此人这句一出,阿芙顿时沉默,似乎风雨酝酿之际,四周皆别样平静。果真没过去会儿,这片竹林子里便响起女子愤极恶叫:“你们都给姑奶奶立刻滚出去,滚得远远的,要不然剥了你们的皮交互缝!”
啧,这一声可是好毒,哪有人还敢留在阿芙所处的一室,两个男子自是连滚带爬地出到外间去。
然这两人一路出去,心底正急,加上都受了内伤,自然拾不清脚步,一式地踉跄起来,这到了那外间所在,秦敬身后那杨婴给个凳子一绊倒,其人便诶哟一声,眼看要倒下去,给砸正前人的背门。
那秦敬也没有多少防备,怎会料中到了外间之地,还能来这般的一出闹剧,自是急急一个翻身,竟也不能及到鱼跃避开,那杨婴已然伏在了自己的身上,看着其铁球一般的头颅已要撞上自己的额盖。
那呆子为防前额受损,立刻往后一靠去,那杨婴若是有武功在身,自会趁着这个空当收起其下头之势,却不知为何,这人的反应仿似常人,那下落的头似终不晓得收去,便一下撞上了秦敬的额头。
那秦敬的头颅给夹在杨婴和地板之间,正是腹背受敌,前脑勺被撞了一下,后脑勺亦并着磕到地上。痛得他连声喊:“不好……”
然这还不止,再看见杨婴那胸甲正如大石般落下,自知道杨婴不会躲避他一身,这人的头既已受了伤,已经学得乖了,心底顿生一颤,凭着本能去推,那双手便撑在其胸甲之上,可是刚好制止了其人落下之势,使得自己的胸膛免于一砸。
这一切都在电光火石间发生,秦敬好难才避免自己再下一城,怎会注意自己的动作恰似了被欺凌的姑娘家,此番被外人看去,实难免会被误会去。
果真的,这下进门的来人便啧啧出几声惊奇。“你们俩,在干啥子?”这是一带着戏虐之意的男声,沙哑干枯,似乎甚为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