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斜斜看去这人一眼,便笑笑道了一句:“你猜。”这以后,她便不再多说了。
其斟口不言实的模样,更教老乌龟怀疑她去了,老乌龟这人也是厉害的货色,此番竟也不质问她装的什么葫芦,只笑笑一下,顽童似地补了一句:“莫非你是怕着跟那杨婴身肢接触,惹得你家相公吃醋?!”
却见阿芙淡定地说:“哼,我玉艄宫的规矩,老乌龟你不是不知道,你说我的相公怎样怎样,也要我的‘相公’能在宫主手下活下来才能吃那个醋啊。”
秦敬一听其所言,立刻面上无了好颜色,他正是记起自己在怀涑阻拦妖女牛车不得法当时,某个好心人跟他说的玉艄宫的规矩。
此人思及妖女言下之意,其一是认去了自己乃是真正的玉艄宫门下,其二竟好像是提醒他秦敬莫要对她再有迎娶之念,一时间竟气血翻涌于胸前,不是滋味,却搞不清这是何种情感驱使,正是更为烦恼,便抿嘴蹙眉,似足了别人欠了他十万两银钱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