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那**柔十分激动。她这一喊叫,竟惊动了几桌的人,白衣男子一看这情景,就别过头去,不再说话。
“妖女,我并不知道你的来头,总也算不上跟你有仇怨,可是你为何一路上都要说这言语给柔儿听呢。”青衣男子等大双眼,放出数十般怨恨之光,似足了千把暗器刺人。
“哼,若是你的小妻房无事,怎会有那么多人要杀她灭口,就连她的家人都不放过她。”阿芙腾出一手托腮,淡淡然地说道。“到底你做了什么,要皇帝出皇榜来杀你。”
“是啊,我到底做了什么。”这**柔说着,竟落下泪来。“就连我那为国为民的亲爹也要克日处斩。”**柔也不顾得上自己现在的男子打扮,只顾得发泄心中悲伤,哭得和娘子似的,失礼至极,却也没了所谓。
其人饮泣,青衣的岳怀素也不能过于亲昵地安慰之,只能往那纤弱肩膀上轻轻拍去。
见此,那白衣的阿芙便指了指杨婴,杨婴倒是安稳得很,点儿的危机之感都没有,已经在吃着刚上的菜肴了,吃得急到了极致,满嘴都沾上了油水,看来是饿得很了。要想起来,这人方才也是趁着大家在添衣换银的空口四处找吃,乱跑一气,不过也仗着他,方发现了皇榜的事儿。
于是那阿芙便就着这事儿说了下去:“要不是阿婴乱跑,跑到那皇榜边上的烧饼档,咱还不知道你家妻房被南朝通缉的事儿,幸好这儿是北朝的地界,皇榜也就是个通信,可进得那南朝的地界,皇榜就是正经的通缉令了。”
阿芙冷然说道这些,语气不善至极,乃是因为其人感到这回可遇到麻烦事了,正焦躁呢。“到时候,咱不在这种地方睡,兴许就要睡野外了,还能正经投店?”
那身穿玄衣的秦敬,似乎不习惯身上的贵重衣料,小心撩起自己绣了精致飞鸟团纹的衣袖,捏着一双竹筷半响使不出招式来,好不容易才下得筷子去,却见那三人又吵起来似的,几人自城门过来这鸳鸯号,不过是点点儿的路程,这已是第几次快吵起来的模样?!都是为了那张该死的皇榜。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