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吓你的。”阿芙哈哈大笑起来。“果真是猪模狗样的畜生。”
“吓我的?为啥?”二狗蛋子还是一脸的迷惘,倒是那老鸨识得事儿,连忙推开他,“那不是为了你的童子尿!”这老娘们把眉毛吹上了天,竟狠狠地给了二狗蛋子一个巴掌。“叫你猪模狗样的畜生也是抬举了你!”
“妈妈的何妨生这个气。”阿芙哼哼笑。“也是这位小二哥儿的童子尿才可救你们这一命,不然那虫子进了你们的肚子,那大家都得掐气了,还得有你这样的中气来说话别人?”
“就是,不必打人。”**柔竟也插嘴一句,只是其人的模样乃是娇媚陈放自严肃,甚是一副认真教训的模样,与之相比,那阿芙脸上则是戚戚笑意玩味重,说话起来,也是嘲讽别人的意思。
“那是……”这老鸨就算是瞎子,也知道这公子哥儿便不是普通人物,自己未必能得罪得起,这会儿早死了敲诈勒索之的心思,只忘这公子能快快活活的,别要生事才好。
“不过,这缸子是我打碎的,我自是会赔。”阿芙说着,竟在腰间掏出一锭足的银子,朝着老鸨的方向抛了抛。“来拿吧。”
“诶哟哟,小的不敢啊。”
“不敢?”阿芙眯起双眼,哼哼笑去。便把手中桂枝一端,在那尿水中捞出金蚕丝络,端起来,再摇着那脚步走到老鸨身边,并把那丝络举到其人面前,老鸨立刻嗅到一阵骚味,禁不住脸色发蓝,便要作呕吐状。
“你既是不敢,那就当我这一锭银子是洗衣钱,得把我和这位公子身上衣衫和这道丝络浆洗干净,再给我叠好送来,那银子就归你,这可教你关上门享福一个月了?怎样?”这阿芙嘱咐一句,还朝着**柔努了努嘴巴。老鸨朝着**柔看去,只见得其人身上黄锦缎沾上了不少柴屑,真真是需要洗了。
“得得……”这老鸨刚要伸手接住那丝络,又想了想,便踢了一脚那二狗蛋子,二狗蛋子慌忙跪步开去,双手抬过头来,要接过阿芙手中物。
怎料这妖女阿芙竟故意扭开手腕,谢绝了二狗蛋子的动作,却把那丝络硬生推到老鸨跟前,那老鸨犹豫着要不要接过。
却见阿芙一声一声lang笑,硬把那丝络塞到其人怀里。“我这就随意挑一间房间去住,你给我送些洗澡水来。”如是,这人便搂着**柔的肩膀扬长而去,其身形潇洒至极,一路上还不忘用扇子挑逗一下那些路过的姑娘家,真就如一个fēng_liú公子的模样。
那最为受罪的二狗蛋子见到阿芙的风韵,竟还笑笑着说:“好俊的公子哦,不知道是何许人家?”
“天知道!”这老鸨一阵恶气,怀中骚臭,心中更是臭到极致,要不是看在那银子份上,她可要叫这小子好受的了。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