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你说,那人是不是来寻隙的?”李景元沉吟了一下说。
“若是如此,那么南朝武林,便多事了。”秦端的一双浓眉在夜色中染上了阴沉。
李景元也没了跋扈,只剩浓重的愁色。愁色中也有一丝疑虑:“若真是那些人的后人,何不用剑?非要用这相对冷僻的暗器功夫?虽说是同一家的功夫,可是这功夫也失传太久了,莫说是那些人不在了这些年。据我师父当年说,他们在的时候好像也觉得不是什么正派的功夫,已经渐渐弃而不用了……”
“可能也是不想为人知晓吧。实际如何,秦端不敢猜测。”秦端叹气。“只是知道世间上还有人会这门功夫……确实是惊讶。”
“也有可能乃后人模仿。”李景元眼睛溜一转,猜测道。不过他也明白,这门功夫修炼到顶便是一招,使得暗器自经脉运行,最后行至何处,是不是破皮肉而出,夺命废功,收放自如。二狗身上的伤,便是这招的结果。若是模仿,怎可至此?
“李师兄明白,不过痴人说梦。”秦端叹气。“只怕江湖又要多事了。”
“总觉得哪儿不对啊,盛大所说,施袭之人不过是个不出二十的女娃子,想要使得这招,没有几十年的内功修为不可啊……”李景元自顾失神自语。“莫非那女娃子不是人……乃是鬼魂?”
秦端却不再言语,抬头看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