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边的战况如何精彩,也不及此际,跃于阿芙内心的刀去枪来。可秦敬还是不得知,伸手在阿芙跟前摆了又摆,正是不明白她呆愣的原因,用肢体询问了去。
那边陈三正好一个回马枪,络腮胡子便接一个交臂转刀,这一声兵器相碰,好生地大声,噌地一下,便如警钟敲响,一下子把人的思绪唤了回来,阿芙一个回神,身子激灵一下,脚肚子已是拔地而起,站将开来,对着秦敬怒喝一声:“你这呆子,为什么要碰我的手!”
“我……”秦敬一手捧着饭碗,一手还处在伸前的姿态,眼睛张成球似的。“没,没为什么啊……在下只是见姑娘的手沾湿了,替你拭去水滴而已……姑娘莫……”秦敬这话中,本还有‘莫见怪’这最后三只字,却也说不出来了,因为阿芙已经起脚一踢,把桌子,秦敬,连着秦敬坐着的凳子一并踢得翻了个跟斗。
秦敬莫名,没有一点准备,自然摔成个翻肚子王八,好一个俊俏男儿,如斯狼狈一摔,身上头上都沾上了些酒和菜,那原本垒得高高的饭碗刚好倒在这玉人的肚腹上,饭水菜汁湿了满怀。他心中也先是惊讶,接着便是怄气,大声说:“在下只是好心,看姑娘手被沾湿了,姑娘何须那般大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