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笑话我?”楚离捏着简易凌的鼻子,房间里昏黄的灯光,让一切动作看起来都有些暧昧不清。简易凌这才发现,自己跟他之间的距离已经近到能够感觉到对方的呼吸,而楚离看上去,那眼神中黯黑的神采,她也已经有些熟悉了。
简易凌转过头,看向别的地方,干咳了一声,说:“时间不早了,赶紧休息吧,明天你不是还要去公司?我跟季末末还要去美容院,爷爷也真是的,总是帮我们定那种新娘护理,弄得每次去的时候,店员都要看我的身份证!”
“你这是在夸赞自己年轻吗?”楚离忍俊不禁的看着,转移话题都如此生硬的简易凌,勾起一个微笑的弧度,用手轻轻的拨弄了两下她的头发,柔声有些带着调戏的说:“现在这种情况下,你让我休息,难道不是太为难我了吗?”
这是怎么个情况?
就知道今天出师不利,她现在算是羊入虎口,难以逃脱了!这回可怎么办才好?简易凌在心中想着,眼珠不停的转动着,本想找到一个解决的办法,可偏偏这时候,楚离却用手不老实的在她身上来回游走!
这外面还能够听见楚策和季末末两个人关于婚礼的讨论,如果这时候没忍住,后果不堪设想!简易凌心里明知道这样,却还是咬着嘴唇,呢喃了一声。
这一声,倒是像是吹响了一个进攻的号角一般,让楚离顾不上许多。
……
一夜春光无限,简易凌起床的时候,看着镜子里自己的黑眼圈,说不出的心情。
她回头看着仍旧在床上,盖着被,一脸心满意足,呼呼大睡的楚离,这家伙,难道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怜香惜玉吗?明知道今天她要去美容院,会tuō_guāng了做按摩,可是还在身上留下那么多暧昧不清,只要是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的痕迹!
这明摆着是给自己难堪!
简易凌哪儿是那么容易就认输的主儿!她想了想,顿时飞身扑了过去。本来在香甜的睡梦中的楚离,被脖子上那有些刺痛的感觉给惊醒,睁开眼睛,就看见简易凌像是一条小狗般,狠狠的咬着自己的脖子。
“你这是在做什么呢?”
楚离把她推开一定的距离,看着她那双眼有些害羞,但却更多的是怨恨的目光,有些纳闷。清早起来还有点儿迷糊的他,有点儿不懂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你问我做什么,我倒是想问问你,这是干什么!”
简易凌满肚子的火,也没有地方发散出来,只能是一把拉开自己身上的浴袍,露出锁骨上那一个个草莓痕迹!楚离看见之后,顿时了然她是在生气什么,但是双眼看过去的地方,那草莓和肤如凝脂一般的雪白交相辉映,某个部位又不听话的开始叫嚣着。
“你确定,在清早这么对我,好吗?”
楚离声音有些警告的说着,简易凌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正用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坐在楚离的身上。还一点儿都没有女性自我保护认识的拉开浴袍,这不是主动把春光无限给人看了吗?
惊恐不已的简易凌顿时把自己包裹起来,往后退了两步,却差点儿跌下床去!
楚离看见她这样,担心的连忙伸出手,拉住简易凌,把她往怀里一拽。可是这一用力过猛,简易凌就直愣愣的扑到了楚离的怀中,这下子,楚离倒是也幸福不已。大清早这是什么美事啊?
可是简易凌却狠狠的掐了一下楚离的腋下那最疼的肉,痛的楚离立刻松手,龇牙咧嘴的看着简易凌,说:“不过就是吃豆腐,你至于这么狠吗?”
“我以后是绝对不会相信你的!”简易凌这样说完之后,看着楚离,愤愤的走出房间,临出门还回头警告的看了一眼楚离,说:“你今天离我两米,不要靠近我!”
两米的距离吗?
楚离看见那砰一声关上的门,满眼都是笑意的看着褶皱不已的床,喃喃的自言自语说:“这个女人究竟知道,多远是两米吗?”
门外的客厅里,楚策和季末末两个人坐在桌子前,咬着筷子,一脸狐疑和看好戏的表情盯着简易凌,那眼神倒是让简易凌有点儿心里发慌,叉着腰,特意鼓足勇气的吼着:“你们两个看我干什么?”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是什么?
楚策和季末末两个人对视一眼,立刻笑开了花。尤其是楚策,更是捂着自己的肚子,笑的嘴边的饭粒都快喷了出来,看见他笑成这副模样,本来心里一肚子火的简易凌终于找到了一个发泄的地方,冲了过去,抓着楚离的脖子,恶狠狠地说:“你笑什么?”
“疼,疼……”楚策用眼神向着季末末求救,但是却发现,对方简直是当自己为空气!这还能继续在一起好好的结婚了吗?这样想着的楚策,求饶了好几次,才从简易凌的手中把自己给救出来。
留下一条小命的楚策,却仍旧发挥自己嘴上不饶人的功力,看着狼吞虎咽的简易凌,还有刚刚从卧室里清爽的走出来,坐在桌子前,眼神时不时瞥一眼简易凌的大哥,偷偷的笑了笑,说:“这昨天晚上,我总是感觉房间里有什么动静,你们听见了吗?”
“我也听见了哦……弄得我一夜没睡好呢!”季末末看见楚策的眼神,倒是也想耍一下简易凌。能够看见她这么出糗的时候可不多,一定要抓紧机会。
简易凌听见这话,嘴里吃着的东西差点儿没有喷出来,咳嗽了两声,脸涨得通红。楚离看见她这样,伸出手轻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