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恒的脑子此时处于短路状态,要是这时候有人要把他给绑架了,他的身子也不会脱离脑子掌控而自行反抗,天恒看着面前这个老头子,心头只有恐惧和惊骇,身子也不自觉微微颤抖起来!
“孩子不要怕,告诉我你额头上的痕迹是怎么回事?”老者包裹着一股让人稳心舒适的音传到天恒的耳边,像是催眠了似的!
天恒突然感觉全身暖洋洋的一点也不紧张了,看着这个老头子怎么看怎么和蔼可亲!于是应着老头子的话,天恒没有任何隐瞒的开口回道:“听我父亲说,是我母亲遗传给我的!”
“你母亲?那你母亲现在在哪?”老头子继续问道。
“不知道!”
“不知道?咦,你修成了灵图?”老头子感觉到天恒的脑子有个东西在反抗自己的控制似的,仔细一探查却是吃了一惊,这山野之孩如何修得了灵图!
“恩,不过只是个废灵图!”天恒的话有点沮丧!
废灵图?废灵图居然还能抵抗我的意念“快告诉我你的灵图是何物?”
“一把破弓!”
“破弓?有弦否?”老者紧接着问道
“无弦!”天恒回道
老头子闻言眉头微微锁了起来,真是是那把弓吗?老头子思虑片刻便开口说道:“你修得灵图此事不可与任何人说起包括你的亲人可否明白?”
“明白!”天恒很是保证的回道!
“好,你可以回去了!”话落,老头子便凭空消失了!
老头子消失的刹那,天恒的脑子突然一阵阵眩晕起来,过了片刻,眩晕感觉才消失,天恒也逐渐清醒了起来。
刚才怎么回事,咦?那个老头子去哪了?我还没说上话呢,天恒四处张望着,都不见其身影,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只好等明日再来看看了,不过脑子里好像一直有一句话在不断重复,什么不可将自己修成灵图的事告诉他人?,好像很重要一样,天恒使劲拍了拍脑门,却怎么也想不通!
这天发生的事,让一直跟随着父亲生活的天恒,觉得像是做了一场梦一般,不过那个破弓灵图还有那句不知道谁说的话,却怎么也不像是一场梦!算了等回家去问问父亲吧,现在去买米!
一处酒楼内,那名叫楚王的少年昂着头挺着胸坐在一个位子上大声道:“老板给我来一壶好酒!”
此话一出,那正坐在柜台内的留着八字胡的老板陡然站了起来,脸色及其不善的看着楚王大怒道:“你这个畜崽子还不快给我滚到厨房里去,工资是不想要了?”
“老板我要你给我来一壶好酒没听见啊,那什么破工资老子才不稀罕,老子我从今天开始不干了!”说完便将身上的厨师服一扯扔到了地上!
“你,畜牲你翅膀硬了是不是,我看你一个人在外面怎么活,饿死了我都不会再管你!”老板气的吹胡子瞪眼!
“那就不劳你费心了,我可是要登上狱山之巅拜入狱山门的人,你们这等小民老子我懒得和你们一般见识”楚王翘着二郎腿,一副高人一等的模样!
“登上狱山之巅你登个屁,还拜入狱山门,你是拜入厕所门吧!”老板像是看透了这个楚王似的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算了看来在这里酒是喝不成了我还是去其他地方吧,咱撤了!”说着楚王便继续昂着头,大步来出了酒楼!
“你这个畜崽子,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老板在后面大声骂了一句!
而楚王却像没听到一样,很快便消失在了那名老板的视线!
当天色已近黄昏,天恒扛着一袋米,走在回家的路上,等回家定要把今天的事儿告诉父亲,要是明日那老头子还来,我一定要挣到那一百金币到时候父亲肯定会乐坏的,而且我也修成灵图了,虽然是个破灵图不过父亲肯定会为我骄傲的,心头想着,脚上的步伐也不禁加快了几分!
顺着熟悉的路,天恒走到家前,还没进家门便呼唤起了父亲,喊了几声没有回应,怎么回事?不在家?天恒推开了门在屋子里看了几眼,父亲不在家呢,难道出去打猎了?估计是吧,也好,趁父亲不在,先烧好饭菜再说!
当月光爬上枝头,屋外鸟叫起了夜曲,坐在屋内的天恒却是脸色焦急,桌上的饭菜已凉了许久,怎么还没有回来呢,平时父亲早应该回来了呀,天恒不禁开始担心起来,如此又过了一个时辰,天恒再也坐不住了,不行我要出去找找!
心里想着,天恒拿起一根火把就走出了屋外顺着父亲平时出门的方向,天恒快步行进了起来!
天恒从没向深处走过,原因是他父亲不许,如今要找到父亲估计只能靠运气了,天恒找了许久,心头的担忧不断压过他苦苦找不到的气馁,自己的小身板像是并不觉得累一般,天恒的步伐依旧稳健和快速,对于自己身体的变化处在无尽担忧中的天恒并没有察觉!
大概走了两三个时辰,天恒继续边呼唤着父亲边四处寻看着,父亲你到底在哪啊,天恒都快哭出了声来,父亲我一定会找到你的,心头的决心却是欲加强烈!
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在一处极为不明显的地方一个躺在地上的身影出现在一双已满眼湿润的眼眶!
天恒背起自己的父亲却并不觉得很重,天恒已经不想去思考这些东西了,心里满满装着的都是自己父亲的安危!
没过多久,天恒便背着父亲回到了家,父亲一直昏迷不醒,天恒怎么也呼唤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