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初寒就知是这样,弯着唇角笑得开心,“多谢王爷大人了,待我重见天日之后,我会报答你的。”
“你打算如何报答本王?”这个时候她居然也能笑得出来,他实在拿她没办法。
“嗯、、、这样吧,我给你生孩子。”歪头想了想,元初寒想出了个大大的报答方式。
丰离片刻无言,“这本来就是你该做的。”
笑得眉眼弯弯,元初寒歪着身子撞他,“给你生孩子是我的义务啊?我没任何义务给别人生孩子,不过从现在开始,给王爷大人生孩子就在我的日程表之上了,我每天都会看一遍,然后牢记在心,就等你把我救出去了。”
丰离几不可微的摇头,“废话连篇。”
“嘿嘿,我太开心了。那个老家伙,在我面前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我真的忍不住了。最后他还跟我说,只要我帮他做一件事,就能做大齐第一人,真好笑。”想起梅震南在她耳边说的那些话,她就想大肆嘲笑一番,他真把自己当回事儿。
“他要你做什么?”看着她,丰离淡淡道,他倒是想知道。
“他让我,杀了你。”歪头凑近他的脸,元初寒一字一句道。
“这个梦,做的太不切实际了。”丰离薄唇微扬,嘲讽满满。
“然后,我说我有个大秘密要告诉他,其实,我是元郡主。哎呀,他知道了真相,却没办法说出口。在疼的生不如死的时候会千万遍的想起我来,这一切都是我做的,他恨得咬牙切齿,却无能为力。”单单想想,元初寒就觉得心里舒坦。
“你确定不会有人治好他?”抓住她的手,丰离的声音放轻,在他看来,元初寒此时有点病态。
“不会,彻底损伤了,连我都治不好。我研究穴位经脉二十多年,没人比我更清楚怎样杀人最解恨。瞧你那小眼神儿,你以为我变态了?放心吧,再变态也及不上你。”现在,她可以随意的给自己心理建设,心头大病也好了。
丰离不语,幽深的眸子几许浮动,握紧了她的手。
十指紧扣,元初寒看着他,眉眼始终带着笑。
“其实我那时都要出宫了,可是越走腿越沉,之后就控制不住的返回去找了小皇上。本来是逼问他为什么在暗地里调查我家老头的遗产,后来就直接恐吓了他,告诉他便是找到了也不会属于他。出来了就碰见了梅震南,看他那得意的样子,我只想弄死他。错过了这个机会,就不知何时了。一想到他还要呼风唤雨潇洒一段时间,我脑子都炸了。”所以,她不计后果,一定要让他痛苦,生不如死。
“那你的脖子怎么回事儿?”长发垂坠,刚刚遮挡,丰离没看见。随着她说话动作,长发也甩动,一道血印在她的脖子上。
“没事儿,我得手了之后他的护卫把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我笑得太开心,然后就碰到了。”摸了一把,血已经凝固了,这都不算事儿。
“看似聪明,其实还是那么蠢。”抬手捏住她的下颌,将她的脸扳到自己眼前,丰离的眼眸氤氲着淡淡的柔和。
“还骂我?我这也算间接的除掉了你的一个大患,怎么,你不开心?”小皇上丰芷爵就挺开心的,在赶来看到梅震南那个状态的时候,他一点都没伤心。
“他倒下了,还有更多的人在。你若是以为他死了一切就都解决了,那你太天真了。”事情若是那么简单,岂还会斗至今日。
“那就逐一击破,反正王爷大人天下无敌。”在元初寒看来,丰离是享受与梅震南对斗权术的。她却只是想让梅震南生不如死为郑王报仇,所以,她不似他考虑的那么多。
放开手,丰离捏住她的脸蛋儿扯了扯,她越来越能说会道,只不过做事很激动,欠缺耐心。
“暂时呆在这儿,本王想办法救你出去。会安排人在外面,每日吃的东西也要先试探一下是否有毒,听懂了?”站起身,丰离淡淡的说着。虽说起来轻松,但事情却不好办,毕竟,元初寒刺杀梅震南是事实,那么多的目击者。
“成,谨遵摄政王大人的命令。”坐在那儿,她摇头晃脑的答应,看起来十分轻松恣意。
最后看了她一眼,丰离举步离开,牢房的门关上,这里又剩下元初寒一个人了。
翻身躺下,元初寒眉眼间的笑意渐渐的褪去,便是成功的让梅震南生不如死,她还是觉得不够。
他,还有他的那些走狗,都别想逍遥。待她从这牢里出去,就是他们痛苦的开端。
大齐唯一的女太医于皇宫之中行刺镇国公梅震南,这事短短一个下午便在帝都城中传来。这是一个大炸弹,比之之前所有的大事件都要让人震惊。
想当初,那郑太医是被镇国公梅震南保送进太医院的,后来戏剧性的变成了摄政王丰离的人。这会儿,她又行刺了镇国公梅震南,让人不得不多想,她做这事儿到底是谁在幕后指使的。
一时间,摄政王丰离也成了嫌疑人。
不过,没人敢说,更没人敢抓住他调查,只能在背地里议论就是了。
镇国公梅震南虽没送命,可是伤的极其严重,据说抽搐不止,又说清醒了,可是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像狗一样唉唉叫的声音。
太医院所有的太医都被召到了梅府,但是无计可施,没人知道该怎么办。
被软禁的太后和皇后也被特赦回到梅府看望梅震南,远在边关的虎豹军元帅司徒律也接到了通知,据说正在往回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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