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老三虽然在小山旮旯里算得上个人物,但充其旦也不过是门背后的光棍,和叱咤风云的小太监比起来就相形见拙得多不是寸长尺短的问题。未出三合,盖人力就有点措手不及,慌乱之中想撤,奈何小太监不给他溜走的机会。又勉强硬着头皮支了几招,已经是大汗淋漓,心惊胆战了,手忙脚乱的他唬得哇哇大叫。老二想帮忙,知道上去也是白送死,正犹豫不决呢,盖天力终归是大哥,不忍心眼看着老三兄弟丧命,把手朝老二盖地力一招,大叫一声,道:
“哥仨索性全上了!”
好一场三盖战太监!潘又安面不改色,气不长出,一人独挡三面,方觉游刃有余。他那一杆勾魂长枪,神出鬼没,枪枪皆是夺命的杀着。这也是一还一报,三恶徒刚才戏雪儿时的神采全无,如今只剩下如何保命、全身而退的份了。
老寨主上官豹知道女婿的厉害,早早带人出了寨子,大约也是千十号人的队伍,列队而立,摇旗呐喊,齐声擂鼓为三姑爷助威鼓劲。
上官雪见三恶徒齐上,有心上去为丈夫帮忙助阵,但细一瞅那战斗场面,顿时就把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只好挺枪立马于一旁,密切观察双方决斗局势。
有道是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仨人合力打一人,首先在人数上盖家兄弟就占了很大的便宜。奈何是功夫这玩意,也不定人多就是力量大。小太监久经战阵,武功精熟,对于争斗杀伐早已是行家里手。他的那一杆神枪忽左忽右,指东打西,尤如游龙戏水一般。盖家兄弟虽然力道十足,奈何用不到正地方,很多时候都是瞎忙乎。
不大会儿,老三盖人力显然是支持不住了,怪叫一声“哥哥们先抵住,让我歇息片刻”,说罢就要开溜。小太监岂能让他有这样的好事,长枪出手,倒勾正好勾住盖人力的脖颈,猛往后一扯,盔甲撕裂,老三光着上身跌于马下。上官雪见状,上前一枪将盖人力结果了性命。盖地力悄一疏忽走神,也被小太监从马上掀了下来,上官雪原样复制,把盖老二一骨脑儿送往去西天的大道,哥俩做伴去了。
三兄弟都远非小太监的对手,如今去了两个,盖天力自知大势已去。他想说句软话,又拉不下脸面,只得打肿脸充胖子,强架硬挡,时辰不大,已是汗流浃背,气喘如牛。小太监的坏心眼上来,并不下死手,招招式式,故弄玄虚,把个盖天力逗得如像是老母猪挂在树稍上,只有嗷嗷叫的功夫。不大一会儿,精疲力尽的盖天力像死狗一样自己从马上落下,也被上官雪一枪结果了性命。
盖氏兄弟带来的一千人马,此时纷纷后退,撒丫子就想跑。路口堵着张发存、小将两只老虎,过去一个杀一个,过去两个杀一双。无奈只得转过身来,一齐扑倒于地,高喊“愿降”。
老寨主上官豹存好生之德,高叫一声“三姑爷算了,不必和这些小兵们计较了,他们也是奉命从事,怨不得他们的。”小太监这才吩咐张二将住手。
上官雪故伎重演,一纵身从自己的马背上跳到小太监的马背上,双手搂着他的脖颈叫道:
“潘郎,你如何得知我有这场灾难的?”
小太监笑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回寨以后等我细细说于娘子听吧!”
俩人下马,早有寨兵把马牵走,上官雪儿亲热地挽着丈夫的手臂,同回大寨。小太监指着张发存二将说:
“雪儿,这是我的两位兄弟,张将军和梁将军。”
张、梁二人急忙拱手微笑道:“嫂嫂,小弟这里有礼了。”
上官雪还了一礼,温情地说:“多亏了两位叔叔帮忙,先谢过了。你俩让人领着去沐浴更衣,待会咱们酒宴上见。到这里就是到家了,我和你们哥哥有话要说,叔叔请自便。”
小太监和上官雪双双进了浴室,此地乃属高原地带,午间尚烈日炎炎,午后便是冷风习习。屋外冰天寒地,屋内却是温暖如春。一只硕大无比的浴盆里盛满热水,雪儿柔情地为小太监宽衣解带,然后又亲自为他揉肩搓背,从头顶到脚下,甚至是耳朵背后,脚指头缝儿也不放过,细细地为丈夫擦拭干净。小太监回首望望自己妩媚妻子的皎洁luǒ_tǐ,整个就像一尊玉雕的fēng_liú女神,忍不住一时兴起,那事儿先就顶起半尺多长,上官雪弯腰下去拨拉了一把,笑道:
“猫儿猫儿且莫慌,待会给你喝面汤。”
小太监脸微微一红,犟道:“谁霜喝面汤?要面汤做甚,要吃就吃晕性的,我还要吃条金鱼儿呢!”
“行行,洗完澡就让你吃金鱼儿。”上官雪边干着活儿边用两指又夹了一把丈夫的那杆··,喜滋滋的说。
“不不,它现在就想吃,它饿了。”小太监故意耍起小孩子脾气。
“听话,待会上了床,让你吃个够,别撑死你这个馋猫就行。”上官雪笑嗔道。
“不嘛,我想现在先热热身。”小太监双手捧着妻子的那一张俏脸,馋涎欲滴,急切的说。
“那就先稍试一小会儿,可不敢那个了。好戏留在夜晚吧,雪儿等情郎半载有余了呢!”上官雪坐在浴盆沿儿上,先摆了一个优美的姿式。
小太监轻车熟路,长驱直入,嘴里头还厚颜无耻地嘻嘻笑道:“娘子只管放心,保你满意就是。”
雪儿稍一蹙眉,嗔道:“哥呀,你不会轻点儿吗?干嘛这样鸡毛猴急的,也不管别人能否经得住?”
“我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