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军事历史>风流太监郎>第二八七章 小太监打游击

不到两个时辰,五位夫人均已得手。除上官雪筐子里抬来诸葛明外,尹天雪捉了庞元郎,天山雪拿了神算子,雪里红逮了陈法海,吕莲心擒了张三疯。这也是云中岳老道设的妙计,叫作以阴克阴法。五僧道半人半妖,专会蛊术害人,用男将不但不能取胜,有时反而会误事,用女将则十拿九稳。

岳老道从袖筒里摸出一粒不知叫什么名字的药凡塞进诸葛明的口里,老诸方才喘过这口气,大叫一声道:

“哎呀憋死贫道了,悔不该呀!”

云中岳见诸事已毕,拱手言道:“潘将军,此处已无贫道的用场,在下告辞了!”

小太监不依,恳求道:“大师,王老贼大兵不损一毛,只不过捉了几个妖僧妖道,任重道远哩,您老人家为何这样急着要走?”

岳怀源笑道:“天下人管天下事,贫道乃是出家人,管不得天下事的,妖道已除,贫道则应退出是非之地。其余胜负之事,与贫道无关,贫道虽然活了百二十余,还想再多活几日哩,不可因杀生而折了阳寿。”

老道执意要走,小太监苦留不住,只得亲自送出十里之外,并嘱爱妻莲心带人护送师父去了西华岭。

刚送走老道,小太监回到大营,胡三等又来秉报说:

“天山老祖也不辞而别了。”

小太监暗暗嗟叹不已,心想这才是世外高人,看破红尘,不图功不图名,神龙见首不见尾,当为楷模,日后自己也要仿效了。

五妖僧道既然被捉,所谓妖阵怪阵,倾刻土崩瓦解,烟消云散。王丞相懊恼不已,气得跌足捶胸。大将郭彦章出列秉道:

“丞相且勿烦恼,所谓战者,历来是兵去兵挡,水来土屯。五道长仙长不过是欺世盗名之徒,玩弄法术于一时,驱贼荡寇战场取胜还需我等众将出力。”

王书贵听郭彦章如此一说,方才心中有了些底,精神为之一振,说:

“郭将军如能助本相成就大事,将来可封王。”

郭彦章扑倒于地,大礼参拜道:“彦章深谢丞相知遇大恩,当效犬马,虽肝脑涂地亦再所不辞。”

王书贵下阶,俯下身手抚其项背,轻轻一拍,安慰道:“吾有彦章,恰刘玄德之有关云长乎,何愁大事不成?”

众将见这两人一吹一拍,将古论今,自觉不凡,不禁忿忿,打仗又不是凭他姓郭的一个人的能耐,顿时个个面露愠色,内心升起一股怨气和不平之气,斗气自然消失了一半。

不说王丞相重整军马,决意与小太监速战速决,将其铲除殆尽,早日安坐龙庭、足登大宝。再说小太监送走云中岳之后,心下怅然,面有不悦。胡三进言道:

“大哥不须烦恼,打仗决非单是刀对刀、枪对枪的勾当,里面的学问多着呢!凭大哥你的绝世武功、众将和嫂夫人勇猛无畏,所借三军又都是敢战之士,怕他一个老朽怎地?”

小太监笑道:“非是我怕,乃是两位贤达高士突然走了,我忽觉空落落的,只是心中有些不舍。”

华世雄也说:“大哥乃是性情之人,常怀仁义礼智信,此非我辈可比。不过,王老贼兵多将广,应避其锋芒,挫其锐气,只可缓战,不可速胜,要从常计议才是。”

小太监应道:“老华子此言正合我意,不知胡贤弟此次如何用兵?”

胡三一笑回道:“老生常谈不可,这回得用新招。”

“新招?何为新招?”小太监不解。

“野狼攻牛之术。”胡三翻出一个新战法。

“怎么战法?”小太监眼前一亮。

“大哥你想,如果三只四五十斤重的狼和一头一千多斤的牛相比,不管从体力上、个头重量上,决不可能是一个级别。但是这三只狼成心不放过这头牛,轮流袭击,不让它喝水,不让它吃草,更不让它休息,不出三天这头力大无穷的老牛非得累趴下不可。再往下怎样发展,大哥深通兵法,还用我讲吗?”

小太监击掌大笑道:“高哉妙哉,王老贼兵多势大,却是行动多有不便,我兵虽少,机动灵活,时不时咬他一口,够他疼一阵子的,咬的次数多了,老贼的气数也就该尽了。我就给贤弟的这个战法取个名就叫骚扰战吧!”

胡三道:“大哥切中要害了,此战法正是骚扰性质的。古书上没有,而是我才想出来的。”

“贤弟高才,倘若是王丞相手下有你这样的人物,我就吃大亏了。”

胡三摇头道:“这些其实都没有用的,王老贼志大才疏,他手下不是没有能人,关键是他不会用人。”

“我们什么时候开始呢?”小太监问。

“夜长梦多,日久生变,老贼的大部队如再来劫一次营,我们必定吃大亏,所以马上就应开始。”胡三道。

小太监点头道:“好,我这就布置部队转移。五个老妖如何处?”

“杀了算了,留下终究是祸害。”胡三不以为然的道。

“杀了,岳老道长不是说要留活口的吗?”

“老人家是怕杀生,折了他的阳寿,咱们如今处于这境地,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还在乎那些?”

小太监想想还是有些于心不忍,他也是怕违了岳老道长的意思,如日后老岳怪罪下来不好交待。还正犹豫里,胡三道:

“传齐光元、林如贵二将军。”

二将奉命进帐,胡三吩咐道:“你二人带人送这五个僧不僧妖不妖的东西,蒙上他们的眼睛,去到一个深山野林里,找个安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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