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完治疗之后,两人交钱走人,几天之后,他们所拍的视频就出现在中央电视台。t
“拜上帝教。”坐在电视机前面的律殇一副无语地表情,说,“人家月神教好歹是原创的,他这个,还抄袭人家洪秀全的。”
青妍笑笑说:“这也是一种策略,拜上帝教听着也有档次,又有先人的群众基础,借这个名字有什么不好。”
“月神教听着更神秘一些,有吸引力。”律殇反驳说。
“听说最近发生了焚火自尽事件。”青妍说,“不知道是月神教还是这个拜上帝教。”
拜上帝教从广西桂平金田,洪秀全的故乡传开,在整个广西的范围内,流传广,但人数不多。现在它也在积极地扩张着。
他们略改了一下对“上帝”的称呼,由“天父”改成了“圣父”,但意思还是不变的。
洛端大学外的餐馆里,几个年轻人正在庆祝。他们是白颜、林晓清和夏侯天成。除了蓬莱的那几位仙人以外,也就只有他们知道她遇到危险的事了。此时他们聚在一处,就是为了庆祝白颜平安归来。
几人吃着吃着,林晓清就聊起了最近的新鲜事,她说:“你们看电视了吗?又出了一个邪教。”
白颜立刻十分感兴趣,她不禁好奇地问道:“什么教啊?”
“叫‘拜上帝教’。”林晓清说。
“那不是好早以前的事了吗?”白颜说,“死灰复燃了?”
“什么死灰复燃。”夏侯天成一脸不屑地说,“就是借尸还魂而已。”
“是啊。”林晓清笑着说,“他们根本不会法术,就是坑人钱财。他们都声称自己会发气功什么的,包治百病,我看了央视暗访的视频,真是笑死我了。那个记者真是不给大师面子,不管大师怎么发功,她都说没感觉。”
白颜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花枝乱颤。
夏侯天成笑着说:“如果是我,我就瞎说,一会儿说冷,一会儿说热,再说好像被电击了,看不把大师吓死。”
“那也太笨了。”白颜说,“大师发现你是砸场子的,你就死定了。”
夏侯天成“呵呵”两声,说:“我哪儿有那么笨,我开玩笑的。”
“不过这么说来,我倒是有兴趣去查查。”白颜说,“他们在哪儿啊?”
“在广西呢,远得很。”林晓清说。
“不远。”白颜笑着说,“我现在可是会飞的了。”
“这我倒忘了。”林晓清莞尔一笑。
她又说:“不过我看你还是别去了,不过一群招摇撞骗的人,你想查出个什么来?”
“我啊。”白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就是想找一下暗访的感觉。”
夏侯天成嘲笑着说:“这刚从虎口脱险,就要去暗访了。”
“哎呀,人家一群凡人,我还有什么好怕的!”白颜不依,争辩说。
夏侯天成又开玩笑说:“你要去你自己去,没人陪你。”
“没事。”白颜信心满满地说,“对付一群凡人,哪儿还需要陪!
不过她只是说说而已。
对拜上帝教感兴趣的不仅是政府,也不仅是律殇、白颜等人,还有月神教的人。
而月神教除了边远地区没有传教以外,其他地方都已经广布教徒。新兴的“拜上帝教”,势必对他们构成了威胁。
身在金田的舵主景书,接到教主李荣志的命令,要与他们“谈谈”,禁止他们再向周围的省市扩散。
景书原本只是个凡人,经过一番努力,成为了金田的舵主。他现在也是一身妖法。
要说他的底细,那就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丝”,彻底的“丝”,无文凭,无钱,无本事,是个“三无”产品。他小学毕业之后就因为家中贫困辍学在家,十四岁就从农村到城市去打工。到广东干了几年,生活也没有多少起色。
唯一安慰的是,他是一个没钱有时间的人,否则真是悲催到了极致了。当然,这余出来的时间,也被他用来想自己为何这般苦命了。
在他十八岁那年,他结婚了,他的妻子,也是一个从农村出来打工的普通女人。按照他的年纪,他不能合法结婚,不过是办了酒席。只是他们那里的人,都是会承认他们的关系的。
结婚之后,两人继续打着工,家中的经济情况,还是没有什么起色。日子如同煎熬一般。但从情感方面,他很喜欢他的妻子,这是他唯一欣慰的。“结婚”后不久,他的妻子怀孕了,这更让他欣喜。但是,在他妻子怀孕两个月的时候,家中又发生了重大变故,他钟爱的妻子,瞒着他把孩子流掉了,然后跟一个有钱的男人跑了。
此事对他的打击极大,让他几乎崩溃,他似乎一下子失去了全世界。即使他的妻子出走了,他也深爱着他的妻子,他要挣钱,让她回来。
一个偶然,他进入了月神教。他本来是不信邪教的,但是他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还怕什么?
在他进入邪教之后,他发现月神教真的不一样,甚至比很多正规“国企”还要够“意思”,丝毫没有骗他的钱。
当然,他做的不是一般的信徒,而是进入“管理层”,他是要做里面的“神职”人员,而不是简单地信奉它。他们的收益,就是靠那些普通的“信徒”给的。
进入月神教的第一个月,他的工资就是五千,加提成两百,到了第二个月,工资还是五千,但因为驾轻就熟,提成加到了一千!之后他的基本工资和提成都在迅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