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荣华吐了口气,本想低调,可现在越来越大头。
那小平头带着人将他们这一桌周围的几桌清空,别人一看就知道他们身份特殊!
“慕总,舞台上那红头发女人一直盯着你看。”
楚名宇一手掩着嘴对慕诚风笑。
“脱了!”聂荣华一惊!“这是脱衣舞?”
“靠,你别这么没见识好不好?这里是夜总会,脱衣舞太正常了!再私人一点的小舞台,乱/交见怪不怪……”
聂荣华的脸又红又黑,倒不是被台上的性感尤物和台下淫、靡的惊叫给激的,“你也知道我家里那老顽固管我多严!要让他知道我来这种地方,我以后别想自由了!逼婚会死人的!”
“我就不信你爹年轻时候没来过这种地方!都是男人,何必为难男人!风,你说是吧?”
楚名宇将那瓶拉菲放在眼前看了看,慕诚风的眼风看向舞台,那红发女子立刻对着他送了一个香吻,好不热情。
三点式的情趣内衣只能挡住那三个点,女人站在舞台上挠首弄姿,与裸/体没区别。
台下的男观众在现场dj的鼓动下开始出价。
谁出价高,能让舞女将最后的那几根绳子解下,便能上台与那名舞女来一个贴身热吻。
“我怎么能跟你们比?我爹退役后参政,一辈子没犯过什么事,就怕我拖他后腿……”
他们低声交谈着,台下的竞价已经出到了两万,过了好几秒都没有人再叫。
等于,两万就能让台上的女人不顾廉耻脱的一丝不挂。
“走吧!”慕诚风的脸色突然很暗很暗,就像暴风雨要来临的前夕。
从钱夹里掏出一沓现金放在桌上,直直的站起身来。
聂荣华以为自己说错了话,立刻拉住了他。
“我家老头子出差了,我就抱怨两句,咱们继续玩。”
“够了!”他冷然的抽身离开,眉峰间的烦躁让人不敢抗拒他。
洛倾颜玩他!说什么只唱歌!说不定那具肮脏的身体已经被拍卖了无数回!
而自己竟对她起了怜悯之心,想给她保护和怜爱!实在是疯了!
楚名宇拉了聂荣华跟上慕诚风的脚步,那男人招呼也不打一个,直接上车启动了引擎,飙车离去。
“早知道不叫你了,你今晚怎么回事?”楚名宇双手环胸,咬牙瞪了聂荣华一眼。
“前天我爹找人跟踪我……最后把我姥爷都搬出来了,妈的!我快被他们逼疯了!”
见他实在可怜,楚名宇扯出一抹幸灾乐祸的笑,“算了,也没什么事,我看风今晚心情不好,改天找两个正典的妞了再约他出来。”
“嗯。”
慕诚风半夜未归。
洛倾颜突然醒来,摸到旁边空空的枕头,心里免不了一阵失落。
晨光皎皎,凉薄的光透过未拉拢的窗帘打进来,这一瞬间,洛倾颜清醒的心痛。
她嫁给了一个不寻常的男人,什么都受他控制,她努力把自己的性格隐藏,听他的话,让他尽快厌倦自己,然后放自己自由,在每一次听话的过程中,她渐渐觉悟到逆来顺受其实是要花很大的心力和精神。
比如她现在应该是云淡风轻,可心里莫名的难过。
心里堵着气,她回到了自己以前的客房,开着灯,脑子里全是胡思乱想,莫名其妙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她的东西不多,用一个稍微大一点的包包就能装下。
说不清自己要干什么,只是缺乏安全感的无意识行为。
一声巨响,门被轰然踢开,她惊的睡意全消。
“洛倾颜!这么晚了又要去哪里卖!”
看见她手里的包和衣服,他的眼猩红,而周身却散发着冷酷而阴鸷的气场,大步过去,直接将她身上的睡衣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