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若棠打量着霍天都,笑道:“我今天能坐在这里和帮主说话,并不因为我是什么人的女婿,而是因为我是吴小棠。我吴某虽然是个小人物,但我认为自己对的事,我便是死也会坚持。关于这一点,我想请帮主了解。”
“嗯~~!”听到这番话,霍天都又是沉默半晌,随后才缓缓道:“在你来之前,我要见的是赵天舒的女婿,但在这一刻,我见到的却是吴小棠。所以,我这杯茶也是给吴小棠的。”
吴若棠:“~~~!”
不待吴若棠说话,他身后的大门被人轻轻推开。在一股清新的茶香之中还混合着一种浓郁扑鼻的玫瑰花香,同时,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一双洁白如玉的双手托着一盅茶来到吴若棠身前。这杯茶叫什么名字吴若棠或许不知道,但这双手的主人吴若棠却非常熟悉,应该说,她是天山剑派中吴若棠最熟悉的人了。她正是蒙彩衣。但蒙彩衣却好像一点也不认识吴若棠的样子,她低垂着双目,默默地将茶放在吴若棠桌前,便径直走到桌子的另一端霍天都的身旁。
吴若棠低头望着眼前的茶杯,只见茶杯之中飘荡着几片红色的玫瑰花瓣,在绿色的茶水的衬托之下显出一股妖艳的鬼魅之气,而混合着玫瑰花香的茶香也别具一股异香。
霍天都看到吴若棠迟疑的表情,立刻笑道:“这杯茶叫做‘英雄冢’,含有剧毒,便是内力极高,喝了此茶,也会在半刻钟内一命归西。吴公子,你可敢喝吗?”
吴若棠:“~~~!”
“哈哈,有何不敢!”吴若棠哈哈一笑,毫不犹豫的举起茶杯一饮而尽,回味道:“如此好茶不喝,我吴某岂不是呆子?唉。果然是好茶,入口之后依然满齿留香,颇有回味之处。好茶!”
霍天都:“~~~!”
“呵呵!”霍天都冷笑道:“你不怕有毒吗?”
吴若棠:“~~~!”
“哈哈!”吴若棠大笑道:“以我的武功,帮主想要我的命拿去便是。又何须如此大费周折?”
“是吗?如果我就喜欢多费点力气呢?”霍天都打量着吴若棠道。
“额~~!”吴若棠一怔,与此同时,他感觉到肚内一阵绞痛。难道这霍天都果真是个大变态,喜欢看人受尽折磨地死在他面前?肚子里的剧痛越来越厉害,到后来几乎像有人拿着刀子在一刀刀的割。豆大的汗珠从吴若棠的额上滚落下来。吴若棠强忍着剧痛,道:“帮主,你要我来,便是请我喝这么一杯“英雄冢”吗?”
“嘿嘿嘿!”霍天都打量着痛苦不堪的吴若棠,阴沉沉地笑道:“你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这杯茶叫做‘英雄冢’了吧,你是不是觉得肚子里就像有人用刀子在轻轻的割?这种一阵阵的痛感无论是什么人都会觉得很难受,但是你很快便会知道,其实痛还是可以忍受的,真正难以忍受的不是痛,而是一种比痛更难以忍受的东西。所以。接下来,我想请你欣赏一段舞蹈,一段你一辈子也不想看到的舞蹈。”
吴若棠睁大着双眼,看见了一幕诡异的情景。
蒙彩衣如同一个幽灵一般轻轻跃上桌子,她缓缓走向吴若棠,她每一步的迈出都像是配合着一种奇异的节奏,身上的衣物渐渐褪落。终于,她在吴若棠身前站定,但此时的她早已身无寸缕一丝不挂了。
吴若棠骇然望着眼前这具洁白如玉的躯体。霍天都这个疯子,他究竟想干什么。要自己的老婆脱guan人面前跳舞吗?吴若棠一阵迷茫,在极度的震撼之中,他几乎已忘记自己体内的剧痛。但是,他很快便发现。不是自己忘记了体内的剧痛,而是剧痛根本已经消失,代之而来的一种酸麻。很快的,整个身体仿佛被一根绳子绑起来一样,被固定在那里动弹不得。最后,吴若棠全身的力气突然全部消失。人也瘫软在椅子上。
蒙彩衣微微弯下身躯,两眼流光闪动凝视着吴若棠。突然,吴若棠好像听到一种从黑暗中发出来的极低的鼓声,每一个鼓点的敲击都像重重地敲在自己的心田。随着鼓点的节奏,蒙彩衣的身躯渐渐摇摆起来。鼓声越来越急,蒙彩衣身体摇摆的幅度也越来越大。耳边渐渐传来她轻微的细喘,慢慢地,娇喘急促起来,化成一种令人疯狂的声。蒙彩衣绝美妖艳的身躯在吴若棠眼前翻腾,她的每一种姿式,每一个动作都能引起吴若棠心中最神秘的****。如果说蒙彩衣在刚才端茶给吴若棠之时还像个不沾人间烟火的神女,那么现在的她却十足是个可以引诱男人入地狱的魔女。无可否认,她现在所表现出来的一切都是很美丽的,但那是一种勾人心魄的邪之美。她的身体的每一个旋转,每一个转折,都像是在默默渴求着默默邀请着你的安抚。
“哎~~~!”吴若棠长叹一口气,直到现在,他才知道什么才是比ròu_tǐ的痛苦还要难以忍受的东西了,那就是****的煎熬啊。因为他悲哀的发现,自己是如此地渴望,自己是如此地需要,这种需求就像一条鞭子在狠狠地抽打着自己的灵魂,它在吞噬自己的意志,它在燃烧着自己的身体。
“英雄冢”之中必然放了极厉害的媚药吧,否则自己体内的天魔气不会轻易的被蒙彩衣的媚功击败。吴若棠虽然成功的想到了这一点,但是却丝毫无法帮助自己脱离现状。因为,在他苦苦支撑了这么久之后,却被蒙彩衣的一个动作,直接瓦解了他最后的防线。
“公子~~公子~~吴公子~~!”蒙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