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央脸色一变,顿时清醒了过来,低呼道:“完了,我居然把这件事给忘了,座主换血的日子算来正是这几日了。”
“那你是知道怎么做了?”沧澜雪望着善央。
“知道,师父不在时都是我帮座主换血,真是混账我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善央说着,狠狠地敲打了下自己的头。
“需要一些什么?”沧澜雪问道。
“处子血,赤血蛊最为忌讳的就是处子血,在换血前必须要先以处子血压制住赤血蛊。”善央说道。
“还需要什么?”
“别的东西都好找,只不过这处子血……”善央犯愁,不由看向宁柳宿的房间,“要不我去找柳宿吧。”
“不需要,就用我的。”沧澜雪说道。
“什么?”善央诧异地望着沧澜雪,这真的是王妃吗?王妃难道还没有跟座主……
“我们还没圆房,我还是处子,善央告诉我,应该怎么做?”沧澜雪顾不上思考,问着善央。
“王妃你去把柳宿跟敛青他们都叫起来,最好能连个什么于青风的也叫上,现在我们人手有限,若是座主发起狂来,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必须要有人能制得住座主。”善央托着腮说着必须要有的准备,又道:“我去准备所需的工具。”
“好,那我们分头行动。”沧澜雪应着,率先向着宁柳宿的房门口走去。
她只知道轩辕墨澈病着,却不知道原来病得这么重,甚至威胁到了他的生命……
手上似还残留着轩辕墨澈那滚烫的体会,甜腥味尚还弥留在口中。
沧澜雪只道是轩辕墨澈病着,却不知他病得如此之重,就连性命都正在受着威胁……
沧澜雪将宁柳宿与尤敛青叫起,匆匆赶往于青风处,现在她也顾不上别的,只是想要快点让轩辕墨澈恢复原样。
“于青风。”沧澜雪来至于青风的房门口,房中竟是一片漆黑,她不由在房外唤道。
等待了一会儿,始终得不到于青风的回应,沧澜雪目色一厉,上前,刚要去推开房门,居然发现房门半掩着,手刚碰触上,房门就打开了。
望着打开的房门,沧澜雪并没有停顿,跨步走入,环顾四周,借着月光看向床榻,被褥整齐的叠放着。
沧澜雪敛下眉宇,暗忖:难道于青风并没有回房?
想到此处,沧澜雪快速地退出了房间,却在同一时间,一道身影居然以肉眼无法捕捉到的速度从她的身侧闪过。
那贴着面颊掠过的气息,令沧澜雪不由瞠了瞠目色,蓦地转身,看向那站在不远处的身影……
黑发迎风而荡,一身蓝裳在月下,竟是耀眼的令人无法睁眼,惊诧从沧澜雪的眼底划过,同时人快速的向着那人疾奔而去。
北仓晨望着向他急掠而来的沧澜雪,微笑噙在嘴边,当沧澜雪来自他的身前时,伸手一把扣住了沧澜雪的手腕,拉着她就众人一跃,离开了客栈。
沧澜雪用力甩开北仓晨的手,森冷道:“晨,你再不放开我,别怪我对你出手。”
“夜,为什么要脱下面具?为什么要在他的面前脱下面具?”北仓晨将沧澜雪拉向树旁,人紧逼向她,手抚摸上沧澜雪的面容,“这张脸是只属于我的,我不许任何人碰触,这唇也是属于我的,夜,你让我很失望,很失望!……”
“晨,你怎么想不关我的事儿,放……”沧澜雪凝望着北仓晨,可当她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北仓晨瞬间锁住了双唇。
北仓晨以无比粗暴的方式,吻上了沧澜雪的双唇,双臂强劲地圈住了她的腰肢,令沧澜雪无法动弹。
沧澜雪目色清冷,直视着北仓晨,从唇上传来的刺痛,让她清楚地知道北仓晨此刻正在做什么,而那双禁锢她的手臂更是有力地让她使不上一丝丝的力道。
北仓晨忽然从沧澜雪的唇上退开,低笑声从他嘴中迸出:“呵呵……呵呵……你还真是一点没变,不是跟你说过很多次,亲吻时要闭上眼睛。”
“够了么?”沧澜雪冷冷地问道。
“够?”北仓晨好笑的望着沧澜雪,将她抵住在树身上,居高临下的望着她,说道:“你觉得我要的只是这些?”
“让开。”沧澜雪不变的神情,冷清地目光无痕的望着北仓晨。
北仓晨望着沧澜雪,黝黑的眸底闪过阴鸷,却又是消逝即纵,快得让人无法捕捉,他凑近到沧澜雪的面前,说道:“夜,他不过是个活死人。”
沧澜雪背脊顶着树身,却不减半分气势,目光冷峻地望着北仓晨,道:“晨,激怒我对你一点好处都没。”
“夜,你现在还是处、女?”北仓晨盯着沧澜雪的面颊。
“是不是都与你无关。”沧澜雪背脊挺直,双手慢慢地顶向树身。
“我可以现在就毁了你。”北仓晨倏地压低了声响,凑近到沧澜雪的耳边:“若是他知道你不再是清白之身,会如何?”手探向沧澜雪的裙摆……
“晨!”沧澜雪运气将力量尽数凝聚在掌心,在北仓晨近身时,用力推动树身,以反弹力将力量提升,冲击力瞬间把北仓晨的身子震开。
北仓晨跳开数步,望着沧澜雪,笑道:“夜,你现在是真的想要杀了我?”
那一身萧杀之气难掩,清冷地眸光带着浓郁的杀气,沧澜雪在这一刻确实滋生了杀北仓晨的念头,只要他在靠近,她会以命博命!
“夜,你觉得以你现在的武功能杀得了我?”北仓晨抚额,笑声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