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使金丝绳的那位,到此时聪明得更是连出手都懒得出手,站在一旁尽剩下观战了。 心想:我才不那么傻呢。那几位比我厉害都落了败,我这不找死吗?再说了,我们拿了j局的心肝儿,不知道以后会怎么处置呢。最好还是要见了j局再做定夺,现在只须看个热闹才是正经。
凌耀南久战不下,心想长此下去,还说不准真要和那林箫箫同归于尽。一转头,看见了身边的陈少鹏,不由计上心来,悄悄地便把陈少鹏喊在一边说道:“陈公子,这一仗就要看你的了。”
陈少鹏起初站在一旁看林箫箫如此厉害的身法,连国安局几位高手也吃她落败,不由惊诧连连,不知如何是好。此时见凌耀南发问,就说道:“你什么意思?”
“陈董能来到这地宫内做卧底,一定不是很简单的一个原因吧?”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看,笑了一下。
这个凌耀南其时已经知道陈少鹏的底细。那么他又是从哪里得知的?原来这死去的姬云飞和陈少鹏是至友,二人无话不谈。陈少鹏平时与之交流,就把这么多年不找女人的原因告诉给了姬云飞。 姬云飞引以为奇,就在和朋友闪聊的时候当作一个壮举说了出来,不知怎地,偶而也就落进了凌耀南的耳中。
这个凌耀南是个聪明绝顶的人,由此很快就联系到了这一层。又见林箫箫出手打斗了这么半天,却连半刻也没触及到陈少鹏一丝一毫,所以就断定这陈少鹏和这林箫箫必有一层很深的渊缘。于是便说道:“陈董,现在,你上前和这个女魔头斗上几个回合,然后你只稍稍露出破绽,引诱她前来中计。你只要拉住她的手,或者制住她的腿,令她哪怕有一点闪失,我们在旁边帮着,一齐用力,马上就可致她于死地。”
陈少鹏冷冷地鄙笑了一声说:“这个女人,武功这么高,谁能近得她的身子。别说捱近她一条腿,一只胳膊,我连一根头发丝都恐难碰她一根。”
凌耀南劝道:“陈董事长,你要是不去,难道忍心看着我们这些人尽都丧身在这里?还有那云飞,你又不想为他报仇?冯市长现在情况很危急,要是不抓住这个魔女,我们都说不过去。”
陈少鹏沉吟不语,看着那一缕红影默然出神,忽然便迈开步子,挺身迎了上去。凌耀南一笑,即刻唤回四大金刚,在这边排兵布阵。
林箫箫见情人出招,闪身后退了一步,并不与他相斗,将身子轻盈一跃,又跳上那支高大的水柱。居高临下,手执红绫,淡然望了一望。
陈少鹏见她飞走,以为她怕了,便冷笑一声,随即也跟着跳上去,二人踩着如花絮般飞飘的银花白浪,各自凝视对方,再次相对,并不说话。但是这样的阵势,却又与以前大不相同。瞬即,陈少鹏首先出招,掌风凌厉。林箫箫出掌相还,刹那间雄姿丽影,交战在一起。
陈少鹏左掌劈出,林箫箫只将身轻轻一掠,那掌插空,却被林箫箫秀手挟住。陈少鹏右掌又劈,林箫箫红绫一闪,那掌又被拿住,陈少鹏顿时动弹不得,只得将两脚后退。谁想一脚踏空,幸被林箫箫拉住,才不致掉下。
陈少鹏只好飞起身子来打,俩个人如轻燕般忽上忽下,映着碧波,很是漂亮。斗了半天,不分胜负。陈少鹏急了,忽一招飞鹤凌空,拉着林箫箫冲天而起,一起朝着天花板就飞了上去。在这当口,陈少鹏取出怀里随身携带的一把短刀,这短刀削铁如泥,是陈少鹏平时防身所在。他一般以掌制人,所以这把短刀不到万不得已,不拿出来使用。此刻情势危急,为了夺胜,就把它取了出来,一刀向着林箫箫胸口刺过去。
林箫箫大惊,急忙挥身一甩,怎能容它近前。一甩之下,那刀呯的一下正中天花板一块青玉。哗,那里顿乍开了一道裂缝。短刀由于力度太大,竟不知落向何处。林箫箫顺势拉住陈少鹏往上一送,谁知那块玉板就松了。陈少鹏刚一触及,整个人便被顶了上去。原来,那玉板之处是一个密道夹层,专门用做不测时逃生用的。顺着夹层走出,这是一条捷径,很快就能走出宫去。
却说林箫箫引陈少鹏到水柱上打逃,其目的就是为了救他逃生,然后再把这唯一的道口封死,与洞下的人再同归于尽。此时见已得手,举手要把另一块玉板挪移过来,就可将此道大封,就是蚂蚁也休得出去。但是此刻与情郎这般分离,那就是再难相见。值此生死相分的当口,忆当初种种,不由情思暗涌,意潮滚滚,一时手攀着那洞口的沿壁所在,不知身处何地,竟然呆了。
而这时的陈少鹏可并不知她心中所思所想。自从见了心上人的尸首,便心怀怨恨,一心一意只要杀她这个可恶的姐姐。此刻见敌人神思恍惚,大有受伤之态,不由大喜。心想:我不趁这个机会报仇,还更待何时!掠眼一看,自己那把短刀正躺在洞口。于是兴奋不已,不再犹豫,赶快把利刃持在手中。
武人行动有多么迅速,当即一刀刺入林箫箫左胸。林箫箫正出神间,猝不及防有这等的神速暗袭。那刀一经刺入,暗红即出,两手一松,陈少鹏按着那刀从洞口处向下坠落,与林箫箫一路跌向白雪纷呈的水柱。
鲜血迸流。
那凌耀南见陈少鹏得手,大喜过望,忙喊道:“陈董,快躲开!”陈少鹏随即一跃,凌耀南早就准备好了狙击枪,一顿猛射,又兼着那阴阳镜中的各种猛器,并起击发。玉女立刻身中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