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哥哥,人家真的错了啦。你就笑个吧。”凤浅浅扯了扯洛夜的衣袖,娇嗔地唤了一声。
洛夜忍了好久,终于还是忍不住,只听得一声压低了轻笑,然后尴尬地把头偏向一旁,凤浅浅的这声“洛哥哥”杀伤力可是不小。凤浅浅见得洛夜似乎已经不生气了,也是非常得意,开玩笑,这可是她的杀手锏,自然是百试不爽。
洛夜叹了口气,知道现在自己是没有办法扳着脸教训凤浅浅了。“阿浅,有些话我真的不想再说了,离周公旦远些,他很危险。”
“哦。”凤浅浅点了点头,这次倒没有左耳进右耳出,“我知道了。”
“你知道还跟他走。”洛夜将凤浅浅揽入怀中,轻轻戳了她的额头一下。凤浅浅扁了扁嘴,一脸无辜,“呜呜,不是我跟他走的,是他把我拐走的。我不过是出去透透气,谁知道他突然出现,好死不死地要我陪他喝茶。”
凤浅浅在心中又是将周公旦数落了一通,这真是个莫名其妙地家伙。
洛夜深深地点了点头,对凤浅浅刚刚说的话,也不置可否。“这么说,阿浅不是想让我禁足吧?”
凤浅浅听得这话连忙从洛夜的怀中钻了出来,一脸愤恨地望着洛夜,他……他……他怎么可以禁自己的足呢?
她为这个赌坊鞍前马后辛辛苦苦容易么?洛夜这白眼狼不让自己上桌就算了,现在竟然连足都要禁了。她的人生,未免也太悲催了些吧。微微咬了咬牙,她今天豁出去了,不过一声“洛哥哥”,又不是没有叫过。
洛夜兴许是猜到了凤浅浅的下一步动作,赶在洛哥哥之前表明了自己的立场,“阿浅,有些事情,我说不行,就是不行,你就是叫我相公,都是那么大的事情。”
凤浅浅委委屈屈地扁了扁嘴巴,她真的只有接受被禁足的命运了么?
不行。既然撒娇式的蛮不讲理洛夜不吃,那么她就只能采取b方案了。微微点了点头,她要决定和洛夜讲道理。
为自由,她是一定要抗争到底。
“洛,我给你念首诗吧。”凤浅浅的表情让洛夜吃不透,这样认真的表情可是很少出现在凤浅浅的脸上,而且她要念诗,洛夜微微耸肩,他和凤浅浅在一起的时间可是有小半年了,他可从来没有听说过凤浅浅竟然是有这样的一个技能。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凤浅浅本来准备即兴来首打油诗的,但是这样的难度显然不是她可以预见到的,只能剽窃了一首在后世广为流传但洛夜一定没有听过的诗。
洛夜瞪大眼睛,怔了怔,又是怔了怔。这还是自己认识的凤浅浅么,她还真有这样的水平,可以做出这样的诗,只是,这诗堵得他心中很是难受。
他禁她的足,还不是为她好,是不希望她被坏人欺负,可是她却不知道自己的这般良苦用心。
洛夜长长出了口气,他们的爱情,真的没有所谓的自由来得重要么?
凤浅浅注意到了洛夜眼中的失落,回想起自己刚才的那首诗,貌似是有些严重了。刚准备安慰洛夜一句半句,却是突然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难受,然后控制不住身子地向前倾倒。
难道周公旦的茶,真有问题?
凤浅浅最后的一点意识,是洛夜焦急难安的一声“阿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