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人的鸟语,当真了得。
鸟人的世界,岂非常人所能理解哉。
善哉,鸟人,慰哉,鸟人,幸甚至哉,鸟人,赞美鸟人。
鸟人中的鸟人,黑色的鸟人小领主,享受小鸟人的言辞赞美的同时,不忘亲自下战场,用他那鸟嘴啄食蜥蜴人、人。黑色的鸟人最喜欢细皮嫩肉的女人,死在他爪子下的女人,张小雨能数的过来的不下十人。
因为张小雨是伟大的二逼人马娘的契主,鸟人小领主,只是擦着张小雨的头皮飞过,也不去挠张小雨的头皮,也不在小雨的脑袋上拉屎。他是小领主,只有小领主的骄傲,怎么能随地大小便呢,那不是野蛮人才会做的事情吗,咱是文明的鸟人,不鸟那些野蛮人。
鸟人小领主,不理会张小雨,不代表他不去弄死两只见习狩猎者,苏苏,还有麻花辫姑娘。鸟人攻击蜥蜴人,蜥蜴人攻击狩猎者,鸟人攻击狩猎者,攻击来攻击去,谁是攻,谁是受,已经分不清,反正很混乱就是。
黑色的鸟人小领主,不愿过早的挠死两只菜鸟狩猎者,虽然其中一只菜鸟手中的猎人武器,很危险,相当危险,鸟人小领主也不愿亲身领教苏苏手中的红色细剑的锋刃。
一只长着猫头鹰的身体,男人的脑袋的鸟人,他抓住了张小雨的一条手臂,居然把张小雨带离地面四五米高。这只鸟人的个头,在鸟人中也算壮阔。
呼。麻花辫姑娘向上扔出她的重锤。锤头砸塌了鸟人的脑袋。鸟人脑袋没了,自然活不成,身体直接往下掉,他爪子抓着的张小雨也放开了,张小雨向下投出标枪,枪头插入水泥地面。降落,张小雨降落在标枪的上端,单脚独立。想要保持平衡,也是一件挺不容易的事情,张小雨只好张开双臂,用以平衡身体。
双头蜥蜴人,一只双头蜥蜴人,不,他现在只有一只脑袋了,他的另外一只脑袋被鸟人小领主叼走了。单头蜥蜴人,他高高跃起,扑向单脚踩着倒立标枪的张小雨。
跳的挺高,单头蜥蜴人高高在上,在张小雨上方。
盘住,张小雨用两条腿盘住插在地上的标枪。
向后翻身。
张小雨向后翻身。两腿缠着的插在地上的标枪,随着张小雨的翻动,从地上拔了出来,并且向上射出。
标枪笔直贯穿单头蜥蜴人的身体,从他的脖颈部位穿入,从两腿间穿出。血粼粼的枪头跳着一块蜥蜴人的裆部的布料。噗。蜥蜴人喷出一口鲜血,撕裂身体的疼痛,让他欲死不欲生。蜥蜴人现在的姿势,头朝下,两腿向上。栽了下去,单头蜥蜴人晃动了一下身体径直下坠。
张小雨用两手按在地上,着地。站起来,他向着吐血沫抽搐着的单头蜥蜴人走去,抬起脚,张小雨踢了一下蜥蜴人脖子处擦着的标枪的尾端,标枪射出,彻底的脱离蜥蜴人的身体。有清凉的风吹过自己的身体,这是单头蜥蜴人最后的意识。
张小雨踢出去的标枪,钉住了一只鸟人的翅膀,把他钉在了十几米外的蜥蜴人的肚皮上。
倒飞而回。
标枪风驰电掣,飞回张小雨的右手。标枪上的藤蔓张牙舞爪,自标枪的枪杆爬出来。藤蔓卷住了张小雨的右手臂,它们想要吸食张小雨的灵力啊,可张小雨右手手心里的人面之脸,只是伸出舌头舔舐了一下枪杆,哗啦啦,受到惊吓的藤蔓,扭动着钻进标枪里,不敢冒头,标枪震颤不已,畏惧于张小雨手心里的人面之脸。
双手握着标枪,张小雨在原地急速旋转身体。噗的一声,一只想要偷袭张小雨的蜥蜴人的脑袋被标枪击飞了。红色的水流从蜥蜴人的断颈向上pēn_shè。
“啊,这种感觉,就像是在打棒球。”
张小雨自言自语。
苏苏,她的细剑,不知道刺穿了多少只鸟人的脑袋,她击杀的鸟人越多,围攻她的鸟人成倍的增加。更让苏苏伤心的是,她、张小雨、麻花辫姑娘虽然赶了过来,他们什么人都没拯救。不是不想救,而是做不到。
眼看着一只只鸟人抓着活着的人,飞起,飞到高空,丢下爪子下的人。噗,落地就是一滩血泥骨渣。苏苏的头发被血黏的一缕一缕的,干了又湿,湿了有干,干了又湿,也不知道是鸟人的血,蜥蜴人的血,还是人的血,亦或是她自己的血?
苏苏瞥了一眼在她脚下艰难呼吸的男人,他的脸庞,看不出五官,血肉模糊,肚腹也被剖开,肠子流了一地。
“……”
苏苏一言不发的挥剑。斩断了他的脖颈。彻底了断他的痛苦。没有结果的必死的垂死挣扎,除了徒增无尽的痛苦,还能有什么,他等待的希望,和他断开的喉咙一样,死了。
麻花辫姑娘,她被苏苏冷漠的眼神吓了一跳。握着锤柄的手,几乎拿它不住。
细剑,剑端插入地下,苏苏双手按在剑柄上。她突然静了下来。
围攻她的鸟人,也是一愣,扑扇着翅膀,悬立在空中。
鸟眼看人。人眼观心。
麻花辫姑娘靠了过来,她和苏苏背靠着背。两个人,把背后托付给了对方,麻花辫姑娘和苏苏接触的不多,只知道她是姐姐训练的见习狩猎者中的一员,平日里看上去也是呆呆的软软的,标准的软淑萌。“女孩子真是恐怖的生物。”麻花辫姑娘对自己说道,又像是说给苏苏听的。
鸟毛,坚硬的黑色鸟毛。
两根黑色鸟毛从上方射了下来,这两根鸟毛正是由黑色的鸟人射出。他玩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