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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符吞噬大量蛇妖之血后,骤然激发出一道强光,光华成型,凝聚成一尊金甲神人形象。虽然貌似投影,但形貌毕露,连神人下巴的胡须都根根分明,看得清清楚楚。
他手中把持一柄巨斧,浑如黄金铸造,金灿灿,不知多少斤重,大喝一声,朝着叶君生的头颅狂劈下来。
玉符敕命之中,还存留着一位神仙的魂神,这是叶君生之前所不曾探测到的。
神仙是个什么概念?
叶大秀才这一刻总算是有机会亲身碰一碰,眼见那斧头势如奔雷劈落,当即宝剑往上一迎,同样属于横笔剑意的一种变化。
轰!
他如遭重击,口吐鲜血地被震得摔出丈余远,最后狠狠地撞在石壁之上,头晕目弦,一时间回不过神来。
手中宝剑,就像豆腐般破碎成十几块碎片,散落一地。
“给本神死吧!”
金甲神人得势不饶人,大步一跨,再度抡起巨斧劈落。
“老爷!”
猪妖见状,几乎被骇得魂飞魄散,电光火石之间竟没有丝毫犹豫,飞身横扑,最后以自家身子接了金甲神人这一斧――
“我的后宫呀……”
在昏死前的一刻,猪妖脑海掠过这么一道念头。
接连劈出两斧之后,金甲神人的形象开始变得模糊,似乎力量有所不济,只是仍未消散。
“这一下,看还有谁来帮你挡!”
他嘴里极其威严地说道,第三次巨斧抡起,虽然气势大为减弱,但要取叶君生的性命易如反掌。
砰!
但这一斧,同样没有劈在叶君生身上。而是被叶君生拿出一物堪堪挡住了――
“什么东西?”
金甲神人身子一震,形体变得更加模糊,随时都会化为光点消散不见。但在此之前,他圆睁双目,最后还是看清了叶君生手中把持之物,神色为之一变,脱口骇然道:“天地玄黄顽石……”
一个“印”字还来不及说出口,光影消散,玉符重新变得黯然无光。
“啊!”
仍然没有死的蛇妖发出尖叫,随即一双煞人的目光恶狠狠地瞪着叶君生。恨不得咬吃他的肉。
吱吱吱!
它慢慢挪动着受创无数的残驱,要过来下口;但可惜叶君生更快,强撑着走过来。伸出中指,在蛇妖额头上一点,点笔剑意砰然而发,直接将重伤的蛇妖送入极乐世界。
真累呀!
叶君生只觉得五脏六腑仿佛着了火般,有一种说不出的灼烧感。口干舌燥都算轻的了,关键在于全身的肌肉,无一处不酸痛,都在不由自主颤抖。
但他知道现在不是休息的时候,一口气决不能松掉,虽然周围再无敌人。但猪妖吉凶未卜,实在令人揪心。
必须说,猪妖这一舍身挡斧头。彻底让叶君生改变了对它的看法:这夯货,还真是有一颗忠肝义胆的。
艰难地挪到猪妖身边,俯身下去检查它的状况:谢天谢地,那一斧头虽然沉重,但夯货皮厚肉糙。顶得住。
金甲神人,应该为藏在玉符的山神魂神所获得血祭后投影出来的。说白了,就是一道虚影。
虚影不可持久,力量耗尽就会消散,俗话说“程咬金三板斧”,以此来形容,最为贴切。
神人虚影,第一斧最厉害,第二斧就差了不少,否则最终结果还真不好说,搞不准猪妖真会被一斧头劈死了,那就世上再无夯货了。
回想起来,犹自心有余悸。那不过是一道神仙虚影罢了,就具备如此威能,那么真正的神仙呢?岂不是随手翻江倒海,点指石破天惊?
简直不敢想象。
三十三天,不好闯呀!
叶君生心有戚戚然,发觉自己终究局限于见识,而有些飘飘然了。觉得自己拥有永字八剑,又得了天地玄黄顽石印,信心爆棚起来。这般轻浮心态,真是要不得。
修炼一途,实在存在太多的变数,太多的凶险,一着不慎,随时就会身死道消,到时谈何长生逍遥?
这一趟便是明证,本来已规划得好好的,以为尽在掌握之中,可最后还是出现了变故,差点阴沟翻了船。
人生路漫漫,处处皆险滩!
确定猪妖没有生命危险后,叶君生掏出剩下的那一颗养生丹,塞进猪妖大嘴里。这夯货就算在昏死状态中,竟还存着吞吃的本能,咕噜一下就吞了进去,咂咂嘴唇,状甚满意。
盘坐调息一会,泥丸宫中本来已消散的八道剑意终于慢慢恢复,凝形出来游弋。只是看上去,垂头丧气的,没甚精神,就算激发出来,恐怕威力也是弱的可怜了。
一番拼搏,自有收获,重点就在那一枚玉符之上:如果没有猜错,此物就和以前猪妖所获得的那一枚一样,都是前一代三十三天所遗留的东西,属于被废弃的玉符敕命。
再联想山顶那一座被废弃已久的山神庙,一切来龙去脉,都有根据。
只是不知道这一位被罢黜的山神,缘何能魂神不灭,藏身于玉符中。因为没有了新的香火念力,只得改弦易辙,变成了邪神一般的存在,靠血祭来恢复修为。而蛇妖,据其所说,却是一位座下童子。恐怕是被山神点化的兽类,从而化身到江湖上行走,专门哄骗吞噬武者的血肉。
要知道练武之人,血气比起常人自是浓郁精纯许多,食之大补;而当修为到了一定的境界,再吞噬普通人的血肉阳气的作用性就非常低微了,血气太浊,甚至有害。
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