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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城南的海天楼,让下人禀告一声,很快,叶适就见到了吴管家。
这吴管家当然是彭家的人。
在彭城县,彭家富甲一方,乃首屈一指的家族。家大业大,奴婢仆从成群,光管家便有八名。
吴管家即为其中之一。
“叶员外,那事办得如何了?”
叶适面露苦笑,讪讪道:“这个……”
见他言语支吾,吴管家立刻猜到了几分,问:“没办成?”
叶适点点头。
吴管家顿时不悦地道:“叶员外,这就是你不是了。在此之前,你可是拍着胸口说毫无问题的。况且,那五十两银子你也拿了。如此的话,叫我如何向二少爷交代?”
叶适苦着脸道:“我也不想呀,只是不知为何,我那不成器的侄子突然开了窍,坚决不同意……”
说着,把事情经过源源本本道出。
吴管家眉头一皱,冷言道:“我不管,反正你答应了的事,岂容随便反悔?如果二少爷发火起来,哼哼,后果你担当得起吗?”
闻言叶适心一凛,叫苦不迭,几乎用哀求的语气了:“吴管家,你可得体谅一二。要不,那五十两我马上还给你?”
他虽然为员外,家境殷实,但在彭家面前就不够看了,就算吴管家只是彭家的下人,无奈人家背后的主人太过于势大,万万得罪不起。
吴管家神色深沉:“叶员外,你以为我们彭家的银子是那么好拿的吗?一句话,十天时间,务必要你侄女过门。”
叶适额头上一下子就冒了冷汗:他本以为自家子侄一个痴呆一个年稚,随便糊弄几下就能把亲事说成。这样一来,既可以得到银两好处;又能和彭家结下善缘;还能为日后谋夺子侄家产铺好路子。
要知道嫁到彭家去,做彭大少爷的妾侍,几乎等于跳火坑。以自家侄女的状况,过门后只怕不用两三个月便会被折磨死的。
她一死,只会埋头读书的叶君生无人供养,温饱不济,还不是死路一条?
一石三鸟之计,算盘满满,不料事到临头完全变了样子,却有些“聪明反被聪明误”的苗头。
“吴管家,吴管家你听我说,我那侄子不同意,我可是束手无策,麻烦你与二公子说一声,让他想另外的法子……”
吴管家阴测测道:“这事不好说,不好说。”
叶适一咬牙,道:“吴管家如肯美言一二,我愿奉上纹银百两酬谢。”
吴管家忽然伸出一巴掌,五根手指在他面前晃了晃:“这个数。”
叶适即刻脸色发白:“吴管家,你这可太狠了点吧……”
五百两银子,对于他而言,也不是个小数目。
吴管家嘴一撇,懒得多说:“答不答应,一句话。”
约莫一盏茶时间后,脚步沉重的叶适离开了海天楼,脸色仍是白的,心里却悔青了肠子:好个彭家,吃人不吐骨头……念头又一转,不禁咬牙彻齿:该死的叶君生,竟害我不见了五百两银子,天下间,有你这样当子侄的吗?可恨,委实可恨……
越想越气,渐有怨毒之意。
……
彭家,占地数亩,屋宇连绵,亭台楼台林立,好一座大宅子。
后院,今天才从渡云寺回来的彭青成躺在卧榻上,脸色有了两分红润,虽然还无法行动自如,但身体状况明显比去找了空大师治疗前好上许多。
“二弟,听说你要给我娶妾冲喜?”
彭青山便坐在卧榻前,回答道:“不错。”
彭青成精神一振:“不知对方为何家女子?”
“城东叶家。”
彭青成一皱眉,却没有什么印象。
彭青山微笑道:“女子叫‘叶君眉’,有个哥哥叫‘叶君生’,是咱们县城内有名的书痴。”
说到这,彭青成似乎想到了什么。对于“书痴”之名,他还是有所耳闻的,只不过不曾正面接触过,然而现在也没心思去管,直接问:“那此女如何?”
彭青山悠然道:“年方十五,容貌清秀脱俗。大哥,你就放心吧,必然会是你喜欢的类型。”
听到“年方十五”这四个字,彭青成早已眉开眼笑,他平生最喜欢玩弄的便是这一类未经人事的年稚少女,含苞待放,青涩蕴羞,做起来的时候必然会哭啼叫唤,最为带劲,不禁文绉绉赞一句:“知我者,二弟也!”
彭青山哑然失笑,摇了摇头,换个话题:“对了大哥,那天在茶肆遇袭,你可曾见到对方面目?”
彭青成满脸肥肉马上抖动起来,小眼睛放出既怨恨又畏惧的目光:“当时茶肆乱成一锅粥,我根本没有察觉就中招了。二弟,你一定要为大哥报仇,捉了这偷袭的贼子,千刀万剐,方泄我心头之恨。”
彭青山面容一正,忽道:“大哥,有些话我必须要嘱咐你。”
“嗯?”
“了空大师说了,袭击你的人来头非同一般,不好相与。所以,这件事到此为止,我们都不要再追究了。”
“什么?”
彭青成愕然:“二弟,咱们彭家要钱有钱,要势有势,要人有人,岂会怕了别人……”
“大哥!”
一声断喝,彭青山的态度前所未有的严肃:“了空大师乃是武道高手,见识非凡,他这么说必然有道理……”
“可二弟你是官,姨父又是县太爷,一声令下,官兵开动,就算对方是江湖高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