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软在怀,娇喘细细,新衣被剥掉,露出大片欺霜胜雪般的娇嫩肌肤来。目光所见,为之目眩神迷,就算神仙都抵抗不住那一种入骨的诱惑力。
叶君生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全副身心沉浸进去,手脚并用,很快就把双方剥了一个赤条条的。
赵峨眉一双玉臂,紧紧扣住男人的颈脖,一头青丝披散,胡乱垂落。她两颊酡红,双眸迷离,一张小嘴微微张着,吐出一丝丝热烈的气息。
“君生,君生,蜡烛还没有吹熄……”
可这时候叶君生哪里还有功夫去管蜡烛的事情,有着亮光,反而更增情调。动作情不自禁地就开始变得粗鲁,双手占据制高点,揉捏捻弹,居然自来熟似的,浑然不同初哥。
――脑海里,隐隐翻动着某些记忆印象的片段来。
只是那些片段,所经历的时间实在太长太久,长久到,就仿佛是前世今生,相隔无穷时空。
不管它了……
一闪而过,只剩下最纯粹的**。
双手会师之下,在迷人的山峦之地上滑行,最后到达一个芳草萋萋的幽深之地――
“啊!”
赵峨眉乃是处子之身,如何经历过这般阵仗,发出一声呻吟。全身肌肤白里透着红,媚意从每一个毛孔都喷出来。
叶君生突然腰身一挺,长枪无师自通地使出一记“直捣黄龙”,顿觉得进入到一个狭窄无比的蛇道之中,周围软肉逼仄,只感到无比的快意。
身下伊人闷哼一声,叫道:“轻些……轻些……”
然而此时此刻,根本停歇不住。叶君生先是稍稍放慢节奏,随后便像一名掌握了高明骑术的骑士。大肆征伐起来。
一时间,木床摇动的咿呀声、妙人儿的呻吟声、粗重的喘气声,交织成一片,一如那动人的交响乐曲。
约莫小半个时辰,这羞人的声响终于慢慢停歇,到了夜半无人私语时。
木桌上,红烛燃尽,灯火熄灭,只留下一摊红泪,宛如床上所铺垫的白布。那一朵傲人的红。
不知到了什么时候,东方天际泛起鱼肚白。
叶君生从一个奇怪的梦境中醒来,见到自己正与新婚妻子赤身相拥在一块。赵峨眉竟然没有睡。睁着一对大眼睛呆呆地看着自己,眼角处,依稀还有泪痕。
“怎么啦?你一夜没睡?”
赵峨眉摇摇头,沉默不语。
叶君生不虞有他,他知道。女子第一次,总会有别样的情怀,表现不同寻常。
他伸手去抚摸,触手温润如玉,非常有感觉,顿时有蠢蠢欲动起来。就要翻身上马,继续作战。
赵峨眉也不推搡,热情地逢迎着。尽情地嘶叫着,表现得极为激动亢奋。
叫着叫着,两行热泪缓缓流下,怎么忍,都忍不住。
叶君生察觉到不妥。赶紧停住冲刺,吃惊地看着她。
“君生。你走吧!”
语出惊人。
叶君生一皱眉:“峨眉,你到底是怎么啦?”
“走吧,我不愿,毁掉你!”
双手一推,力气出奇的大,将叶君生推下床去。
“扑通!”
叶君生只觉得额头生疼,霍然醒觉,睁眼所看,哪里有什么高山流水,哪里又有世外桃源,哪里还有赵峨眉?
自己,分明置身在一个长亭里面,四周空荡荡。
天时晦暗,正是凌晨时分。
这是怎么回事?
很快,叶君生便记想起一切――他返回京师,因为不愿挤着排队入城,便走过来这座亭子中,准备憩息片刻。没想到遇到一个村姑,村姑请他喝水,还唠唠叨叨的,最后拿出一幅画来给他看。
画!
问题,就出在那一幅画中。
显而易见,此画肯定是一件厉害的法宝,能让人一见之间,堕入其中,陷入一种难以解释的梦境内去。
那么,对方是什么人已呼之欲出。
她的目的更是清楚无比:不让自己参加乡试。
“不好!”
叶君生猛地跳起来:大梦一觉,不知过去几许光阴?
这时候,晨曦微微,已有早起的百姓前来京城大门外,排队等待开门了。
叶君生赶紧找个人来问。
“今天八月十三呀,乡试举行,就在辰时。”
那百姓观他像个读书人,有些纳闷地回答。心道:莫非这书生读书读傻了,连今天乡试举行都忘记了……
叶君生如遭雷击――今天,就是乡试开考之日。险,真是好险,倘若醒觉慢那么一两个时辰,就不可能赶上乡试了。
科举考试,迟到就等于放弃,想要再考,等三年吧。
只是这几天时间,自己一直在长亭中,可别人视而不见,想必被施展了障眼法的缘故。
神秘画作、逼真梦境、还有赵峨眉,几样存在混杂到一块,简直像典故所言,做了一场黄粱美梦……
良久,叶君生长长叹息一声,神情萧索:最后关头,赵峨眉推醒自己,究竟为何?
……
噗!
紫禁城,皇宫,西宫一间精致的宫殿中。
金碧辉煌,贵气逼人。
赵峨眉躺在床上,突然醒来,然后一口鲜血喷出,面色煞白。
“眉儿?”
床前坐着一位道姑,见状马上近前,关切地叫道。
这道姑,容貌端庄秀丽,赫然便是给叶君生看画的那一位村姑。只不过换了装扮,气质凛然,显得仙风道骨起来。
赵峨眉双目茫然,过了片刻才有所缓解,低着头:“师傅,我始终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