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从嘉拉着符静娴的纤长的手指走进房中,便吻了上了去。符静娴原本以为他有事情要说,哪里想到一进门就来这一套,羞红了脸从李从嘉的怀里钻出来微微啐了两声又说:“殿下这还是白日呢,可不能乱来。”
看着李从嘉的表情符静娴又说:“殿下不是有话要说吗?”
“本王只是想躲开静姝而已。”李从嘉坦白道。
再次握上娇妻那双白嫩的柔荑,李从嘉再次将她抱进怀里低声说道:“今晚不能陪静娴,本王这会儿可要给补偿回来。”
“殿下就说这些混话,奴家才不要殿下补偿。”符静娴水汪汪的眸子睁大,嫩白的脸蛋被李从嘉挑逗的红晕渐起。
夫妻两人坐在榻边,符静娴偷偷的望着李从嘉,想着两人因为同盟而和亲,过往历史上很多和亲的女子都不得幸福,想着李从嘉的为人和对自己的态度,符静娴不禁一笑,心里觉得她还算是幸运的可以嫁给这样一个男子。
符静娴痴痴的笑着,李从嘉看得着迷,大手便不自觉的抚摸在她饱满的胸前,正当他要再次吻上去时,门外忽然响起了婢女含笑的说话声音:“殿下,林将军有要事正在前厅等候。”
李从嘉不禁撇嘴,朝怀里的符静娴笑道:“本王刚刚才从他那离开怎么又有事了。”
“殿下快去就是。”符静娴整理了一下被李从嘉揉搓的微皱的衣裙笑着说道,“说不定林将军有要事要与殿下汇报呢。”
李从嘉微微一笑在娇妻粉唇上轻吻一下这才往前厅走去,边走边想着林仁肇此时会因何事来找自己汇报。
他能想到最坏的结果就是俘虏营真的炸营了,当然这也不是太可能的事,毕竟他已经将混在俘虏之中的江都军连根拔掉,况且他还提出了那么有诱惑力的条件,他才离开不到半个时辰,事情若是发展也应该往好的一面去发展才对。
刚刚迈进前厅就见林仁肇拿着一封书信,苦着脸坐在椅子上。
“仁肇这是被什么事时候给愁到了?”李从嘉不禁微微一笑问道。
“殿下出大事了。”林仁肇抬头起身回道。
“大事?俘虏炸营了?”李从嘉一脸的着急急切问道。
“不是俘虏营而是义兴县出了大事。”林仁肇说道。
“什么大事?”李从嘉这才舒了口气,义兴县归常州管辖,而他已经卸任了常州宣州防御使一职,就算是出了大事也多少与他无关了。
“殿下看看这封信笺便知。”林仁肇将手中书信递给李从嘉。
李从嘉接过信笺仔细看了一遍才皱眉说道:“难道眭昭符不知太湖水浅走不得大船?他素来清政爱民又怎么会糊涂到擅杀拉纤的泥腿子?其中定有蹊跷……。”
“那殿下看此事该怎么办?”林仁肇问道。
“湖州城内接近太平,俘虏之事你也脱不开身,湖州城扩建之事师黯也走不开,只能由本王亲自走一遭义兴县。”李从嘉沉思片刻说道。
虽说常州之事与他无关,可是眭昭符是即将上任的湖州刺史,这便关系到了李从嘉。眭昭符是萧俨推荐,但他还是希望眭昭符能来湖州与自己共事,自然不希望他在义兴县出事。
林仁肇低头沉思然后盯着李从嘉说道:“属下认为此事对殿下很有利,就算不是眭昭符做下此事,殿下也可以将此事推到他身上去。”
“眭昭符虽然是燕王的人,但是他是个能吏,本王很是欣赏,若是如仁肇这样做就毁了他的前程,唐国自此也少了一个清政爱民的好官。本王亲自去就是想看看事情真正的起因,若是如实,眭昭符激起民变,无论是谁求情都没用,他的惩罚一定躲不过去,若是不实,本王也要揪出幕后真凶。”李从嘉说完瞄了一眼林仁肇,见他没有任何异样便知此事不是他所安排下去。
按照林仁肇所说的想法去想,李从嘉可以想到此事是林仁肇安排,便也能想到银枪都中其他将领为了不想让眭昭符来湖州制衡自己私下做出此事,不过他还是希望事情不是他所想的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