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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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从嘉打马来到枢密使衙门,此时殷崇义已经单独审过了九个人,还剩下六个未审完。之前审过的几人皆是说了同样的内容,他们来自孙丞相府。原本殷崇义就认为这事与孙晟多少有些关系,这会儿有了证据他便能用事实说话了。
虽然杀人的主使他还不清楚,但他也算是食髓知味,想在审完这剩余的六人之后,用同样的方式去做不怕那几人不开口。
李从嘉才进了衙门,就见到堂上跪着衣衫被打的破烂的刺客,殷崇义见到李从嘉就要起身,李从嘉只是摆了摆手示意他继续就倚在门口看着,在他听刺客说起孙晟之后就愣了片刻。
在他的思维里,即使是此事是孙晟所为,那么凭借李璟的性格也不会对孙晟做些什么,顶多就是罚俸一类的惩罚,不过若是换做孙党他人那就不一定了,或许也会得个与陈觉同样的结果。
殷崇义审完,李从嘉才走上堂去,双手支在书案上低声道:“殷内使可是认为只凭这些证据就能够让孙晟无法翻身?”
“这?”殷崇义听他这么一说便想到了圣上的仁,刚刚还信心满满的脸上顿时就拧了起来。
看着他的苦脸李从嘉再次低声道:“不如殷内使在其中加个人,萧俨、常梦锡皆可,将主谋换成两人中的任意一个,孙晟只做同谋效果可能会更好一些。”
“殿下这是为何?”殷崇义一时没想明白便问道。
“殷内使想想陈觉便知。”李从嘉笑道,此时的他就像个老谋深算的老狐狸眯眼笑着。
殷崇义沉思了片刻,想到陈觉被贬之事他顿时明白了李从嘉的用意,这是在削弱孙党的力量,若是主谋是孙晟,对于孙党来说只是暂时的小惩戒,实质上却是没有一点损失,但是若是换成其他人,那么必定会与陈觉相同的下场发配到偏远州县。
“只是这样做太过卑劣了吧。”殷崇义笑过之后就开口道。
李从嘉笑道:“卑劣?那孙晟派人嫁祸宋齐丘是否卑劣?殷内使对这种人就不要想使用大道,必须要用些小人之术才成,若是殷内使就如此上报上去,孙晟顶多就是罚俸去掉个虚衔罢了,一点也威胁不到他的根本,伤不到他分毫。”
“嗯,殿下说得不是没有道理。”殷崇义沉思片刻点头道。
李从嘉见他被自己说动就笑着说:“加谁本王就不管了,还要殷内使自己去琢磨。”
想到之前这些人还是嘴硬不说随即就又问道:“殷内使用了什么手段?这些人怎么过了一夜就开口了?”
“他们都被殿下那剥皮的恶毒刑罚给吓到了。”殷崇义想到张向风居然真的去给活人剥皮就是一阵恶寒。
“殷内使不是真的做了吧?”李从嘉也是一脸的惊愕,他那么说来只是忽然想到明朝朱元璋惩治贪官的办法,将活人剥皮内填充稻草立于衙门以示后人。
“有个衙差见这些人不开口就真的下了手,”殷崇义苦笑道,“不过剥皮之后他就晕倒了,这会儿已经被回去休息了。”
“嗬,殷内使这衙门可是能人辈出啊!”李从嘉再次惊讶道。
“还是殿下的法子好,本官正想要用同样的方式给那几个凶手试试,看看他们是否会说出真相。”殷崇义笑道。
“难道殷内使不想冯延鲁是凶手?”
李从嘉倒是希望冯延鲁就是凶手,这样一来孙党和宋党皆有损失,那么润州的支持也会少一些,保皇党的利益才能最大,他也会得到一些好处。
“殿下何意?”看着李从嘉脸上诡异笑容,殷崇义诧异道。
李从嘉没有任何藏私,低声说道:“殷内使若是坚持,那么宋党和孙党则是都有所损失,两党力量削弱,朝中大局才会越来越稳定,唐国的发展才会越来越富强。”
“可是真正的凶手怎么办,就让他逍遥法外?”殷崇义倒是也想过,宋党孙党削弱,保皇党的利益则是最大,但若是真正的凶手来自江都和润州,那么让他们逍遥法外也是祸患。
“殷内使不如先审问,问出真正主谋,若是无关紧要之人也不用说与父皇,就让宋党做这个替罪羊不也是一件快意之事。”李从嘉笑道。
殷崇义看了眼李从嘉,见这个年纪轻轻,脑子里满是阴险诡计的殿下,不知他日后为了成事会不会不择手段,但他倒是认为这个主意不错便点了点头。当然李从嘉的话也是源于殷崇义的内心,他内心里更倾向于打败宋党,而不是揪出无关紧要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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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从嘉从枢密使衙门出来便往周宗府上走去,他要修建幕府山军营码头,就需要大量的银子,若是潜州有主,他也要花些银钱,而修建防洪堤坝更是需要大量的银子,这都是他无法支付的,去周府他也是想问问留人醉的销售情况,每个月能有多少银子进账,若是少的话,他也要准备一些其他的小物件来贩卖或是在周府借些银子。
周宗这几日也是在忙着留人醉的销售之事,留人醉在江宁府上市后价格虽然高过其他酒水,但仍然是供不应求,因此酒坊只能每天限量发售,先到先得。虽然他只有三成利润,但也是数银子数到手抽筋,其他州县留人醉还未开始上市,但宣传效果很好,虽然人口不及江宁府,相对来说利润会少一点,但这对他来说也算是除去海贸之外的又一笔来钱的收入。
刚刚还在计算着利润的周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