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庄旗则靠不住,我当然要有自己的人来通风报信了,否则我怎么可能知道的这么快。”莫千墨在辛紫婉面前卖了个关子。
辛紫婉自是知道莫千默对她是死心踏地也懒的追根问底。
庄旗则自从和于玲闹了不愉快后两人差不多半个多月都没再见面,可是已经得知于玲有孕在身心中仍是放不下,在没亲口听到于玲说孩子不是自己的庄旗则是无论如何也不想放手。在他的人生当中最难过的几年是于玲默默的陪伴着走过来,这种情感超出爱情更胜亲情,也或许在这世上只有孩子这个至亲的纽带才能将男人善变的心激起本质中仅存的那么一丁点儿的责任感。
庄旗则将车停在一栋老房子面前,站着抽了半包烟后终于下定决心将才点燃的一支烟扔在地上,用力的踩了两脚走上前拍门。
不多时,开门的是个带着两只熊猫眼儿的胖子,头顶着如鸟窝的乱发迷迷糊糊的问:“你找谁呀?”
看到出来个男的庄旗则抑制不住愤怒的情绪上前就揪着的胖子胸前的衣服吼道:“于玲呢?快叫她出来!原来你就是她新找的那个?”
胖子是个怂货,见庄旗则凶神恶煞的样子话都答不全了,“谁?谁是于玲?我不认识她。”
“不认识?”庄旗则也是蒙了,缓和了些语气接着问道:“就是住在这儿之前的一个女的。”
“我才刚搬进来三天,怎,怎么可能认识。”
“你说的都是真的?”
“先生,咱们有话好好说,您先松松手行吗?”胖子被勒的快不能呼吸了,直接告饶。
庄旗则慢慢松开了手,“把房东电话告诉我。”
“哎哎哎。”胖子头如捣蒜从裤袋中掏出手机飞快的寻找着,“152。。。”
庄旗则已经拔通房东电话,胖子心想: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先生,没事的话我先进去了。”胖子说完不等庄旗则同意就大力的将门关上,倚着门板哆嗦着双腿滑坐到地上不停的擦着脑儿门上的汗。
庄旗则重拔了两次电话终于接通,对方不耐烦的问:“喂,你那位啊?”
“您好,我是于玲的男朋友,听说她退了房子,请问大概是什么时候?”
“你是她男朋友你不知道啊?还来问我?”女房东将庄旗则噎的哑口无言。
庄旗则只得努力解释,“不是,阿姨,前阵子因为工作的事情我冷落了于玲她正在和我怄气呢。”
“什么阿姨?人家才三十岁,要叫姐姐知道吗?小于就是这样喊我的。”
“哦,我没见过您,真是对不起对不起啊,大姐!那您能告诉我阿玲她什么时候搬走的吗?她搬到什么地方去了?”
“她都搬走一个多星期了,至于搬到什么地方我可不清楚,你自己找吧,我还要睡觉呢,不和小伙子你讲了。”说完房东就挂断电话。
洛城是不大,可找个人犹如海底捞针,要是找个故意躲起来的人更是难上加难。更何况于玲不是本地人,她会不会已经离开洛城了呢?庄旗则想着这些让他头皮发麻的问题倍感无力和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