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哥?你想我了?”远在岭南的傅君璧惊喜得从床上爬起来,差点没哭了,哽咽道:“梁哥,我想你,你怎么也不来看我呀?呜呜呜呜!”
“君璧你别哭哇,我这不是有事,脱不开身吗?”梁天成不敢让她开口,这要是再哭起来,还能有完?正经事都给耽误了。
“婉清被人给绑架了,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有一个她送你的带定位的手表,快找出来,把婉清的地址告诉我。”
“什么?婉清被抓了?”傅君璧立马就不哭了,赶紧掀开被子跳下床,焦急道:“梁哥你稍等,我这就找,让我扔哪儿了,我想想……”
有时候就是这样,越是着急找的东西,就越是找不到,把傅君璧给急得,差点没哭了。这手表,傅君璧跟着母亲回岭南,临走的时候,玉婉清送她的礼物,还献宝一样的介绍说,这款手表是她亲手改进的,里面加了卫星定位器,能精确的语音提示对方的位置。
当初,这手表是当着大家的面送的,所以梁天成也知道,但这手表的卡通造型,根本就不适合傅君璧,但这是玉婉清的一番心意,也就收下来,却一次也没有佩戴过。这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哪还记得扔哪儿去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梁天成等了足有半个小时之后,傅君璧终于从床下找出一个满是灰尘的小箱子,从里面翻出那个鲜艳的包装盒。
“找到了,找到了。”傅君璧喜极而泣,抱着盒子哭了起来。
把梁天成给急了,大声喊道:“君璧你先别哭了,快把位置告诉我,时间不等人啊。”
“哦,我知道了。”傅君璧赶紧把手表拿出来,摆弄几下,冷不丁的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卫星定位成功,目标位置,东山省郊外,十三点六公里,景山别墅区内。”
梁天成在电话里听得真真切切,还不等傅君璧告诉他,就已经挂断电话,迅速打车,直奔郊外赶去。
“兄弟,景山别墅是烂尾楼,你去那儿干什么?”司机很健谈,笑呵呵的问道。
梁天成直接掏出一沓钱拍他身上,急促道:“快,速度越快越好。”
我草,这么多钱,这是出大事了,没准就是人命关天呐。咱身为一个身具正能量的司机,别说还给钱了,就是免费也得帮忙……啧啧,这么多钱,少说也得有两千多吧?
司机顿时像打了激素一样,大声道:“好,坐稳了。”
说完,一脚油门踩到底,刚才还快要报废的出租车,就好像换了新机器一般,风驰电掣的飞驰而去。
司机对东山省的道路非常熟悉,走了不少近路,而去往往能避开红绿灯,车流量大的路段,在时间上,整整缩短了一半。
一脚刹车,车子四轮同时定住,在地上滑出好近十米,终于在郊外的烂尾楼群中心路段停下来。司机热心道:“兄弟,需要我帮忙吗?”
光是坐一趟车就给这么多钱,这要是能帮上忙,还不得被他用钱砸死?嘿嘿,为了钱,砸死也愿意呀。
梁天成跳下车,身子一闪就消失在司机的眼前,吓得他身子一激灵,脊梁骨都冒凉气。尼玛,难道是遇见鬼了?这大白天的就闹鬼,这点子也太背了吧?
司机战战兢兢的把刚刚揣起来的钱又掏出来,再三确认不是冥币,才大大的松了口气,没敢在耽搁,比来时的速度还快的飞驰离去。
钱虽然是好东西,但也得有命花才行。这种级别的大人物,咱还是别去送死了,赚这两千多就知足吧。
这里足有十几栋别墅,没有门窗,甚至都没有粉刷,空荡荡的坐落在杂草丛生的旷野中,没有一点生气。
梁天成虽然着急,但在这个事情却更加冷静,在一处蒿草丛中潜伏下来,侧耳倾听,并四处巡视。
现在,他只知道玉婉清的大概方位,却不知道她确切的地址。这里有十几栋别墅,谁知道她在哪一栋里面?
龙千皇的人,能有庸手吗?一个不小心暴露了,不但救不回玉婉清,弄不好连梁天成自己的小命都难保,他哪敢有一丝一毫的大意?
哪知道他刚蹲下去,左侧就传来一声惨叫,吓得他一激灵,顾不得暴露了,急忙循声跑了过去。
短短的半分钟时间里,又连续传来两声惨叫,让梁天成心急如焚,眼睛都红了,刚到别墅楼下,先大喝一声:“龙千皇,你要是敢杀她,我跟你誓不两立。”
正要跑上楼,窗口忽然现出一个男子的身影,正好与梁天成打了个照面,两人同时呆愣住了。
“梁天成?”
“沈冲?”
两人异口同声道:“怎么会是你?”
梁天成‘蹬蹬蹬’的跑上楼,就见别墅楼上的地面上,躺着三个男子,无一例外,都是被割断咽喉而死,手法干净利索,心肠狠辣、冷血。
刚见到兄弟的激动,此时已经荡然无存,梁天成指着地上的三具尸体,冷冷道:“人都是你杀的?玉婉清呢?你也把她杀了?”
“还没有,但你要是再晚来一分钟,她可能就成了一具美丽的尸体了。”沈冲淡淡的说道,就好像杀个人,跟踩死一只蚂蚁一般轻松,没有丝毫的愧疚。
梁天成不错神的盯着他,冷冽的追问道:“既然你活着,为什么不跟我联系?又为什么做了龙千皇的狗腿子?”
“跟你联系?让你再害我一次?”沈冲义愤填膺,大声道:“梁天成,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就是相信你,枉我们对你言听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