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长风在心月的帮助下取出了后肩的银针,银针上虽然有毒,却是寻常的毒物,毒性不狠,涂上一些解毒的药物之后再运功疗伤一段时间,相信也就没有什么大碍了。
处理完了伤口之后,莫长风赶紧穿上衣服,走了出去,毕竟呆得久了会对心月的名声造成影响,人家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挺不容易,还是不要拖累她才好。
“不是吧···这么快就完事了?”孙小婉皱着眉头,露出不解之色,低低的嘀咕着,过了一会之后,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一样,古怪的看着那个缓缓从阁楼里走出来的白衣少年,一脸不可思议的说道:“他不会连前奏都没做吧?这样的话心月姐姐岂不是·······哼!这个该死的混蛋!”
孙小婉气冲冲的走了进去,路过莫长风身边的时候狠狠的鄙视了他一眼,此时此刻,在孙小婉的心里这个家伙哪里还有半点的高手风范,他竟然敢对自己的心月姐姐这样,简直就是qín_shòu,不对,应该说是qín_shòu不如!
莫长风莫名其妙的被这丫头鄙视了一眼,知道她定然是像心月一样误会自己了,心里很不是滋味,想要找她理论,可是仔细想了想这事也解释不清楚,而且他也不想将自己受伤的事情闹的人尽皆知,所以就忍了忍,叹口气离开了。
里屋内,孙小婉拉着心月的衣服,瞅过来又看过去,就差一点没拔下衣服检查了,最后她一把扑倒在心月的肩头,一脸心痛的问道:“心月姐姐,你没事吧?那个家伙没弄疼你吧?”
“我能有什么事呢!”
心月抬起葱白的玉手,抚摸着孙小婉柔顺的发丝,拍了拍她的肩膀,冲她笑了笑,示意自己没事,然后望向阁楼之外莫长风渐渐远去的身影,有些歉意的说道:“倒是我弄疼他了。”
“你弄疼他了?”孙小婉一双美目瞪的浑圆,娇嫩的玉颜上满是吃惊的表情,禁不住连连退后两步,一脸难以置信的说道:“我的天啊!心月姐,你口味好重!”
“额···我···口味重?”心月瞬间错愕了,她实在是不明白这个丫头今天是怎么了?净说一些完全不着边际的话,这都哪跟哪呀,怎么就联系到自己“口味重”上面去了。
突然,心月好像想起了什么?娇躯微微一愣,然后一脸古怪的盯着这个俏皮的丫头,伸出纤纤细指,指着她那粉嫩的小鼻子,嗔怒着问道:“你这小蹄子,该不会是想到那方面去了吧?”
“啊···难道你们没有那啥?”孙小婉似乎有些意外,似乎有些暗暗的高兴,又似乎有些惭愧,尤其是想起方才莫长风那无辜的眼神之后,她心里的这抹惭愧就更浓,于是她眼神躲躲闪闪,不敢和心月直视。
“你这丫头休得胡说,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心月摆出一副大师姐的姿态,狠狠瞪了孙小婉一眼,教训着说道。
许久之后,她抬头看向窗外的天空,舒展着秀眉,秋水般的眸子中露出一丝回忆之色,充满柔情的说道:“他是一个正人君子!”
甜蜜的声音像是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和孙小婉所讲,漂浮在阁楼的上空,混合着大漠之中沙沙的风声,化为一曲动人的旋律,听一下便醉了,醉了多少芳魂。
幻月古城之中,有一座巨大的府邸,府邸周围围着高高的石墙,石墙上雕刻着镂空的花纹,透过花纹,隐隐可见其内多重阵法流转,在幻象大阵的运转下,呈现出一派“灵山多秀色,空水共氤氲”的景象,恍如人间仙境。这府邸不是别处,正是凤翔商会的会长司马长空之家。
府邸之中,阵法幻化而出的湖面波光粼粼,岸边假山石林,花草树木相映成趣,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和一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坐在石桌之侧,喝着茶,下着棋,看起来颇有兴致。
这两个人皆是衣着华丽,谈吐不俗,举手投足间露出一股高高在上的尊贵气息,尤其是那中年男子,更是英气逼人,器宇轩昂,面带微笑,此人不是别个,正是凤翔商会的会长——司马长空。
“陆门主,此番光临寒舍,不知有何贵干?该不会只是为了下棋吧?”司马长空似乎很喜欢茶道,他一面拿着一套精致的茶具泡茶,一面将脸上堆满笑容,笑呵呵的说道。
“呵呵!今天上午发生在圣堂的事情,不知道司马会长有没有听说?”陆延霆同样是呵呵一笑,一双狡猾的眸子滴溜溜的打转,似乎是若有所思,又似乎是在观察着司马长空的面色变化。
“自然是听说了。”司马长空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依旧面带笑容,耐心的泡茶,似乎这件事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一样。
“不知道司马会长对这件事有什么看法?”陆延霆捋了捋胡子,微微转动苍老的眸子,打量着司马长空的面色变化,笑呵呵的说道。
“陆门主乃是前辈高人,在您面前,晚辈哪敢有什么看法?”司马长空感受了一下茶壶内茶水的温度,然后将茶壶从茶船之中缓缓取出,倒满整个茶海,笑呵呵的说道。
陆延霆落了一子,却没有看棋盘,而是看向司马长空,引诱似的声音说道:“仇风杀了你们凤翔商会的掌柜,又在龙门客栈让你们的人颜面扫地,你一定对他恨之入骨吧!不如我们一起动手,抓到他之后,修为归你!”
司马长空露出不解之色,疑惑的问道:“前辈在说什么?晚辈听得不太明白,人家可是圣盟的特行使,你该不会是想对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