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太医侍女退下后,皇太极一把将海兰珠轻柔的拦在怀里,海兰珠一惊,不安道:“做什么呀?”皇太极坏坏一笑,也不答话,火热的双唇急不可耐的覆上那香甜柔软,令他痴迷思念的红唇.....
“唔...”海兰珠一颤,那样熟悉的男性气息迎面而来,勾起她内心深处的记忆。/top/ 榜那年,书房中一记霸道的强吻,可是他们之间缘分的开始?自己被人设计,受辱之际他不顾一切的赶来,马背上自己的意乱情迷,是不是在那个时候,自己心里有了他?
海兰珠小手环上皇太极的颈,沉溺在他一望无际的温柔中....
皇太极滚烫的唇在海兰珠清凉芳香的小嘴中辗转吮息,顾着她的身子,终是不敢继续下去,只怕自己失控,控制不了自己的力道弄疼她。
松开她的嘴唇,皇太极望着她白皙如玉的面容,那迷茫的神态却是如此的惹人怜爱,忍不住又在她的小嘴上啄了一口,满足的叹了口气,将她搂在怀里,闭起眼眸轻声说了一句;“兰儿,我真幸福。”
曾经门庭若市的宫殿此时却是门可罗雀般的凄凉之色,宫殿内一片阴暗,似乎就连阳光也吝啬的不肯照耀进来,札鲁特一袭粗布衣裳,端坐于镜前细心的描绘着自己的柳眉,梳好妆,对着镜子顾影自怜般的笑了一笑,拿起梳子,为自己挽了个精致的发髻。
一切收拾停当,抚着自己憔悴的容颜,心中却是一片麻木,曾经,这张脸是那样艳丽,犹如怒放的###一般。这才几天的功夫,竟成了这般神色,仿似一朵枯萎的残花,了无生气。
札鲁特淡淡的笑着。就连门外传来的脚步声也似没有听见一般。
“别磨蹭了,还不赶快给我走?”
札鲁特美眸一转,一抹傲色划过眼底,厉声喝道;“你是什么东西,这样和我说话!”
那侍从闻言轻蔑一笑;“好,您是东宫福晋,这样,福晋主子,咱现在上路如何?这耽误了时辰,要被大汗发现您还在宫里,可大大不妙啊!”
札鲁特不去理会侍从的冷言冷语,只淡淡道;“我要看看我的孩子。”
那侍从不耐,皱起眉头,大声吼道;“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再不动身,别怪我不客气!”
札鲁特站起身子,厉声道;“你敢!我是大汗的女人!我要见我的女儿!不让我看到孩子,我死也不会出宫!”
那侍从冷笑道;“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大汗已经不想再见到你了,你难道临走还要连累自己的孩子也不被大汗待见?”
札鲁特一怔,那侍卫上前就要来推她,她回过神怒喝道;“别碰我,我自己会走!”
每一步,都似有千斤重,札鲁特缓缓的走过自己熟悉的院落,走过那高高的宫墙,走过每一寸都令她无限不舍的土地。
“不!”一声呼唤从她最终逸出,她猛然飞奔起来,任由身后的侍从大声呼喝也不能让她停下自己疯狂的脚步。
她恨他,他怎么可以如此绝情?自己所得到的的一切,难道都只是水中月?镜中花?为了另一个女人,他真的能这样狠心?不,她不相信,他竟然从未对自己有过真心!让她出宫,不如让她去死!
札鲁特泪流满面,头发散乱着,只有一个念头,那个女人,她死,也要把那个女人拉着给她陪葬!
宫中侍卫源源不断的蜂拥而来,札鲁特犹如疯魔一般,一把从发上取下钗子,抵住自己的咽喉,向着周围的侍卫吼道;“你们谁敢过来?你们上前一步,我立时自尽!大汗只说让我出宫,可没说要我去死!我要有什么三长俩短,你们也别想活!”
众侍卫闻言皆是面面相觑,偏生她又所言不假,一个个杵在那里,任由她一步步的像海兰珠所住的院落走去,只得一个个的跟随以后,防止她有何伤人的举动。
阳光暖洋洋的照在身上,海兰珠倚在皇太极的怀里打了个盹,这俩日,自己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总嫌待在屋子里太过于气闷,这日,皇太极见天气好,终于松了口,允许她出来透透气儿。
海兰珠想到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出来晒会太阳也担心自己会着凉一般,一时吩咐侍女拿来毛毯 将自己盖住,一时又担心她会被太阳晒的口干舌燥,又是命令侍从去取来新鲜水果来给自己消渴,真是像那日惠哥她们说的一样,真不知道该怎么疼她好了,海兰珠心里甜甜的,柔情无限。
抬起眼眸,看向抱着自己的男人,他一手轻轻的将自己温柔的揽在怀里,另一只手拿了本兵书随意的看着,海兰珠看了他好一会,只觉越看越好看起来,想到自己的心思,脸上一红,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了。
“怎么?我是不是太俊了,让你都看傻了?”男人嗤笑的声音响起,海兰珠一惊,只见他转过眼眸,含笑盯着自己,海兰珠回过神来,嗔道;“你不是在看书吗,怎么知道我看你了?”
皇太极放下书,看着她的娇颜,在她脸颊亲了亲,带着丝戏谑道;“你不看我,又怎么知道我在看书?瞧你看我看的小脸都红了,是不是想了什么不该想的事?嗯?”
海兰珠大窘,小嘴一抿,生气的样子却是越加可爱起来,皇太极笑着正要打算说几句好话来哄哄她,却听一阵凌乱的脚步声涌了过来。
皇太极眉头一皱,嘴角隐去笑意,冷眸染了一丝怒色,望向院门。
一个面色苍白,乱发飞舞的女人奔了进来,在她的身后,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