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用点正当的手段吗?”方颜咬唇冷视他,希望这家伙不要以羞辱她的身体来做为逼供的手段才好。
“那不如你教教本王,用什么样的手段,可以让你妥协?”容成瑾放慢了语气,眸中带着一丝血色兴奋,完全像极了一只捕捉到猎物的猛兽。
不知为何,他那眼神让方颜几乎有种又回到了那个夜晚的错觉,那种狂肆的征服欲令人心悸。
“你可别太过份,否则,信不信我毁了它。”
“呵。”容成瑾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微微倾身,整个身体的力量几乎压向她,唇角挑起一抹不屑,道:“你这是在威胁本王吗?”
她双腿悬在案桌沿上,只整个身子躺实在案桌上,他这般欺压下来的姿势正好让两人某个部位贴了个严实。
虽然那处似乎并未有什么异样的反应,方颜依旧不由得全身神经都绷紧了。
“就是威胁又怎样?我可警告你,你再不放开,这辈子你也休想再见到那条手链。”硬碰硬原本并非一件智慧的事,不过,心底就是有一股气,让她不愿向他臣服。
何况,她知道那手链对他的重要性,这更是让她心底烧起了一把无名的火焰,想要与他对抗到底。
“你确定要这么做?”容成瑾语气突然变得很轻,却比任何时候都让人感觉到危险,大手也随之扣住了她的纤腰。
方颜身子几乎是本能的泛起一阵颤粟,这种颤粟并非源自恐惧,而是那段让她不堪回首的记忆。
这细微的反应自然未能瞒过他,容成瑾只微微一诧,随即也想到了什么,唇角那抹扬起的弧度更深了些,眸底依稀燎过一抹火光。
“只要你把我东西还给我,手链我自然也会原物奉还。”赶在他有所动作之前,方颜冷冷说着,“不过,你若是敢对我做什么过份的事,你会连这最后交易的机会也失去。”
他最好是相信,她方颜也是说到做到的。
“本王说过,最讨厌被人威胁。”容成瑾轻蔑的抵近她,鼻尖几乎触碰到她的,眸底掀起一抹邪肆,“既然你不愿意说,本王也自有办法将它搜出来。”
“你永远也休想找到。”好在只是身子动不了,方颜别过脸去,用这种方式拉开一点彼此间的距离。
“是吗?”容成瑾似乎并不相信这一点,而对于她的刻意回避,更是激起了他心中某种冲动。
想要彻底击毁她底限的冲动。
“你这是在暗示本王,只能对你施用逼供这一条路是吧?”修长的手指轻挑起她的下巴,轻易便将那颗倔傲的脑袋扳转过来,迎视上他。
“刚才,你说到什么过份之事,那末,对你来说,怎样算是过份呢?”
容成瑾唇角弯起的笑意宛若恶魔,手指却自她下巴缓缓下移,来到了她饱满的双峰间。
“是这样吗?”他低声询问着,原本就好听的嗓音此刻更是充满了盅惑。温热的大手肆无忌惮的覆上了她右侧的雪峰,隔着薄薄的肚兜,肆意揉握着。
这无耻的混蛋!方颜怒视向他,道:“容成瑾,你真以为我只是口头威胁一下你是不是?”
看得出来,她是真生气了,这也让容成瑾心底升起一股邪火。
她还是不愿他碰她,那较之先前更为明显的颤粟似乎向他无声的诉说着她的排斥。
这个认知似乎比知道她偷了他手链更让他火冒三丈。
但这股火他却并不急于发作,因为,他有的是时间让她驯服。
“还敢嘴硬,看来,是本王做得还不够过份。”他嘴上说着,指腹却摩挲上她薄帛下柔嫩的顶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
自他指腹下袭来的酥痒让方颜不由得咬紧了唇瓣,这种感受令她羞恼不已。
“容成瑾,你让我觉得恶心。”
曾亲耳听到他对人说他心里只有那一个女人,如今不过是一条手链,更像是被人割了心肝似的。既是如此,他此刻这般对待她又算是什么?
把自己伪装成一个情圣,所做所为却与qín_shòu没什么两样。
她语气不重,然而,却正是这种轻蔑,更辱人尊严。
容成瑾抿了抿唇,似是在压抑着什么,幽深的眸底晦暗不明。
但只短暂的片刻,他突然又浮起一抹邪魅的浅笑,道:“看来,这对你来说已经算是过份了?你的反应还真是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