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福本就心惊胆战,来回踱着步,不时往墙那边看一眼:殿下,祖宗,你快一点好不好,万一让将军府的人碰上感觉到似乎被人盯上了,他吃了一惊,抬头一看,是一个不认识的‘女’子,他‘色’厉内荏地叫,“看什么看,闪一边去!”
看来孤晴虽然认得他,他并没有认住孤晴,否则哪还能这般逞强。。
狐假虎威的家伙。孤晴不屑地冷笑一声,已经听到墙后传来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声,心里明白过来:原来东陵瑾那畜牲竟饥渴到如此地步,当街就行这等苟且之事,还让太监给他放风,简直不要脸到了极点!
孤晴尽管武功高强,冷静谨慎,但毕竟是未嫁之身,这种事光是听,也够她受的,她哪里还会上前多看,只觉得脸上热烘烘的,回身飞一般离去。
裘福这才松了一口气,暗暗祈祷主子快点完事,早走早了。
所幸,东陵瑾尽兴之后,也知道不宜久留,好在他还算有那么一点良知,见楚云谣已经被他蹂躏地昏死过去,衣裙也被自己撕烂,就将身上的外衫脱下来,盖到她身上,只着内服从墙角出来,眼眸炯炯,荣光焕发,一副吃饱喝足的模样。
“殿下,你可算完事了!”裘福大大松一口气,也顾不上这话说的有些越礼了,赶紧央道,“殿下,快回宫吧,不然若是被皇上知道,那……”
他自是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提百里霜,否则殿下只会越发反其道而行。
“得了得了,回吧。”东陵瑾白了他一眼,起步回宫,还不忘回头看了一眼,似乎意犹未尽。别说,他虽然已经尝过很多‘女’人,但那些都是风尘‘女’子,个个‘骚’媚入骨,脂粉味呛鼻,但楚云谣则不同,楚楚可怜不说,还青涩得让人心疼,身上更是带着处子的体香,让他‘欲’罢不能了。
“是,殿下请。”总算说动这尊神回神,裘福这才松了口气,赶紧让过一旁,狗‘腿’地‘侍’候着。
孤晴找了一圈也没见人,而且她这么找也不是办法,只好先回府,向小姐禀报一声,再做打算。
半个时辰后,墙角处的楚云谣被一阵一阵的透体的凉风‘逼’得醒了过来,此时她身上的‘药’效已退,脑子也已经清醒,方才被污辱的画面一幕一幕划过脑海,她骤然绝望地瞪大眼睛,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不要”
身体上的酸痛告诉她,自己已经失了清白,而且是失在东陵瑾那畜牲手上!双‘腿’间的狼籍更是让她觉得,这样的自己好肮脏,脏到她都看不起自己!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
东陵瑾,你、你该下十八层地狱!我、我要杀了你,我要
这里虽然偏僻,但也偶有人经过,听到她的叫声,稀稀拉拉围拢来看个究竟:好端端的,这是怎么了?
楚云谣惊恐地瞪大眼睛,不,不能让这些人知道自己是谁,不能让他们认出来,否则她颜面何存!
身上这件衣服明显是那畜牲的,虽然不想碰到跟他有关的任何事物,但衣不遮体的她没有别的选择,裹紧自己,强忍着满身的不适和心中的屈辱,没命地奔了出去。
来到小时候经常跟哥哥一起玩乐的小河旁,楚云谣疯了一样脱掉全身的衣服,扑通一声跳进去,没命地搓洗起全身的肌肤来,要把那畜牲的味道全都洗掉一样。
可是,她知道,她最重要的东西已经失去,再怎么洗,也洗不去她已经受过的污辱她已非完璧,再也配不上哥哥了!
不要,不要这样,我不要……老天爷,不要对我这么残忍好不好……
不知道洗了多久,直到皮肤被自己抓挠到道道血痕,有些地方甚至渗出血来,而她也已经筋疲力竭,这才垂着双手,瞪着无神的眼睛,一步一步上了岸……
将军府里,孤晴正向玄月禀报,“属下无能,没找到人。”
楚云昭哼了一声,尽管担心,嘴上还是强硬的很,“云谣就这‘性’子,从小到大一不高兴就往外跑,气消了自然会回来,不必理会。”
玄月有些无奈地拍拍他的手背,“好了,云昭,云谣不懂事,你跟她赌什么气?快些派人找她回来,别真的出了事。”
以前是以前,这次不一样,而且云谣出去的时候,身上‘药’‘性’还没退呢,这要出个好歹,那还了得。
楚云昭自是担心妹妹,却不肯落这下风,“找她作甚,就知道使‘性’子,这次原也是她太过分!”
知道他是不想失了面子,玄月好笑地摇头,起身道,“罢了,我去安排一下,你莫气,云谣还是个孩子,以后会明白的。”
楚云昭没阻拦她,知道她是真心待妹妹,神情温柔得很。
结果玄月才走到‘门’口,说了声“来人”,就见墨夷匆匆跑了进来,神情有些怪异,“王、王妃,王爷,小姐回来了。”
玄月这才松了一口气,“回来了就好,人呢?”
墨夷看了她一眼,似乎不屑于跟她说话,但接收到楚云昭严厉的视线,才不情不愿地向后一指,“那儿。”
玄月淡然一笑,早就看出他对自己似乎有成见,此事倒也不急,她向后一看,果然见楚云谣抱着胳膊进来,头发还在往下滴水,脸‘色’苍白得可怕,嘴‘唇’却乌青,那样儿真让人心疼。
“云谣,”玄月迎上前,关切地道,“没事吗?跟云昭赌气也就罢了,跑出去做什么,你这样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