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样托着雨萱往回走去,为什么用托呢,因为实在算不上抱。
“你这样很辛苦的吧,你可以靠近一点,我没关系的。”
本来就是夏天,我还穿着衬衣这些,这种用力方式实在辛苦,加上这又是园林,修的上坡下坡又是石板路的。脸上的汗珠已经往下滴了,有几滴汗水甚至滴在雨萱的衣服上。
“那就得罪了,如果可以的话,你用手臂环抱我脖子,这样我能省力点。”不是我想占便宜,是我实在有点撑不住了。
雨萱没有说话,红着脸把手绕上了我的脖子。我庆幸我散步没有走多远,不到一会儿来到了雨萱家别墅门口。
师父此刻正在车上抽着烟,看到我抱着雨萱过来赶忙从车上下来帮我一手。
“这是怎么了?”
“我在凉亭坐着,刚好雨萱过来了,回来的时候她穿高跟鞋把脚给崴了,我就只得把她给背回来了。”
师父直接从我手中接过了雨萱,放在了车后座上,在雨萱脚踝上按了起来:“还好,没伤到骨头,只是扭伤了经络。”说完从车上的包里拿出了当初给我吃的那种药丸,“雨萱,你回去只要用酒服下这药丸就行了,辅助按摩散散淤血,两三天时间就好了。”
“谢谢杨爷爷,”雨萱依然红着脸低声说着。
“小飞,我把雨萱抱进去吧,里面人太多,不太方便,你就在车上等我就好了。”师父说完就抱着雨萱进入了别墅。
过了十分钟,师父从里面出来了,发动了车子,带着我准备回家。
“李伯父没说什么吧?”我有点不放心的问道。
“没什么,一点小伤,过去就好了。”
“对了师父,今晚师叔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不然以后见面我一无所知很尴尬。”
“那好吧,我就好好跟你说说,你晚上也没吃什么东西,咱师徒俩找一个小馆子好好聊聊。”
师父就这样带着我来到了一个路边的小摊,晚上正是这种小摊人声鼎沸的时候,好不容易我跟师父才找到一个座位。
叫了两盘凉菜跟一瓶白酒,师父就跟我说开了:“我之前没跟你说过,其实我自己也多年没跟你师叔联络过了。当初我作为祖传师公的嫡系弟子,但是我儿子却不适合学道,天生灵觉非常弱,强行要他继承衣钵的话也是害了他性命,只是没想到他最终也还是没逃过这一劫,你师公一直想找一个第三代继承人,以防我这一代传不下去,后来师公就遇到了你师叔。”
“所以说那时候师公就收师叔为徒了?”我插了一句嘴。
“是的,那时候你师叔也跟你一样,一个年少无知的穷小子。后来师父把他带到了四合院,也就是今天我们的住所。师弟原名本来是于信,但是他是一个孤儿,为了感激我父亲,就改名为杨至信。你师叔其实也是一个道家天才,天赋远远超越了为师,他学道用了五年时间就比我要强了。”
师父说到这里叹了口气:“后来师弟越来越沉迷于实力的增长,开始为了修为上的增长而不择手段,甚至有一次让我父亲发现了他养小鬼。师公当时非常震怒,告诫他纯粹法术上的增长不过是没有地基的高楼,越高越危险,真正要修炼的是自己道心,道法自然。可是你师父没有听信师公的话,坚持实力为尊。
“我当时也没少劝他,导致他也越来越反感我。直到有一天他来找我,说要跟我比试一番,他说他的道路才是正确的,只有实力才是一切的根本,他要证明他比我强!”
师父又一次停了下来,举起酒杯喝酒。我能理解师父痛苦,同门相残确实悲哀。“我根本不在乎这些虚名,他要说比我强就比我强好了,可是你师叔认为我这是看不起他,不愿意跟他比试。之后就三番五次的挑衅,终于有一天我也忍不住了,跟他相约在一无人处比试。那一次比试我俩都伤的很重,不过最终还是我赢了,邪门歪道终归不是正道,修炼初期实力增长迅速,但是最终还是根基不稳,道心缺失。你师叔却认为这是因为师父偏心,传了我别的法门。从那一战之后就离家出走了,直到师父去世的时候才回来一次,不过那次也没跟我说上几句,之后我们也就这样形同陌路,偶尔从老李那里听到他的消息,一直到今天我才见到他。”
师父说完了师叔的经历,让我感触颇深。为了实力迷失了自己内心的信念才是最悲哀的,
“对了师父,今天站在师叔旁边的那个年轻人难道比我还晚入门吗,怎么我是他的师兄?还有,我怎么感觉他对我有很深的敌意,我之前又不认识他。”
“那个年轻人也是我们部门的,实力也挺不错的。不过这些年我也没在部门,这些也是老李告诉我的。他比你早入门,但是我们这一脉以长为尊,所以他要叫你师兄。他跟着你师叔修行,估计也是不服你这个师兄吧,脾气跟他师父当年一样。”
了解完了这些往事,酒也喝的差不多了,我跟师父就开车回家了。
坐在车上,我闻着满车的酒味,我想到了一个问题向师父问道:“师父,你说我们这酒后驾驶如果被抓住怎么办?”
“凉拌,你知道为什么今天是你开过去,而开回来是我吗?因为道术的灵力可以运行解酒。你看电视也知道道家曾经有一高人叫酒剑仙吧,要是喝几杯就醉了还怎么使用剑术。小飞,说句现实点的,其实就是被交警拦住了我们亮出证件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