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蔓姐的这一番话让我无言以对,没想到晓晴居然知道我现在的情况了,那她得多么为我担心,而她只是一个弱‘女’子。..。
同样蔓蔓姐的这一番话骂醒了我,更重要是她提到了晓晴,这个我心中最柔软的地方,所以我不能放弃,我要回到华夏!
“我明白了,蔓蔓姐。我经历过这么多都没有打倒我,这一件事情也不可能把我给打倒的!我会回到华夏的,我也能够证明自己!”
“飞哥,你说的好,我们也一定会在你的身边帮助你的。我还真的就不信叛道者已经强大到了这个地步,只手遮天吗?”阿勇也对着我狠狠的说道。
看到我们两个‘激’动的神态,蔓蔓姐泼了一盆冷水说道:“好了,现在不是要你们表什么忠心,只要有点斗志就行了。什么事情都要从长计议,等到小飞身上的伤好了之后,就是我们开始行动的时候了。”
就在这个时候,大卡车突然停了下来,然后泰国司机在车厢上面敲了两下,好像在提醒我们到了。
听到这个声音,我们几个站了起来,我身上的渗透出来的鲜血已经把外套都染红了,这突然一下站起来,我瞬间就感觉到头晕目眩站不稳了。
看到我这个样子,巫天赶紧过来一把扶住了我,然后“轰隆”一声响,车柜‘门’被打开了,我们这个隔出来的暗舱‘门’也紧接着就被打开了。
阳光很快就照‘射’了进来,此刻的泰国是‘艳’阳高照,巫天来到了我的面前,把身体微微向前倾斜了下去,然后对我说道:“我来背你走吧。”
虽然巫天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但是我心中此刻却是异常的感动。回想起来跟巫天的那一些经历,我们两个完全不同世界的人居然成了生死哥们。
对于巫天,我现在是不会客气的。加上我此刻身体确实已经有点支撑不住了,所以我直接就趴在了巫天的背上,让他把我给背下了车。
下了车之后,我才发现原来我们已经到了一座寺庙面前,这跟我们华夏的四平八稳对称的建筑风格不同,这里的寺庙都耸立着高高的佛塔。
在寺庙的面前已经站了几位僧人了,其中还有一个老年僧人。他们的僧衣也跟汉传佛教不同,身上袈裟是‘露’出手臂的,跟中原短襟武僧‘露’出半边身子跟肩膀一样。
看到对面的僧人都面带微笑着看着我们,巫天把我从他的背上面放了下来。我走到了其中那一个高高瘦瘦的老僧人面前,试探‘性’的问候了一句:“萨瓦迪卡。”
没想到这位老僧人听到后只是对我笑了一笑,然后回了一句:“用你们华夏的话来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欢迎你来到佛国。”
听到这流利的汉话,让我一愣,难道这位大师是华夏中人?于是我也接着回了一句:“感谢龙婆普大师收留,能够冒味的问一句大师,你是否华夏人?”
龙婆普听到我的话后只是一笑,然后回道:“我是泰国人,只是为了修习佛法,学习了梵文,汉文,所以今天才能够跟你直接‘交’流。”
说到这里的时候,龙婆普大师看到了我‘胸’前的血迹,对我说道:“你身上有伤,还是进入到寺庙中先包扎一下伤口吧,有什么事情进去再说。”
接来下,巫天他们都跟龙婆普大师互相行了一礼,然后在大师的带领之下来到了寺庙。脱下来鞋子,穿过了佛堂,进入到了寺庙后面的一间厢房。
龙婆普大师叫我躺到了‘床’上,然后又从外面来了几个僧人,同时龙婆普大师把巫天他们都叫了出去,开始解除我身上的衣服帮我治疗。
他们几个首先把我身上都绷带给解除了,我这时候才发现身上枪伤处缝合好的线头都已经崩开了,血迹在不断的渗透出来。
龙婆普大师点燃了一种熏香,闻到这种熏香的气味之后,我就开始觉得自己头脑昏昏沉沉的,没过一会儿就昏‘迷’了过去。
等到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我身上都已经包扎好了,而且还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巫天蔓蔓姐他们都围坐在了我的‘床’头,担心着看着我。
见到我醒来了,他们都松了一口气,这时候龙婆普大师的声音传来了:“好了,其实他身上的枪伤已经开始愈合了,这一次只是剧烈运动导致伤口缝合的线给崩开了而已。我刚才已经帮他清理的伤口,加上特制的草‘药’,应该问题不大了,过几天就可以痊愈了,你们不必过于担心。”
听到这话,我挣扎着坐了起来对着龙婆普大师谢道:“谢谢大师了,我们来到这里真的麻烦你了。”
龙婆普大师听到这话后只是呵呵一笑道;“佛家讲究随缘,你们来到这里就是一种缘分,也是我当年跟妙慧大师缘分的延续。”
听到龙婆普提起妙慧大师,我心中在惊讶之余又觉得这是一种必然。龙婆普大师说过他钻研过汉传佛经,在隋唐时期,华夏的大乘佛教已经成取代了印度成为了佛教的中心,佛教三藏经典在华夏也是保存的最完善的,所以龙婆普大师认识妙慧大师并不是很稀奇。
“当年我在华夏学习汉文佛经的时候,就跟妙慧大师深‘交’过,在妙慧大师磅礴的佛学知识面前,我也自愧不如。佛教也讲究因果,今天我帮助你们就是因为当年妙慧大师结下来的因,变成回报的果了。”
听到这里我总算是明白了,我就说为什么就连赵元这么一个特工居然能够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