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阿勇的话,我还真的没想过居然有着这么一段渊源,之前我也听说过后来华夏政fu从缅甸这些地方运回了当年远征军的尸骨,不过因为内战原因而流亡到东南亚的老兵们回来就比较麻烦了。--特别是那些因为武力的存在,成为了一方军阀的。
今天阿勇把这个说了出来,我心中最大的一块石头落地了。只要回到了华夏,无论是什么困难我都有把握面对,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实在是有力使不出。
“阿勇,那时候你应该都没有出生吧,那军阀现在还会认识你吗?而且我们去到金三角这种毒枭的地盘,你确定我们能进的去吗,别半路就被打黑枪了。”
阿勇听到我的话后,来到了自己‘床’边的背包里,‘摸’出了一个军功章对我说道:“这就是当年那个军阀留给我师父的信物。你知道当年华夏正好在进行破四旧运动,而我们寨子不像是巫天那么封闭,也是受到了影响。”
“所以当年那个军阀就留给了我这个,说如果我们在华夏受到了影响,可以拿这个到金三角去找他,他会竭尽所能帮助我们。但是师父一直没有离开过华夏,因为苗疆是我们的故土。不过这些年逢年过节这个军阀还是会打个电话跟师父问候几句。”
“还有飞哥,你别把他想成军阀了,这些年随着时代变化,东南亚政府军的控制能力也在大大增强,早就不是之前那几杆枪就能够打天下的时代,他早就洗白了,现在在老挝的万象当一个土财主。”
“不过这个洗白是真的洗白,还是别的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还有着特殊的渠道,送我们回华夏没什么问题。”
“好,就这样了!阿勇幸好你这一次来了,不然我们几个在这里还真纠结了。”我感觉自己突然一下就‘激’动了起来,好像马上就能够回到了华夏一样。
蔓蔓姐看到我这个摩拳擦掌的样子,对着我白了一眼说了一句:“八字还没一撇呢,看你‘激’动成什么样子了,之前还希望你能成熟稳重的像个男人一样,现在怎么还是这么不成熟啊。”
听到蔓蔓姐的话,我只是笑了一笑,然后重新坐了下来。蔓蔓姐没有经历过我的这些事情,那一种一个人在异国他乡的孤独感是没有办法形容的,而且还深受重伤。
之前在华夏还不觉得什么,一个人在异国他乡,才明白故乡的重要‘性’。我也能够理解为什么这个军阀的父亲,哪怕在如此艰难的年代,都一定要回归故里,因为华夏就是我们的根!
不过这时候巫天站了出来对我们说道:“今天都已经中午了,我们在这里呆上最后一天,明天早上再离开吧。”
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巫天说的不无道理,现在确实不是出发的好时候。虽然我此刻内心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不过还是压制了自己内心那股归家的冲动,选择在这寺庙继续等待一天。
这一天晚上,我们几个都躺在‘床’上休息,我现在身上的伤势都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了,但是巫天他们为了照顾我,依旧是他们三个轮流守夜,让我一个人休息。
寺庙这里因为比较偏僻,白天前面的大殿还有一些泰国人前来礼佛,但是晚上四周都显得静悄悄的,今天晚上也没有什么月光。月黑风高杀人夜,所以今天晚上巫天他们也格外打起来警惕,就怕出现一丝意外。
到了后半夜的时候,屋外开始传来了一声异动,这时候正好是巫天在守夜,一听到这声异动,他立马就拍醒了我们。
当我们几个都醒来了时候,已经不是异动了,外面传来了一声惨叫。听到这一声惨叫,我们几个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立马打开了房‘门’,朝屋外奔跑了过去。
当我们来到前院的时候,在寺庙的大殿里面,发现了一幕惨状,寺庙中的十来个僧人此刻全部都已经倒在了一片血泊之中,就连佛陀的雕像都被染上了一丝血‘色’。
看到这一幕,我心中一惊,借着佛殿蜡烛的火光,我看清楚了在大殿‘门’口站着俩个人,只是他们身着黑衣,跟背景融为一体,如果不是认真观察,还真不容易注意到。
见到这俩个人出现了,巫天跟蔓蔓姐他们纷纷聚集灵力,然后挡在了我跟阿勇的身前。这时候从大殿外面黑暗的‘阴’影中走进来了一个人,这个人我非常的熟悉,就是叛真。
“黄一飞,好久不见啊,有没有想念我?”叛真看着冷冷的笑道。
“想啊,怎么不想,我恨不得把你‘抽’筋剥皮,你说我想不想你!”这一句话绝对不是为了讽刺叛真,而是我心中真的就是这么想的。因为在我看到他的第一眼起,我脑海中就想起了西北小村,想起了那一群麻木不仁的人,那一群跟牲口没有区别的人。
把人当作牲口一般,就是叛道者他们做出来的丧尽天良的事情,那一次老马也死在了‘洞’‘穴’里面,还有青云子跟夕云子真人为了布下神霄天雷阵导致提前仙去,从而引发了酆都鬼城一系列的时间。
而这件事情的主谋就是站在我身前的叛真,我怎么能够不想,怎么能够不恨,今天他又把整座寺庙的僧侣都给杀了,他的手上已经沾满了鲜血。
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有资格定夺别人的生死,甚至就是鬼魂,我都是能够超度,尽量想办法超度。但是对于叛真,我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要他死!
“想杀我吗?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