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银闻言,恭敬的说道:“主公,从属下观察的角度来看,这位拜访您的公子年不过双十,但是却有些与其不相匹配的沉稳和智慧,所以属下猜测他定然不是普通人,而且据属下观察,虽然他有着同龄人的智慧和沉稳,很极力的掩饰他的语音处处,但是还是被属下听出了一些端倪,此人就像先前卫兵说的,他不是我北方人,而且来我天水定有所图,搞不好是专门对付刘青的”。/
“呃,没想到程银你平时不显山不露水居然能说出这番话,实乃大才也,好,好,好,不错,不错,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同去会会这位白面书生吧”韩遂听了程银的话,别有深意的笑了笑,好像身上的病因为这位公子的到来全都好了一般,对着程银说道。
韩遂说完后,直接走出了房间,程银见状跟了上去,当主臣两人来到客厅的时候,白面书生依然端坐在椅子上喝着茶水,没有意思焦急的神态,看的韩遂不由的点了点头。
韩遂与程银进入客厅的声音很小,本不想打扰这位白面书生,给这个白面书生一个突然袭击,谁知道就在他们两个人刚进入客厅的时候,眼光没有看向这边的白面书生已经站了起来,迈着轻盈自信的步子走到了韩遂面前,恭敬的行礼说道:“小生见过韩凉州”。
韩遂听到白面书生的称呼心里很高兴,因为韩凉州的意思就是说他是凉州的州牧,但是脸上却没有表现出一丝高兴,看着面容沉稳的白面书生,韩遂有意敲打敲打,于是冷冷的说道:“你这小生,我那里是什么凉州州牧,修要再次讽刺本将军”。
“呵呵,韩凉州真是谦虚,想这诺大的凉州,那里有人能比您更适合这凉州之牧呢,所以您就是当之实话,也要被韩大人治罪吗”。
“哈哈哈,果然是好胆子,既然这样我韩遂也不藏着掖着了,你说明你的出处和来意吧”韩遂看着白面书生在他的威胁下面不改色,于是突然变成了个笑脸,对着白面书生说道。
白面书生脸上依然带着淡淡的笑容,听了韩遂的话,笑着说道:“韩将军,眼下天下大势,您应该比谁都清楚吧,刘青一家独大,没有一家诸侯能单独抗衡,难道韩将军就愿意看着刘青霸占天下神器吗,难道韩将军就没有问鼎天下之心吗?”
“不知道,先生有什么好的建议或者是提示呢”听了白面书生的话,韩遂心思复杂,组后想了一会,对着白面书生严肃的说道,而且由于刚才白面书生的那番话,韩遂说话的态度也改变了,并且对着白面书生的称呼也改变了。
这一切好像早在白面书生的意料之内一般,“呵呵,韩州牧说笑了,实不相瞒,鄙人此次前来天水并不是代表我个人,而是代替我家主公来找韩州牧有事相商”。
“呃,还真看不出来,公子年纪轻轻居然已经出士了,不知公子的主公乃是何人”韩遂闻言并不吃惊,笑呵呵的看着白面书生问道。
“州牧,此处人多眼杂,如果州牧放心的话,烦请您让您的属下下去,我好和您密探,因为此时关系实在重大,不容有失”
客厅内及程银和韩遂两人,韩遂听了白面书生的话,到不见怪,而程银脸色却十分难看了,因为他听出来了,白面书生所说的那个闲杂人等正是他。
“哼,你这是什么意思”程银恼羞成怒,对着白面书生说道,在说话的时候还唰的一下拔出了腰间钢刀,白面书生见状并没有慌乱之色,脸上依然带着淡淡的笑容对则程银抱抱拳说道:“将军赎罪,某并无看轻将军之意,只不过因为此时事关重大,不容有失,某只能禀告给韩州牧一人而已,还请将军见谅”。
“哼”虽然白面书生说话口气有致歉之意,但是程银却不领情,冷哼一声对着韩遂说道:“主公,属下这就出去在门外等候”说完后直接抬脚就要出去。
韩遂见状赶紧说道:“程银你不用出去”对着程银说完后他又对着白面书生说道:“这个先生,虽然你所说的事情让我很感兴趣,但是如果你要单独与我攀谈的话,那就请你离开吧”。
白面书生闻言,在目光在韩遂脸上停留了两下,然后若有深意的笑了笑对着韩遂说道:“既然韩州牧要留下您的属下,那某也就不多言了,不过出了什么问题害的可是您的性命”。
韩遂闻言脸色有些难看,对着白面书生说道:“先生说是不说,不说的话,我还有事要忙,就不奉陪了”韩遂说完作势预走,白面书生见状赶紧站起来说道:“州牧切慢,既然州牧都这样说了,那某也就不推辞了,容我这就到来事情的前因后果”白面书生说着在往韩遂近前靠了过去,程银此时对韩遂可谓是感激涕零,见状赶紧手持钢刀挡在韩遂面前说道:“你要干什么?”。
韩遂见状也露出警惕之色,其实韩遂之所以留下程银也是出于退他的安全着想,因为白面书生在厉害毕竟是第一次见面互相不了解,如果两人在一个房间内商谈,他对自己不利有当如何,所以韩遂才留下了程银。
“将军不必如此,只因为事情过于重大,所以才靠近一些好小声到来”
“好了,程银你收了刀子吧”韩遂毕竟是一州之主,岂能露出胆小怕事之色,于是对着程银说道,程银闻言收起刀子,白面书生见状笑了笑对着韩遂小声的嘀咕了起来。
起初韩遂还很镇定,但是越听韩遂越震惊,接着就是越高兴,而程银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