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不容易发现另外一只密匣,这个时候我们怎么能退悄呢,得到这只密匣里边的东西对于我们找出高思宝藏起来的地图也有很大的助益,我们的行动绝对不能停下来。
我知道你年轻,有自己的想法对于这些很可能不会存在的东西比较排斥,这些我都能理解。可是你难道忘了吗你大伯和三伯当年就是因为追查密匣的下落,被当做特务抓了起来,后来死在了监狱里:还有你爸也是因为去躲高思宝手里的地图,栽在了一个匿名人手里,才被警方抓起来枪毙了的。
还有你的几个堂哥是怎么死的,这些你都忘记了吗,如果不是我们大清朝被那些家奴推翻了,我们至于到了今天的地步吗?我们家为了这件事已经就剩下你我两个了,二伯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啊,你可是咱们家的独苗,将来这些都是要你继承的,你怎么能够退缩呢?”助理顺明的心理一阵翻腾,他对于这个二伯太了解了,心狠手辣,狡诈如狐。说什么将来要自己继承家族的财产和使命,都不过是在骗自己为他出力而已,他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有了一个si生子,密密地藏在别处养着,将来的这一切肯定就是他那个si生子的了。
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自si,那些个堂兄们怎么可能全部死掉,还不都是因为被他派去做事,被人发现或者当场擒获,为了严守家族的秘密而死掉的吗。包括自己的父亲在内,那次去杀高思宝,本来是可以派别人去的,可他非说自家人才信得过,虽然不是他直接杀死的,但是他也脱不了干系。
事情到了现在,他还在为了那个不知所谓的真龙之源痴mi不悟,非得要把这一支叶赫那拉氏的主脉折损殆尽了,好把所有的财产都交到他那个儿子的手上,他才会收手吗。
王立章看着侄子低头不出声,以为他在琢磨自己的话,心里多少升起一丝安慰,缓和了一下语气,道:“顺明啊,你也不要怕,这件事真要办起来其实还是很容易的,我们家也不会热上半点的麻烦。
那个张辰所谓的功夫,只不过是中枢台为了炒作他们的节目策划出来的,你也不想想,这世上这能有力气那么大的人吗。人娄的骨髅和肌肉怎么能够和坚硬的雨huā石想抗衡呢,这种伎俩在江湖骗子手里会更出神入化,你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怎么就看不出其中的关键呢。
还有那个什么京城市长,就算他是张辰的亲爹,也奈何不了我们,因为我们根本就不会有破绽lu出来给他们。他们抓不到我们的把柄,又怎么来对付我们呢,再大的官也要讲证据的,总不能平白无故就把娄们治罪了吧。
而且这个消息是否属实还不一定呢,即便是有些亲戚关系,我看也不是特别近的那种,否则那位市长大人怎么不给张辰要一点政策上的支持,就看着他自己发展呢。之前〖日〗本人的事情,和文物归属之争的时候,你见有谁站出来给唐韵说话了吗,还不是张辰自己扛过来的。
你不用怕,这次的事情二伯已经计划好了。唐韵的安保设施没有漏洞,安保人员也不能合作,这些都无所谓,咱们还有其他的办法。
既然已经是这样的局面,那这一切就都是张辰自找的了,说好话掏钱买行不通,想yin招也没机会下手,那我们就还能来硬的了。我们怎么对付高思宝的,现在就怎么对付张辰,我就不相信他在枪口下还能那么强硬,高思宝那种为财丧命的人只是异数,我就不信他张辰也能舍得下这荣华富贵。
你明天就去联络调回来的那些人,让他们全部到我这里来集合,然后你再派人去搜集一些关于张辰和他身边的人的消息,这次就要给他来个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