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吴乐乐倒在我怀里,我大惊失声,忙扶住了她,急急地叫道:“乐乐!你怎么了?”
只见她腿根部的枪伤,那里早已被鲜血染红了一大片。她失血过多,支持不住了!我一把将吴乐乐抱起,急急地说:“乐乐,你现在流血不止,我们回去吧!”说着说着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吴乐乐看了看我,微微笑了一下,她用手指着不远处的一棵草虚弱地说:“你去那棵草叶摘下来,用口嚼碎,然后敷在我的伤口上,就可以止血了。”
我闻言大喜,正想去采摘时,吴乐乐又虚弱地说道:“先取子弹。”她说完头一偏,竟然昏迷了过去。
“乐乐!”我急急叫了两声,吴乐乐却久叫不醒,我一把将她抱了起来朝前急急跑去。跑了一阵,想必那些人不会再追上来了,便停了下来,现在不可急着去找刘旭阳他们,必须先将吴乐乐的血止住,并且得先得将子弹取出来。
要取子弹,必须得脱掉裤子才能看清楚中弹位置,才能方便将子弹取出,但当我看着吴乐乐中弹流血的部位又紧张了,她的伤口在大腿根部,那里距离少女的禁地很近!如果脱掉裤子……
想到这些,我的心顿时狂跳不已,虽然我跟她已经有过两回,但是,那都是在特殊的情况下发生的。实际我跟她一直战战兢兢,未敢越雷池半步。但是她现在性命危在旦夕,我也顾不了那么多,先脱了看看情况再说。
于是,我将吴乐乐轻轻放在地上平躺着,然后忐忑不安地去脱吴乐乐的裤子。
我颤抖着手把吴乐乐的裤子钮扣解开,然后轻轻地放下扯,很轻很慢,怕牵扯到她的伤口。随着她的裤子被徐徐扯下,里面的春光就不可避免地渐渐呈现,然后,我就看到了吴乐乐右腿中弹的伤口,子弹是擦皮而过,带走了一块肉,不过好在并没有伤及到大腿动脉,这也是吴乐乐能一直能支撑作战的原因。
尽管如此,我依然心疼不已,见其伤口还在流血,想起之前吴乐乐用草药止血的交待,于是急忙跑到她之前所指的草树边,飞快地摘下叶子,放进嘴里嚼碎,我一边嚼一边飞快地跑到她身旁,把嚼碎的草药吐出到手掌中,然后把草药敷在吴乐乐还在冒血的伤口中,又用阴阳刀割破衣服撕下一块布将伤口轻轻包好……一切搞定后,我如释重负,极小心地将吴乐乐的裤子穿好,突然,我感觉不对劲,忙朝吴乐乐望去,却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双眼,一双如一泓秋水般的大眼睛水汪汪地瞪着我……
我惊喜地说:“乐乐,你醒了?”
吴乐乐气鼓鼓地说:“你怪我醒得太早?还想我继续昏迷你继续偷看是不是?”
“我哪有想偷看你啊?”太冤枉了!
“还说没有,你刚才眼睛看哪里去了?”吴乐乐红着脸逼问。
“我……我就看了一眼而已。”我不得不承认,然后又补充道,“而且你还穿着内裤,我根本就看不到里面。”
“你还想看到里面?”吴乐乐杏目圆睁,接而两行眼泪从脸颊上滑了下来,哭道:“我的清白都被你毁了……”
我见她竟然哭了,慌忙说:“我哪有毁你清白……我对你什么也没做过啊!”
“身子都被你看了,你还说没什么都没做,还说没毁我清白?”吴乐乐梨花带雨,哭得更厉害。
我一时手足无措,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说:“乐乐,我那是为你上草药,不小心看到的。”
“你上草药……脱我裤子干嘛?脱了就算了,你居然还看了你不该看的地方!”吴乐乐红着脸说道。
我心中暗想,她刚才不是昏迷了吗?怎么会知道我偷看了她呢?难道是故意装昏的?
好吧,大丈夫敢作敢当,看了就看了,“我是不小心看了,怎么办,你想怎么处置我,要杀要剐随便你!”
“谁要杀你,我只要你对我负责。”吴乐乐羞涩地说道。
我闻言一愣,负责?看一眼就要负责?想起现在这个年代,别说看一眼,就是睡几年,也没有人说要负责的。
“你怎么不做声了?”吴乐乐又问。
“乐乐,你要我怎样对你负责?”我疑惑地问道。
吴乐乐朝我看了看,大概是见我呆头呆脑吧,就没跟我计较了,便说:“算了,不跟你说这些了,我们回去吧,天就要黑了,我们必须得离开这里,万一他们找来我俩都完蛋。”
“对了,你怎么会来这里的?”我望着吴乐乐极疑惑地问。
吴乐乐这才向我道出事情的原委,原来他与钟灵儿、李笑楠一直在后面跟着我,至于为什么会知道我的行踪,吴乐乐并没透露。
上了山后,吴乐乐发现一只蓝色的狐狸在前面树林里望着她,那只狐狸似曾相识,而那只狐狸见吴乐乐发现了它,转身便走,走两步后就回头朝她看一眼,吴乐乐心生奇怪,便跟钟灵儿与李笑楠打了一声招呼后去追,追了约二十来米,蓝狐停了下来,摇身一变,竟然幻化成一个人,而这人,是昔日所认识的汐蕊苏苏!
在这儿遇见老朋友,吴乐乐非常高兴,便问汐蕊苏苏为何出现在这里,毕竟这里跟青海相隔千里,而且当初她被沐安安打回原形,又怎么能再次变为人,并且看起来并以前更有神彩了。
汐蕊苏苏说她当初被沐安安打回原形后,成为一只狐狸在戈壁中游荡,只为找到吴乐乐,可是,不但没找到她,反而遇上了危险,出现一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