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里面,我明显感觉到了一股冷气。这里面的温度比外面的温度要低得多。我将房间里打量了一遍,才发现这房子里开着空调,调到了23度。而这间房的窗帘给拉上了,明显地比别的房间看起来要黑得多,我进来后,隐隐约约看见前面站着一名女子,她幽声说:“谢谢你能来。”我问她得的是什么病,她说肚子疼,不知怎么回事。
据《巫医手册》上记载,鬼也会肚子疼,这跟人肚痛类似,有很多原因。我问她具体是哪儿疼,她说在下腹,感觉里面胀胀地,我想这只鬼会不会是一只馋嘴,吃了路边的供品,所以才肚疼?便问她是不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她说没有,肚子里好像有东西在动,我觉得奇怪,这得摸摸。她躺到床上,将手放在下腹上,说是这儿,我隔着衣服去摸,摸了半晌,没摸出什么名堂,她却轻哼了半天,说越来越疼了,索性将衣服拉了上去,一碰到她的肌肤,只感觉冰凉冰凉,并且非常柔软,轻轻一按就下去了。
我越发觉得诧异,因为,她的身体虽然很凉,但隐隐还是有些热气,也就是说,她是人,并不是鬼。我立马站了起来,问她为什么扮鬼骗我。她站起身,突然在我面前跪下了,哭泣道:“我是鬼,我真的是鬼。”我听出这是玉蝶的声音,拉开灯一看,果然是她。我生气了,问她为什么要骗我,她哽咽道:“我真的很需要你的帮助,求求你帮帮我,我的那只魂魄没有回来,我就是半人半鬼,不敢睡觉,也不敢乱吃东西,我……我生不如死。”
“半人半鬼?”我怔住了。
“嗯,我现在就是半人半鬼,只有那只魂魄回到我身上后,我才能变回人。”
我想起了钟灵儿给我的那张符,想试试真假,便将符拿出来,我说我给你看看病,需要用这符贴在你身上,说着便将符往她额上贴,她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然后,将我手按在了她的胸部上。
只觉得手下一软,我触电一般赶紧收了回来,吃惊道:“你干什么?”
玉蝶泪流满面地说:“如果你愿意帮我,我……我就对你以身相许。”她边说边脱衣服,一会儿便将自己脱了个精光,我吃惊非小,忙转过身,叫她穿上衣服,她却走上来从身后面抱着我,将丰满的身子紧紧贴在我的身上,幽幽地说:“你只要肯帮我,想怎么对我都行。”
我推开了她,说我帮你就是,快把衣服穿上。她喜出望外,慢慢地将衣服穿上了。
经过刚才这一事,我思绪有点乱,看来那只魂魄对玉蝶真的很重要,不然她不会拿自己的贞洁来换取我的同情与帮助。我想,有些事我们不知道,没遇上,我们就管不着,但有些事我们既然遇上了,如果能帮,就尽量帮。
从玉蝶口中得知,她的魂魄被老头束缚在一只坛子里,而那只坛子在老头藏在他家的一间小黑屋里。我若帮玉蝶找出那只魂魄,就得去他家,简单地说,就是要把那只坛子给偷出来。那老头脾气古怪,不好应付,如果他在家,只怕我还没进去就被他给哄出来了。不过山人自有妙计,我找了一个摩的,给了他五十块钱,叫他谎称要请老头去他家抓鬼,然后载着老头有多远走多远。
摩的是一名三十来岁的男子,戏演得很好,成功地骗过了老头,然后载着老头朝“他家”驶去。待他们一走远,我们便从黑暗中走了出来。
来到门前,自然有铁将军把关,我们又来到房子的侧面,见是一道墙,约有一丈来高,我腾身一跳便上去了,回头一看,咦,玉蝶不见了,正想喊,却发现她已在院子里头了。我问她是怎么进去的,她说她是半人半鬼,想进来很容易。
现在当务之急是去找锁住玉蝶魂魄的坛子,管她怎么进来的,我不假思索跳进了院子里,与玉蝶双双朝屋里头探去。
玉蝶心急如焚,抢先快步朝屋里头走去,刚到屋门口,突然脚下一绊,她呀地一声,身子不由往前倒,我忙跳上去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将她拉了回来,由于拉得过猛,将她竟然拉到了我的怀中,差点撞到了她的嘴。我觉得这太戏剧性了,正想放开她,她突然将我推开,急声叫道:“小心!”
只见一个黑色的圆球倏地朝我们射来,我慌忙一个跟斗跳了开去,刚一落地,脚下好像碰到了一条线,正惊诧,便见三个黑色的泥球子弹般朝我射了过来,我忙朝后倒下去,那泥球在我面门擦肩而过,呼呼作响。
好险!
而玉蝶也吓得脸色苍白。看来老头在这屋里设了机关,步步危机,真不愧是一只老狐狸。
我对玉蝶说:“小心一点。”
玉蝶点了点头,再也不敢打前锋,我轻轻推开门前,幸好,门没锁,一推即开,进得屋后,我们小心翼翼地,一步一个脚印,生怕再射出几个黑球来。还好,连穿过两件屋子,再也没有黑球出现,而前面一间屋子,像是一间密室,想必这屋子里暗藏玄机。
但是,这间屋房门紧锁,而且还是那种大号锁,我不由得更加肯定,这屋里头好几间房间,全都没锁,惟独这一间锁了,若非机关重地,岂会如此“厚待?”?
我拿出阴阳刀,轻轻一砍,大锁应声而断。我感觉自己在做贼,心蹦蹦直跳。事后我觉得我这一次实在是太鲁莽了,竟然会“入室盗窃”,之所以会这么做,我想我一定是被玉蝶那**而迷的**给蛊惑了。先不说这个,且说锁一落,玉蝶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