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冷地问:“你想干什么?”海鸥说:“找一个来享用啊。”一名海盗愤怒地问:“你想吃我们?”海鸥嘿嘿地笑道:“不吃你,我这么善良温柔的女人怎么会吃你呢。”海鸥觉得那个海盗很有趣,便来到那个海盗面前说:“就是你了。”然后伸手去拖那名海盗,那名海盗惊慌地大叫:“你干什么?我是海盗,我杀抢掠夺无数,穷凶极恶,你敢……对我乱来,我杀了你!”我走了过来,一脚将海鸥踢开了,朝她喝道:“简直胡闹,快去叫你们的首领来!”
海鸥双手叉腰,极泼辣地叫道:“你什么意思?我现在享用胜利的果实你有意见?”
我这时才发现让海鸥跟来是个极大的错误,正在这时,只见一条倩影从对面的树林里跳了出来,飞快地朝这方奔来,我定睛一看,原来是丝带女子,她看了看地上的海盗,略吃惊地问:“其他的海盗都变成了猪了么?”我说是,丝带女子说:“我马上去通知首领!”说罢转身朝小溪那方向跑去。
海鸥说:“好了,现在有人去通知首领了,我们快去办事吧。”说罢便去拉我的手,我忍无可忍,一巴掌狠狠地朝海鸥拍去,海鸥猛然给怔住了,指着我,咬牙切齿地道:“你敢打我?我要你双倍奉还!”我哼了一声,不想再理会这丫头,正想转身朝张筠浩走去,突然脖子一麻,顿时怔在那儿,伸手抓向脖子,抽出了一支利箭,狠狠地丢在地上,指着海鸥气急败坏地叫道:“你——”
海鸥大笑不已,得意洋洋而花枝乱颤,对我说:“你这个笨男人怎么会逃得脱我的手掌心,地上的那些臭男人我一个也不想要,就要你了,咱们走吧。”说罢抓起我的一条胳膊拖着她朝树林里走去。
我这时身受剧毒,柔软无力,任海鸥拖着我来到了海鸥的那间小茅屋里,我暗想,一不小心着了这丫的道,难道这一次就要贞洁不保?海鸥将我放在床上,拍了拍手掌嘿嘿笑道:“尊敬的新首领,别怪我这么对你,谁叫你对我发脾气的呢?我相信你人这么好,一定不会怪我的,对不对?”说罢从怀中拿出了一朵血红花来,我惊道:“你这个淫妇,马上给我解毒……”海鸥却将血红花塞进了我的口中,血红花一入口,像蜜糖一般,又甜又香,而又慢慢地融化了。片刻,我便觉得全身燥热不安,而海鸥已迫不及待地脱了衣服,她微微笑着说:“等我先洗个澡先。”说罢将屋中的那木桶里倒满了水,腾身跳了进去,洗了一会儿,拿起浴巾将身上的水珠擦了,习惯地用浴巾将身子包住,来到门口朝树林外望了望,见没来人,便将门给关了,一步一步地朝床边走来。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接而砰地一声,木屋被人一脚给踢开了。只见一条修长的倩影出现在门口,我定睛一看,竟然是丝带女子,她满脸怒气地朝海鸥与我呵斥:“这个时候,你俩还有心情玩这个!”
我淡淡地说:“给我解药吧。”丝带女子怔道:“什么解药?”海鸥立即叫道:“别给,外面的那些男人,都归你们!这个男人现在是我的,你们谁也别跟我抢!”
丝带女子顿然什么都明白了,怒目瞪了海鸥一眼,喝道:“我一定要将这事禀报给首领,将你关起来!你丢尽了我们女人岛的颜面!”海鸥哼了一声偏过脸去,她自知不是丝带女子的对手,对她敢怒而不敢言。
丝带女子从怀中掏出一瓶黑色瓶子,打开瓶盖在我鼻前,我忙狠狠吸了一口,顿然一股腥臭味扑鼻而来,我骂道:“什么玩意儿?”丝带女子说:“这是解药。”
果然,我的力气渐渐恢复,我从床上一跃而起,对丝带女子说:“我们走!”丝带女子点了点头,与我齐朝大土屋那方向走去。
海鸥一见我与丝带女走了,急急地哎了一声,气呼呼地哼了一声也跟着跑了上来。
回到大土屋前,只见张筠浩连同那些海盗都已不见了踪影,那三口大锅也不翼而飞,惟独三堆大火还在昌着火舌,一阵风吹来,火星四射。
我问:“那些海盗呢?”丝带女子说:“在神殿里。”说罢径直朝大土屋里走去,我紧跟了进去。一进土屋,便见地上躺着十几个海盗,全都垂头丧气、无精打采,显然都被这帮女人们下了毒。我见张筠浩也在其中,来到女首领面前问:“你们打算怎么处置他们?”女首领说:“这帮海盗穷凶极恶,留下来是个祸害,杀无赦!”
众女人听了,面面相觑,地上的海盗有几个亦叫道:“臭女人,你要敢杀我,待我的兄弟们一到,定将你们这岛铲为平地!”
我说:“那些海盗你怎么处置他们,我不管,但我想带走一个人。”女首领望着我,剑眉紧蹙地问:“你要走?”
“对,”我说:“我的朋友船沉落水,生死不明,我必须要去找她们。”女首领想了想,又问:“你要带谁走?”我指着张筠浩说:“他。”女首领怔了怔,没想到我要带走的会是一个男人,而且还是海盗,惊讶地问:“你为什么要带走他?你若想带走他们岛上任何一个女人,我都无争议……”
“我不要女人,”我说:“你们这岛上的女人太麻烦了!”
丝带女子听了,狠狠地瞪了海鸥一眼,海鸥撇了撇嘴,极不服气地偏地脸去,嘀咕道:“难怪不喜欢我,原来是个断背!”
我又说:“那个人是我的朋友,他本是一个行侠仗义多情热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