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当然不想!就我这样的,需要在队长面前显摆吗?你在跟我说笑呢?”
“哎哟喂,瞅你能耐的,还你这样的……你这样算哪样啊?自己几斤几两不撒泡尿照照,你算个什么东西!”
“草,怎么说话呢?你嘴巴吃屎了啊说话那么难听?”
“成添嘴里砰粪的才天天吃屎!”
……
狗改不了吃屎,这话说的还真是没错。
两守卫统一战线再次持续了没半分钟,便又是炮口转向互相攻击。
不过还好,俩货的争执也就停留在嘴巴。
这也很符合他们性格。
而时间也在他们这无聊争执中缓缓流逝。
老徐在看台睡的很瓷实。
均匀的呼吸伴随着起伏的胸膛,没人知道老徐梦里梦到了什么。
两个守卫吵了半天渐渐也是倦了,二人相继靠在围栏边,就地坐下。
至于说老徐叮嘱的务必要确保一人值守命令,这时全然是被二人当耳旁风丢在了脑后。
一通争执冲突后,两守卫谁都不想搭理谁,谁也不想去做那个值守人。
所以干脆,两个都各自休息。
反正老徐现在在睡觉,他也没可能过来巡察。
就这么俩货在岗哨内大眼瞪小眼的混日子。
他们眼下只希望时间能过的快点,再快点,这样他们就能早点去舒服被窝找周公谈人生理想了。
差不多是到了快十一点半样子,在地上休息半天的演示守卫突然站了起来。
这在地上窝了几个小时也不是舒坦事儿啊。
这突兀起来,头晕眼花不说,脖子,小腿都酸涩的不得了。
“他娘的,真是晦气!”又一次冒出这么句骂咧。
另外守卫本来在地上萎着好好的,可听得演示守卫来这句,他登时扬起脸:“唉,骂谁呢?谁他妈晦气?”
“我就草了!这年头还真是有人喜欢往屎坑里扎啊,老子说句晦气挨着你什么事儿了?”
“你他娘别跟老子打马虎眼,什么情况你自个儿心理清楚?”
“唉,得得,老子没功夫跟你个傻叉墨迹。老子尿急去厕所,这边你可盯好了。”
“娘的,废人就是屎尿多!还尿急,老子还想拉屎呢,你给老子在这盯着,老子先去!”
“我说你存心找茬是不是?”
“老子找不找差管你什么事儿?不服气下去找那家伙告状去啊!到时候看人搭理你不?切!”
“干!你小子是存心想搞事儿啊!”
“我就搞事儿你能咋地?”
不退不让,这演示守卫,另外守卫在经过几个小时休息调整后,体力精力似乎恢复了不少。
连带着重新战斗的火药味也是愈发浓烈。
单看这二人似乎眼瞅着一场大战就要开始。
不过俩货折腾对峙半天,还是停留在嘴炮阶段,光打雷不下雨。
而就在二人这厢对峙“精彩纷呈”之际,突然间一个异响打断了二人争斗。
声音来的很突然,也很迅速。
尽管动静不是特别大,但在半夜还是特别清晰。
几乎是同一时间,演示守卫,另外守卫皆是止口不言。
二人互看之下,显然都是听到了什么。
瞧着彼此间的诧异眼神,两货随即移转目光。
这时,相同声音又是传来。
而且此声持续进行。
什么鬼?
这时两名守卫心底泛起的真实想法。
毫无疑问,他们所听见动静和车厢内里活物搞出异动完全不同。
这大半宿他们也早就听习惯了车内活物的各种动静,所以也算是颇为熟悉。
可眼下这突然冒出的别样动静,叫他俩觉着有些怪异。
愣神也就半分钟样子,紧接二人便是冲到观察围栏前。
完了,一起是探身朝楼下看去。
这一看不要紧,登时是把二人惊的心旋一哆嗦啊。
他们看到了什么?
目光所及黑暗处,那些停在体育馆门口,将所有入口封堵严实的集卡车子,此刻竟然……厢门大开。
见得这一幕,两名守卫惊愕到半张嘴巴半天没有合上。
“车厢门怎么开了?谁开的?”演示守卫嘴中喃喃自语,显然是被面前场景给吓到了。
另外守卫也好不到哪儿去,在听了演示守卫嘟囔后,他也是跟进回道:“你,你问我我问谁去,我俩刚才不都……嘶,那是……有人从车里出来了!?”
声音嘎然而止,另外守卫定睛看去,但见有个人影晃悠从车内露出脑袋。
不过下一秒他便是打消了脑中对于对方“人”的判断。
因为目标在探出脑袋后仅是瞬间,便是立刻身子前倾栽倒在了地上。
紧接,不等另外守卫从惊愕中回过神,更多的“人”从车厢内走出,相继栽倒在地。
“妈呀!真被那家伙说对了啊!这他妈车里,车里装的是丧尸啊!”
演示守卫话里所指那家伙自然说的是老徐。
要知道之前老徐数道此事时,演示守卫还满脸不屑,觉着老徐是有意显摆,故意夸大。
然,眼下事实摆在他面前,这些所谓的“人”下车全部是用栽的,这本身就附和一个正常状态。
你要说他们手脚被缚行动不便,栽滚下车子还能理解,可车上下来这些“人”,他们手脚没有任何束缚,根本没必要栽下车。
所以唯一解释就是他们根本不是人!!
“去!赶紧的!赶紧去给老徐叫起来!”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