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会怎样,徐仁杰没有说,这个时候他也没必要说。
中年人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明白徐仁杰话里深意?
他警觉望向徐仁杰,随即淡漠道:“老徐,听你这话,怎么像是在威胁我?”
不是像,这根本就是!
不过对于这种心照不宣的事儿,徐仁杰没必要给他捅破。
那样对大家彼此都没好处。
徐仁杰并不打算做什么,他要的很简单,就是一个相对稳定场馆环境。
只不过这茬事儿,他想做中年人那边未必和他一个想法。
所以……“这是队长你这么认为的,我只是想告诉你,馆内外患未除,我们馆内必须团结稳定,不能出冲突。不然若是咱们馆里面因为一些不必要事情引发不必要矛盾,那对我,你对,对馆内所有人都没好处,不是吗?”
将问题抛还给中年人。
徐仁杰尽管没有点名,对最后一句,对你,对你,对馆内所有人一词就很清楚表明了他的态度。
他这句话等于是个他自个儿和中年人摆在了同等位置。
徐仁杰现在丝毫不不避讳此事。
他心理跟明镜样清楚,眼下这个局面,他怎么想不重要,重要的是中年人脑袋里在想啥。
徐仁杰自始至终都没想过要给中年人怎样。
但问题,中年人那边一直都将他视作威胁,认为他徐仁杰会抢夺他的位置。
既是如此,那就没必要跟中年人整那些虚的。
对于这种极度妄想者家伙,最好解决办法,就是顺应心意。
你觉着我徐仁杰搞要对你权利队伍造成冲击,那行,我就遂了你的心愿。
徐仁杰眼下就要扮演搞事情角色。
没办法,如果想叫中年人冷静处之相关事情,后期不在乱来。
现在徐仁杰必须从骨子里叫中年人产生畏惧。
这家伙之所以过往那么嚣张霸道,说白了,体育幸存者场馆内,没有人能管得了他。
也没有人会对他造成威胁。
可眼下不同,徐仁杰的出现打破了这份和谐。
中年人自然清楚徐仁杰这后续跟进话语想表达什么意思。
尽管徐仁杰没有直接道明他要搞的事儿,但此地无影三百两。
倒地是对徐仁杰和徐仁杰的人有忌惮。
中年人不禁后悔当初没有否决徐仁杰组建新军方案。
这下好了,本来他和他两个兄弟就足够伤脑筋的。
现在又冒出几人……算起来,这也是他中年人自己亲属早就了这个大威胁。
可惜现在说啥后悔话都已经晚了。
发生的事儿不可能逆转,他眼下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将威胁降低到最低。
“说了多少遍了老徐,你为什么总是会觉着我会针对你们!?我的所有决定都是基于场馆考量的。很多事我身不由己!”
“我明白,所以我现在需要队长你要控制好自己,不管是从哪方面我都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出现今天这样决定。不然的话,你控制不了你自己做出错误决定……我怕我也控制不了我下面人,他们一旦搞事儿,那恐怕……”
威胁,赤果果的威胁,这次徐仁杰不仅是强调了他,更重要是强调了他的队伍。
这算是徐仁杰第一次真正意义在中年人面前将新军化轨到自己旗下。
没办法,到了这个时候,徐仁杰也没必要跟对方客气了。
不难看出,徐仁杰时下与中年人交谈筹码也是在逐级加深。
现实他自己站出来对抗。
现在则是拉上新军一起干。
尽管人数尚不能和中年人稽查管理队相提并论。
但战斗力……稽查管理队同样不是新军对手。
争斗不是目的,制衡才是根本。
中年人唇齿撕咬,最后把心一横:“我自然不会针对你和你的新军。不过我也希望你徐仁杰能管好你的手下,不要给我在体育馆搞事儿!”
“这个队长大可放心,我的人我清楚,他们绝对不是那种仗势欺人,没能耐的混账。我们不仅不会搞事儿,还会提队长你好好保卫这个场馆!”
那种仗势欺人混球不言而喻。
徐仁杰再次是用隐晦手段给中年人以及他的稽查管理队给嘲讽稀落了遍。
对此,中年人自然是无可回辩。
“好,这样最好!没别的事儿了吧?没别的事儿你就出去吧,我这边需要休息!”
生怕徐仁杰后面再提其它什么过激要求。
给出这些承诺,已经算是给中年人拔了层皮了。
要是再不下逐客令,中年人怕是得哭。
不过呢,老徐这边目的已经达成。
该提的要求都算提完了,他可不是稽查管理队那些混球,一有机会就无止境坑蒙拐骗。
中年人不想继续跟徐仁杰白活,徐仁杰也懒得和对方扯淡。
只要后面中年人能按照自个儿提的要求做,不再去恶意针对己方队伍,徐仁杰会和中年人保持相对友善的。
他对中年人的权利,地位没有半分兴趣。
他唯一在意的就是如何能带着己方队员顺利逃离此地。
在与中年人道别后,徐仁杰便是走了。
待得徐仁杰离开,宏利新如释重负松了口气。
虽然不愿承认,但是男人这次回来就跟变了个人。
其身上压迫感那是陡增。
之前跟徐仁杰说话,宏利新还没举着怎么着。
但是这次,宏利新由心而发感到了紧迫!
怎奈不等他这边心弦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