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又要天寒地冻,希望大家注意保暖,保重身体。****
这种捕捉黄鳝的笼子,秦时鸥的家乡也有,名字狠歹毒,就叫做绝户笼,这玩意儿威力霸道,因为笼子口往里满是尖锐的竹签,黄鳝能自由的钻进笼子而无法退出,如果它们尝试逃跑,反而容易被竹签刺伤导致出血,这样鲜血可以吸引更多的黄鳝进入。
他将绝户笼的名字来由解释了一下,毛伟龙恍然大悟,道:“人类真心太聪明了,对于自然生物圈来说,这样的聪明真是要不得。”
笼子和网具都放入水中,毛伟龙分给秦时鸥一根鱼竿,道:“来,咱们还得钓鱼,钓上来什么今晚就吃什么吧,希望能钓到黄鳝,不过不大容易。”
秦时鸥觉得自己得露一手了,他推开鱼竿说道:“如果你想要钓黄鳝,那可不能用这玩意儿,去找根细树枝,最好柔韧一些,我来教你怎么钓黄鳝。”
其实他的方法也算不上钓,不过在他老家,如果要捕捉黄鳝,基本上都是用这样的方法。
毛伟龙找了一些细树枝给他,秦时鸥选了最柔韧的一根,然后在枝头绑上倒钩,插上一块鸡肝在池塘边溜达。黄鳝喜欢在水面附近挖洞筑巢,而且因为习性原因,它们的洞大多是直进直出,偶尔才会带弯。
秦时鸥找到一个洞口后,将树枝慢慢的塞了进去,这根树枝最柔软,碰到拐弯的地方也能适应,等到鸡肝到了黄鳝跟前,黄鳝会张开嘴吞掉,这时候只要感觉树枝被带着动弹。那抽出树枝就等于是钓出黄鳝来了。
果然,他的树枝伸进去不一会,他松开手。树枝被带动起来,他抽出来。那一头就连着一条半米多长的黄鳝。
毛伟龙看的眼睛发亮,自己也制作了一个钓竿去寻找洞穴钓黄鳝,秦时鸥吓唬他道:“你小心点,黄鳝窝里也有可能有蛇,以前我老家有个叔叔,小时候调皮伸手去摸黄鳝,然后就给毒蛇咬了,最后不得不截肢。那可是真惨!”
加拿大本地的毒蛇虽然不如南半球澳大利亚那样有名,实际上也有,尤其是这种农场,草木众多,更是适合毒蛇隐匿。
听了秦时鸥的话,毛伟龙有点害怕了,他决定还是坐在岸上钓鱼,钓到狗鱼也是好的嘛。于是秦时鸥就嘲笑他胆子小,毛伟龙就辩解说老子只是怕脏了手。
秦时鸥自然不信,然后继续嘲笑他。他又钓上一条黄鳝,就尖叫一声‘有蛇’扔向毛伟龙。结果毛伟龙很淡定的伸手抓住扔进带来的塑料桶里,斜乜着他说道:“我承认。可能我确实胆小,但我他妈不傻!要真是毒蛇你还从鱼钩里拽下来才扔给我?拜托下次你连同树枝一起扔好不好?演戏都不会,真蠢!”
两人打闹着时间很快过去,收了几次网笼,二十多条黄鳝和一堆大大小小的泥鳅被捞了上来。那些筷子长短的黄鳝和泥鳅苗他们放回池塘里,其他的则带回去准备做饭。
除了黄鳝和泥鳅,毛伟龙又抓了一只羊,让黑刀和bb霜宰掉用来烤肉。这些羊是农场放养的,没有吃过一点饲料。肉质带着大理石条纹,一看就是上等好肉。
黄鳝做了两个菜。一个是红烧鳝段一个是香辣盘鳝,泥鳅也做了两个菜。比较小的简单清理脏器用面包裹进行干炸,类似毛鳞鱼的吃法,蘸着孜然粉吃。比较肥大的泥鳅则和豆腐一起搭配着做了个汤,这些菜都是刘姝言张罗的,色香味俱全。
秦时鸥负责上菜,看着刘姝言在厨房里利索的忙活,他出来拍了拍毛伟龙的肩膀赞道:“你小子眼光真不错,这媳妇娶得好,讲真,虽然刘姝言以前工作确实有点那个……”
毛伟龙不悦的打断他的话道:“行了,说到这里就行了,后面的不用说了。”
秦时鸥举起手道歉:“好好好,我刚才多嘴了,毛大爷您老人家宽宏大量,别和我这样的小喽啰一般见识。”
其实他觉得刘姝言以前的身份也没什么丢人的,毛伟龙跟他说过,刘姝言只是在夜总会做妈咪,并不是做小姐,她手下的公主也只是陪酒陪唱,当然可能有*交易,但那和她、和夜店无关了,她工作的夜店不牵扯这方面。
毛伟龙既然不愿意听,他也不会多嘴,就跑去帮黑刀清洗羊肉,选了几块上好羊排放在烤炉上烤了起来。
红嫩的羊排肉上带着一点点脂肪,随着羊肉烤熟,橙黄的油水往外滋润,滴落在下面的炭块上发出‘嗞嗞’的声音,不断带起小火苗。
毛伟龙过来递给他一瓶啤酒,秦时鸥和他撞了撞,直接一瓶干了,说道:“给刚才赔罪了,你了解兄弟的意思。”
毛伟龙佯怒道:“去尼玛的赔罪,我今晚可没准备多少啤酒,你孙子想自己干掉是吧?”
肉香味被夜风吹响四周,几条本来随着朵朵和甜瓜打闹的恶霸犬飞快奔跑过来,坐在烤炉四周期盼的看着秦时鸥手里的肉排,嘴唇上口水耷拉着,时不时用大舌头舔一圈,那叫一个垂涎欲滴。
秦时鸥将几块大骨头也烤了,然后扔在草坪上,随即恶霸犬们就开始争抢,你追我扑,乐不可支。
烤好了羊排,毛伟龙准备了个小号的摇摆式烤炉,将腌好的大羊腿挂了上去,转悠着烤了起来,甜瓜闻到香味,嘴里咬着胖胖的小手指凑过来眼巴巴的看。
刘姝言笑道:“甜瓜,不要咬手指,脏呢。”
甜瓜看看她,然后继续津津有味的吮吸手指,秦时鸥和薇妮没有管这个,他们认为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