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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诺亚与万里谷佑理的关系顺利的发展着的期间,另一边,甘粕冬马却遇上了意外的阻碍。
为了替诺亚准备够份量的随从,这几天里,甘粕冬马可没少到处奔波。
虽然本人一直口口声声的说着连续几天几夜都让人不睡觉的熬夜加班,就连最黑心的企业都做不到这么无理的事情,果然应该要求涨工资这样毫无紧张感跟抱怨的话,但做起事来,却完全不拖泥带水。
为了物色合适的随从人选,甘粕冬马确实好几天都没有睡觉了。
当然,作为正史编纂委员会的一员,甘粕冬马同样受过不下于正规咒术师的咒术训练,本身的咒术修为也非常的高超。
几天几夜不睡觉,对于甘粕冬马来说,并不是什么很难熬的事情。
但是,此时,这位正史编纂委员会的成员却是待在一座深山的山脚,将身体靠在自己停在旁边的车的车门上,一脸疲惫似的叹着气。
“那些老人们到底在想什么啊?”
这句话,得到了一个突如其来的回应。
“其实,惠那也不知道爷爷到底在想什么,但惠那既然接到了命令,那就只能奉命行事了。”
听到这样的一个声音,甘粕冬马才反应了过来。
这是一件很稀奇的事情。
作为一个训练有素的人,甘粕冬马很少被人接近到连声音都能这么清晰的传达过来的位置都还没有发现有人靠近。
可是,这个声音的主人却是办到了。
而且,这个声音还不像甘粕冬马那样,充满了沉稳与成熟。
它是极为轻灵且清澈,一听就是只有妙龄少女才有的声音。
早已知道了对方到底有着什么样的身份跟本领的甘粕冬马一点都不感到奇怪,只是抬起头。看向了深山的方向。
只见,在那唯一一条通往山下的山径上,一个少女正踏着连一丝一毫的脚步声都没有激起的步伐,极为自然的从深山中走了出来。
那是一个年龄大概只有十六、七岁左右的曼妙少女。
少女有着一头乌黑靓丽的长直发。身上则是穿着白色的衬衫与卡其色的背心跟短裙,就好像是哪里的高中的学生一样。
不过,少女却也有着一般的学生所没有的因素。
比如,一般的学生不会有像少女一样端正美丽到让人侧目的长相。
比如,一般的学生不会有像少女一样浑身散发着亲近自然却又极为优雅柔和的大和抚子气质。
比如。一般的学生不会有像少女一样单独进出无人的深山。
比如,一般的学生也不会有像少女一样,侧肩上还背着一个长条形的布袋。
看到少女的那一瞬间里,甘粕冬马便在第一时间里侧目瞥了一眼那长条形的布袋,眼中闪过一丝忌惮的隐晦神色以后,收回了目光,对着接近过来的少女无奈出声。
“好久不见了,惠那小姐,真想不到,有一天。居然也能看到你为了这样的事情而打断自己最为重要的修行。”
“对于惠那来说,不管是哪一边都无所谓喔。”少女以不失礼貌却直率开朗的口吻,如此说道。
“惠那并不讨厌在山里面修行,但也同样不讨厌在城市里面生活,而且城市里面确实有很多山里没有的方便东西,那对惠那来说可以少很多的麻烦的。”
“对于习惯现代各种方便的事情的人类来说,深山里的生活简直难以想象的艰苦,而惠那小姐居然能够以少很多的麻烦这种程度的说法就揭过去,倒也让人佩服。”甘粕冬马言不由衷般的说道。
“事情我都从上面的人那里听说了,惠那小姐。该怎么说呢?”
“怎么?”惠那歪了歪脑袋,仿佛天真浪漫一般的开口。
“甘粕先生觉得惠那没有能力担任王的护卫吗?”
“你这倒是说笑了。”甘粕冬马露出了苦笑。
“如果连惠那小姐都没有能力担当王的随从,那我敢保证,全世界应该都没有人能够担当王的随从了。”
“爷爷也是这么说的。”惠那点了点头。
“所以。爷爷才让惠那去到王的身边。”
“真的是这样吗?”甘粕冬马撇嘴一笑。
“虽然我不想讲得太露骨,但因为王要求一名随从这种事情就亲自出马吩咐,将惠那小姐派到那位王的身份,不顾我们的劝阻,坦白讲,那给我们添了很多的麻烦与困扰。”
“没办法。因为那是爷爷亲口提出的要求,我也不能违反。”惠那低下头,以看上去很礼貌,其实完全没有一点歉意的态度道歉。
“真是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了。”
“没什么,反正我也一样只是奉命行事而已。”甘粕冬马叹了口气。
“只是,对于那位老先生居然会对这样的一件事情做出吩咐,我们不得不考虑考虑,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缘由。”
“惠那也不是很清楚爷爷到底在想什么。”惠那这么说着,一张端正美丽的俏脸上却浮现了一丝如战士一样威猛凌厉的笑意。
“但是,对于大家都一直都在说的谁都无法匹敌的王的事情,惠那倒是有点感兴趣就对了,可以的话,真想快点跟王见面呢。”
说完,惠那稍微提了一下用一个肩膀背着的长条形布袋。
“天丛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