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晕倒之后,不再有人去搀扶,即使是没倒下的人的大脑都在迷迷糊糊状态,随时可能倒下,站着还能保持一个习惯的清醒,倒下了随时可能没命,只有大部分人都晕倒了,战士才从车上下来,给他们一人一小口水,唤醒俘虏,催促他们继续出发,到了第六天,有人开始脱水,昏迷,深度昏睡,柏柏尔战士有办法,拿一根针,刺向俘虏的人中,刺激他们的潜能,榨干他们身体里的最后一滴能量,
到了第七天,终于有人开始疯了,长时间的不睡眠,超负荷的跋涉,让他们的精神遭受最残酷的打击,对于疯狂的人,柏柏尔战士根据记录下这个人的体能判断是真疯还是假疯,确定是真疯以后,通知直升机,拉回去,有专门的医生来治疗,医生都是精选来的,经过治疗,俘虏的精神终于稳定下来,可是,他们的精神已经崩溃了,这是再也无法治愈的,以前的记忆被抹去大半,就是柏柏尔战士用催眠的办法也问不出什么来了,秦风看了这个结果,很满意,既然不能杀了他们,也不能就这么白白放了他们,造成这样的结果,是最完美的了,虽然可能有人说,这样糟蹋俘虏,不如一枪打死算了,当真杀害俘虏,秦风没这样的胆量,只要俘虏们还活着,没人说不好,至于他们疯不疯,那是另外一回事。
由于特工都是经过特训的,秦风怕他们当中偶尔有一两个身体素质好的,意志坚强的,特意吩咐战士拉着他们在沙漠里转圈,并不当真让他们走出沙漠,俘虏们的手里没有导向设备,向哪个方向走,全是看守的战士说了算,就这样,在方圆两千公里的大沙漠里走来走去,最坚强的一个人直到十一天之后,才倒下,战士们都很惊讶,连续十一天不休息,这个特工称得上是钢铁战士了,在无休止的沙漠里,无期限地走下去,哪怕是真的钢铁巨人也会倒下的,秦风阴险地笑了,把跟死人差不了多少的俘虏们重新聚集在塔斯求利,秦风很满意,从外表上看,这些俘虏很老实,可是,他们的大脑都是被清洗过的,谁也看不出来,他吩咐把俘虏分作五个帐篷看押,给他们最好的饮食,每天在水比金子还珍贵的沙漠里洗一个澡。一个星期之后,俘虏们胖了起来,白白胖胖的,看上去气色好多了,秦风这才把他们蒙上眼睛悄悄转移到阿加迪尔附近的一个别墅里。
以色列那边终于有消息传来,政府答应了飞鹰的条件,秦风趁机多提出一个条件,那就是根据五十名被释放的俘虏的身材,从以色列运来五十套军官的服装,让俘虏们穿着军装回国,享受英雄的待遇。
以色列政府很痛快答应了,这根本就不算是条件,有一些人还感激飞鹰的人想的周到。在地中海交易了军火之后,飞鹰把关押俘虏的地点告诉了以色列军方,让他们自己去解救俘虏。
为了掩盖政府为这次交换俘虏付出的惨重代价,以色列举行盛大的欢迎仪式,迎接五十位俘虏的归来,彰显政府的人道主义和不忘记为国出力的英雄们。
当一个个穿着肩章闪闪发光的俘虏们从客机上走下悬梯,向观众挥手致意、做飞吻的时候,每个看到这些人都感动得要哭出来,家属们早早等在机场,扑到亲人的怀里,抱头痛哭,这一刻,没有战争,只有鼓舞人心的亲情,人们忘记了战争的残酷。
三天之后,热闹劲终于过去了,归来的英雄们开始显示出与常人的不同之处,有的疯狂地焦躁不安,有的开始沉默不语,有的做噩梦,有的怕看见阳光。
以色列政府很快做出了反应,谴责飞鹰无人道地迫害俘虏,给他们的精神造成无法弥补的损失,飞鹰依旧在《泰晤士报》上回击,是以色列政府犹豫不决,致使俘虏长时间被关押,压力太大,咋一获得解放,是高度紧张的悲哀和极度的兴奋交叉的结果,试想一想,如果俘虏们遭受了虐待,会在下机的时候,那么神采奕奕,笑容满面吗?完全是以色列政府随后的心理疏导没有跟上的结果,飞鹰对此表示深切的遗憾。
以色列政府吃了这个哑巴亏,有苦难言,摩萨德总部的局长。布雷斯及埃尔更是把飞鹰恨得咬牙切齿,在报纸上大骂飞鹰就是现代的法西斯,呼吁爱好和平的组织站出来,揭露飞鹰虚伪丑恶的面目。
飞鹰再次发表对布雷斯针对飞鹰的挑衅行为提出警告,提醒布雷斯,飞鹰的手里还有七十一个俘虏,如果,有的俘虏因为布雷斯不负责任的语言遭受了伤害,飞鹰不会为此承担任何责任。布雷斯气得跳脚大骂,不得不克制自己的怒火,暗暗筹划营救剩下的那些俘虏,救他们出来,可是,在方圆三千万平方公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