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不要说。”
杉落深深地吻着艳璎,机场的人们,看着这对情侣,鼓起了掌。
管家会心一笑,他知道,这张机票,该退掉了。
“管家,你先出去吧。”
“是,少爷。”管家微笑着退出房间。
杉落紧紧牵着艳璎的手,专注地看着她。
“落,你知不知道早上,吓死我了……”艳璎难过地说。“幸亏及时赶到,不然,我会懊悔死的。”
“对不起……”杉落紧紧搂着艳璎。“不应该的。”
“不是不是,应该我说对不起,我不应该每次都要理会江越临的,还忽视你的感受,我知道你很难过的……”
“我也不好,不该那么不信任你……”
两人纷纷自责起自己。
“好了好了啦,嗯,落,我保证以后我绝对绝对不会再忽视你了!”
“我也不会再这样……吃醋。”杉落说到“吃醋”这两个字时,声音压得好低好低。“我想去看看江越临,好吗?”
“啊!?”艳璎惊讶极了。
“没什么,我只想,看看他好些了吗。你,陪我去吧。”杉落微笑着对艳璎说。
“啊!?落,你……”
“嗯?”
“嗯。”艳璎点点头。
病房里,华姐守着睡着的越临。下午,越临情况好转,由隔离病房转到了普通病房。
“华姐……”艳璎轻轻地叫着华姐。
华姐一转头,是艳璎,还有……杉落。
“你好。”杉落不知如何打招呼。
“啊……宫伊少爷,您怎么会来……”华姐有些吃惊。
“我来看看江越临。”
“啊,那怎么可以呢……”华姐有些心慌。
“华姐,没事的……”艳璎微笑着说。“呃,我陪你出去走走吧。”
“呃……好。”
“艳璎,宫伊少爷,知道了吗?”华姐紧张地问艳璎。
“我没说……可,我不知道管家有没有向杉落说起……不过你放心,杉落不会伤害越临的。”艳璎握紧华姐的手,说。
“那就好……”
杉落坐在越临旁边,打量着他。
越临慢慢地醒了,看到坐在身边的不是妈妈也不是艳璎,而是宫伊杉落,他有些失望。
“怎么,看到我很无趣吗?”
“是。”越临直接了当地说。“你为什么来。”
“没有为什么,只想来看看你好些了没有。”
“就这样?”
“嗯。”
…………
杉落从病房里出来,艳璎和华姐在外面等着。
“你们说什么了呀?”艳璎问杉落。
“没什么……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了,那我们先走了。”
“啊,再见。”
“艳璎……”杉落坐在石椅上,闭上眼睛,沉沉地说着。“对不起,这段日子,我不该一次又一次让你伤心难过。”
“怎么了?怎么突然说这个呢?”艳璎感到很奇怪。
“刚才我和江越临聊了一会,他说,看到我在你身边,而你却一点也不快乐,他很生气……”
“没有啊!在你身边,我很开心,我很快乐,我很幸福!”艳璎连忙安慰杉落。
“不,我想,也许你在他身边会更快乐吧……或许是我扼杀了你这四五年来的幸福吧……”杉落难过地说着。
“落……你不要乱想嘛,没有的事啊。”艳璎拼命否认杉落的说法。
“艳璎,我真自私,真的拥有了你,让你不再是那么完整……”
“落,那是我自愿的,你不用那么内疚……”艳璎着急地辩解。
“对不起……”杉落流下眼泪。“对不起……”
“宫伊杉落!你很奇怪……我从来没有怪过你啊,你不要这样子,江越临究竟跟你说什么了,我去找他算账。”艳璎跟着哭了起来。
“艳璎,你去找江越临吧,我不适合你……”杉落说完,起身,慢慢地后退,然后飞快地跑着离开了。
“江越临!”艳璎怒吼着。
杉落一路狂奔着,眼泪也狂奔在他的脸上。
突然,他停下,世界好像在疯狂地旋转着,全身撕裂般地疼痛。
杉落挺不住了,他,又一次倒了下去……
“是管家啊,怎么了?……什么!杉落出事了?”
“怎么了!”艳璎赶到医院,看到手术室的大门紧关着,而管家则神色严肃地守在门口。
“少爷,晕倒在路上,被人送到医院来了。”
“为什么呢?”
“具体情况,还不得而知。”
突然,手术室的门打开了,医生走了出来,门随即被关上。
“医生,落怎样了?”
“谁是宫伊少爷的家属?”医生严肃地询问着。
“我们是。”
“宫伊少爷的情况很不乐观,我们刚才给他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结果发现,他的一个肾已经坏死……需要做肾脏移植手术。”
“什么……”艳璎顿时瘫倒在走廊上,肾坏死!?
“那么,请马上做手术吧,钱您不用担心。”管家冷静地对医生说。
“可是,宫伊少爷的血型十分特别,是rh阴b型,在我国,这种血型rh阴性血型只占千分之三到四,血源是非常紧张的,所以要及时配型,也是很困难的……”医生沉重地说。
“那,那要怎么办,你说啊!”艳璎疯了似地紧紧抓住医生,无助地大喊着。
“现在只能先靠药物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