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孩子,应该早点让铭俊把你带回的。你看,我和铭俊他爸一年也难得见铭俊几面,昨天刚巧我们老俩口从西双版纳旅游回来,不如这样,你们在杭州多待几天,就当陪陪我们,怎么样?”
“……好!”金母期待的目光让人不忍拒绝。
“好!中饭在家里吃啊。你们好好坐着,我去给你们烧几道拿手菜,铭俊你陪着晓苏啊。”金母高高兴兴地进厨房准备去了。
成文玲作势要跟上,金铭俊拉住了她,取笑道:“这么快就想讨好未来婆婆了?快坐下吧,我妈烧菜的时候不喜欢其他人在一旁插手的。”
“可是……噢。”第一次上门就白吃白喝好象不太好吧,会不会影响阿姨对我的第一印象呀?
他们坐下来看电视,刘晓苏显得心不在焉,不时偸瞄厨房,显然她还在进与不进之间天人交战。
“晓苏,今天的天气真好。”
“……嗯。”
“你今天的衣服也很漂亮。”
“嗯。”
“我们家的客厅很美。”
“嗯。”
“你答应嫁给我。”
“嗯。”
“噢!!!万岁!晓苏,你终于答应嫁给我了!”金铭俊激动万分,将刘晓苏拦腰抱起360度旋转。
“什么?我刚才答应了什么?……哦!金铭俊,你耍赖!”刘晓苏被金铭俊的喜悦感染,责怪的威力顿减,反而更添娇嗔。
“对!我就要耍赖,这辈子就赖定你了!要定你了!”
金铭俊正要吻下去,厨房的门却突然“哗”地开了,金母拿了菜铲探出头来:“发生什么事了?吵吵嚷嚷的。”
“没……”
“妈!晓苏刚才答应嫁给我的!”
“真的?!哈哈哈,好儿子。快打电话叫你老爸回来吃饭,一会我们开香槟庆贺。”金母风风火火地跑过来给两个年轻人一个大大的拥抱,又喜滋滋地跑回厨房烧菜去了。
“嘿嘿!这下我爹妈都知道了,你想跑也跑不掉了,你注定是我们金家的媳妇喽。”金铭俊在刘晓苏的唇角轻啄一口,拿着手机跑开去。
哎!所以说,“一失足成千古恨”这话一点也不假,我们可爱的刘晓苏同志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把自己给卖了。
午餐过后,金家父母催着儿子带准儿媳去选婚戒。
辞别二老出来,金铭俊俯在刘晓苏耳边说道:“我活了近三十年,还是第一次见到爸妈如此迫不及待,晓苏你太伟大了!”
说得刘晓苏又窘又羞,拧了金铭俊一把。
“哎哟哟!老婆打老公了,打是亲骂是爱哦!”金铭俊夸张地边跳边叫,笑得像个小孩,路人的目光纷纷侧目。
成文玲也笑得灿烂,楼宇林立间天空湛蓝,白云幸福舒展。
选钻戒前,刘晓苏拉着金铭俊去了清河坊。
依旧是古色古香的建筑,空气里漂浮着桂花藕粉甜润的香气。站在人来人往的古街入口,刘晓苏说:“在很久以前,我就有个愿望——和自己深爱的人一起携手过完这条街。现在,你陪我!”
成文玲转过脸来,温柔地锁住金铭俊,目光一片晶亮。
“我不要钻戒,也不要玫瑰,我只要你永永远远只爱我一个、只看我一个,我们相亲相爱,相依相守就以足够。”
在那一刻,她的温柔如春风拂柳,在金铭俊的内心轻易激荡出一圈又一圈温柔的涟漪;她的清纯坚贞又如茉莉,清远、甜美的气息令金铭俊沉醉,倍感珍视。
“好!”金铭俊将手伸过来,握住她的,迈开步子朝前走去。
最后刘晓苏还是被金铭俊硬拉着去选了个钻戒,很精致典雅的款式,四瓣形状的小花将钻石围在中间,套在刘晓苏白皙修长的手指上说不出的贴合精巧。
金铭俊为刘晓苏亲自戴上后,又变戏法似地从袋里掏出一条项链来。
成文玲认得这条项链,在清河坊的摊位前,她几次拿起它却又放了回去。
那是一条美丽精巧的项链。银色的链子间隔串着些细小的珍珠,中间的坠子薄若蝉翼,制成了扇贝的形状,一颗圆润精巧的珍珠被镶在扇贝的最凹处,那样紧实,那样亲密。
太阳底下扇贝五彩斑斓,珍珠柔和清丽,整条项链的散发出一种温柔、典雅的光芒。
金铭俊亲自为刘晓苏戴上项链,脸上一派温柔缱绻:“晓苏,如果你是这颗被捧在手心里的珍珠,那我就是外面的这层贝壳,一生一世将你保卫呵护。”
时空静止,刘晓苏沉醉。
三天后,金铭俊从云南回来,当晚就来看望了刘晓苏。
一身修长挺直的银灰色西装,将金铭俊衬得更加俊朗。衣领处的扣子随意地敞开几颗,露出光滑健硕的肌肤,额前有几缕凌乱的发丝,勾勒出几分野性和随意的美。
虽然面容稍现疲惫,但眼神却明亮炽热,细细地将刘晓苏罩住,上下打量。
这样的目光太过陌生,令刘晓苏胆怯。她垂下眼帘,不敢与金铭俊对视,空气一下子变得紧窒而沉闷,危险的气息在步步逼近。
难道,难道邱雷哥说的都是真的?金铭俊不会要向她表白吧?那她要怎么办?是拒绝还是接受呀?
几丝细微的欣喜在心尖迅急而过,还来不及分辨,更多莫名的烦燥和不安就蜂拥而至,迅速占领了整个心房,大脑里闹哄哄的一片纷乱。
成文玲全身僵直,不由自主地轻轻颤动。她紧紧咬住下唇,握紧了拳头有些懊恼:刘晓苏,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