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御‘棒’的前端,呜咽声变得急促起来。
脱离木叶的新木叶,要的是爱戴你的村民还是敬畏你的属下?要的是与木叶共存亡?还是打着以木叶新生的口号,实际上是害怕而逃离困境?
制御‘棒’的施力。
能让团藏感受到窒息。
又能感受到头颅骨遭受到挤压,眼球彷佛要被挤出来的感觉。
你只是一个懦弱的人。
那种感觉跟声响。
就有如同以木桩按破捣破挤破蕃茄的感觉。
你死亡的方式最适合,没有烟火‘花’的炮击。
就这么样。
作为忍之暗,作为坚持自我道路的男人。
实质为懦弱,却膨胀起豺狼野心的男人。
给予他的下场。
不给他以虚伪的口‘吻’、不给他有机会的回忆杀。
如同鸣人所说的。
──死亡的方式最适合,没有烟火‘花’的炮击。
团藏,如此的角‘色’以不华丽、不酣畅、不可惜的方式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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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鸣人的眼底下,宇智‘波’鼬给予团藏的遗体进行火化。
双方静默了一阵子。
传入的、进入鸣人耳朵内的,是鼬的自白。
我也许跟团藏没两样,认为宇智‘波’没救,即使有外来的‘逼’迫,自以为认为宇智‘波’一族的叛‘乱’无可避免,但是……想到那些比佐助还小的孩子们,自己就冷血的往整个家族下手,极端且不近人情的决定,自以为是的我跟团藏有何不同?
鼬就是这样的人。
无时无刻检讨自己,谴责自己,苛责自己的男人。
即使成了罪人也要奋不顾身的作为村子与宇智‘波’的桥梁才对,一念错,错错错,从黄泉回来之后,我无时无刻都这样后悔自己的所为。
鸣人持续沉默了一下。
弹了个响指。
真的让佐助一个人要复兴家族忙不过来啦,就算是动物的鼬,一胎顶多生三到六只幼崽啦……
鸣人撇了撇嘴,搅‘乱’了鼬的惆怅。
而且,每个人都有后悔的事情,没有人办法指责你的立场,如果没有你……也会有宇智‘波’老鼠、宇智‘波’小猫、宇智‘波’小狗作这件事情。
贴近了宇智‘波’鼬的身旁。
你只能背负悔恨走下去,这就是对你最大的惩罚,这是作为宇智‘波’鼬,不能死,且一生要面对的过去。
鸣人随手扒走了先前扔给他的酒壶。
真的难受的话,赶紧多生几个幼崽,不对,多生几个宇智‘波’……靠,这东西。
才刚打开酒塞,鸣人的表情苦皱起来。
里头原来不是酒……而是‘挺’惊悚的眼睛。
鸣人没好气的将酒壶扔回给鼬。
总感觉什么事情摊到我身上,难度怎就那么大,连喝酒都很困难哩。
鼬所接下的酒壶。
酒壶内早就不是放酒水了,放的是生体的液体。
液体之中……
是的,是眼睛,那是从团藏右眼眶夺下的眼睛。
那是宇智‘波’止水的右眼,而左眼也在鼬的手里。
只有集齐了双眼,写轮眼才能发挥最大的威力。
鼬扯了扯嘴角。
那是微笑,如释重负的微笑。
放心──我们也不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