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海再不敢问,连忙应是。
傅战声挥手让他下去,一个人却踱到花房里,暖房里养着的全是蔷薇花。
他在里面待了足足一个下午。
哪怕她只是有三分的像你,我也不会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秭蔷,若再重来一遍,我定然不会眼睁睁看着你嫁给旁人。
只是可惜,沧海桑田,这一切,都不可能重头来过了。
任媛媛穿一件大大的套头衫,戴了口罩和墨镜,站在巷子口。
这种地方,实在不是她该来的,但是接到那个电话那一刻,她立刻就收拾了一下,出了门。
此刻是晚上七点钟,冬日,天黑的早,路灯也开了,但却仿佛照不亮此处的黑暗。
附近是菜场,此刻还是闹哄哄的,倒也不用担心来人会对她不利。
任媛媛又等了一会儿,身后忽然有人低低唤她:“任秀。”
任媛媛倏然一个激灵,转过身来,看到的却只是一个穿着连帽衫,头发遮了大半张脸的陌生男人。
十年了,她早已记不清当年那个人的模样。
“你到底是谁”
“任秀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呢”
来人冷笑,将帽子摘下来,厚重的头发随即撩开,露出耳后黄豆大一粒痦子,任媛媛只觉得脑子里仿佛被电击了一下一般,腾时一阵眩晕。
她心脏跳的突突的,面上却不愿意露出分毫,十年了,她记不得那人的相貌,那人大约也早忘记了她的样子,她不能露出破绽,也,不能认。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任秀为什么这么着急来见我”
任媛媛恨的直咬牙,若非他咬死了手里有她的东西,她怎么肯来
“我开门见山好了,任秀不是刚得了赵氏百分之一的股权吗既然发了财,不如让兄弟也跟着沾沾光,怎么说当年,我也为任秀做了那样大的一桩坏事”
“你胡说道什么我并不知道你是谁,我们也未曾打过交道”
“是么任秀不记得我,我却还清楚记得任秀呢,怎么,任秀想要我将视频公诸于众吗”题外话说过慕安的不会很长,那就不会很长,我还是守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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