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言情总裁>爱火重燃,总裁的心尖前妻>94.最后一次犯贱。

她忽然淡然到极致的一句,要他双腿钉在地上,动都不能动。

夜风仿佛都绕着他们两人而过,空气又静又粘腻,仿佛快要使人窒息。

“是,我承认,我承认之前,我是想要好好的和你走下去,可是……耘”

她自嘲一笑,那一张精致白皙的容颜上,是清高冷傲的孤绝:“你母亲那么讨厌我,一句一句的羞辱我,我已经没有办法再去忍。踝”

他想要开口,甄艾却抬手制止他,复又声音清清继续说道:“还有……甄慕远到底是我的父亲,他生养了我,你又何必那样绝情?”

“陆家有的是钱,拉拔甄家一把又怎样?还是在你的眼里,我,甄家,也根本不如你的那些铜臭重要?”

她望着他,眉峰清冽,眼神里满是淡淡嘲讽。

又回到从前,回到最初见到她时的那个样子,冷淡的,略带着不屑的眼神。

彼时是吸引他追寻的新奇,而此刻,却是硬生生插在他心口里的刀子。

几年后,陆锦川有一次喝醉了酒曾对宁淳说,你从来不知道一个不爱你的女人,她到底还能对你有多狠。

就譬如今晚之前,陆锦川以为甄艾对他的伤害最重也不过如此,可过了今晚,他方才清楚明白,因为不爱,因为不在乎,所以说出口的每一句话,都可以带着刀子,字字句句让人体无完肤的淌出血来。

在之前,他还有力气与她争吵,还可以质问一句‘甄艾,你到底有没有心?’

可在此刻,他忽然觉得所有对白都失去意义。

“八天前的下午三点,你给我打电话,我问你想不想我,你说——如果不想,怎么会打电话给你?这句话是不是真心的?”

他问,用最轻松的语调,问出最简单的这个问题。

甄艾静默的坐在那里,他看不到的角落里,她的手掌心早已一片血肉模糊。

她的脸色是奇异的白,唇也失了血色。

月亮躲起来,仿佛那冷漠的眼神也变成了悲悯。

她点点头,静静望着他,喟叹的语调里,含着一些同情:“陆锦川,一个人那样不计一切的对你好,就算是铁石心肠,也会动容。”

她用的词,是动容。

动容——感情里最不需要的,就是感动。

尤其是他陆锦川的感情,要么爱,要么不爱,他不需要恩赐,不需要可怜!

“好。”他扬起头,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来,最后静静看她一眼。

算他犯贱,那么,就最后犯贱一次。

“甄艾,告诉我实话,你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她好看的眉毛微微的皱起来,在痴缠到最疯狂的时候,满含水光潋滟纠缠住他的深潭,此刻却那么平静无波。

“陆锦川,你真的想知道吗?”

他忽然就不想知道答案。

“无所谓了甄艾。”他摇头,双手插在裤兜里,微微侧着头看她,月光把他的身影拉长,再拉长。

甄艾的目光落在他破裂的眼角处,多想开口问一句疼不疼,可到最后,却仍是沉默。

“陆少话说完了?”

宋清远掐灭手里的烟,闲庭漫步一般走过来,笑吟吟轻问了一句。

陆锦川不答话,只是傲然看他一眼:“说完没说完,也轮不到你管。”

“啧。”宋清远微微摇头,轻笑:“陆少还是这么桀骜不驯。”

“逞一时口舌之快可没什么意思,陆少不如赶紧把离婚的事情办理妥当,不然整个宛城的人都知道你老婆被我睡了,那可丢死人……”宋清远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音调,低笑开口。

“宋清远。”

陆锦川定定看向他,他神色冷寂,却带着凛然的杀气,饶是宋清远知道有那人在他不会出事,却依旧无法自控的脊背一阵冷汗。

那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在他错愕之间就已经紧紧掐住他的喉管。

宋清远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拎了起来,氧气被掐断,

他憋的脸色涨红,手舞足蹈的挣扎着想要自救。

可陆锦川那一张俊魅的脸忽然拉近,“宋清远,掐死你,会脏了我的手,你这条贱命我先留着。”

他的声音忽然拔高,一字一句,仿佛薄薄锋刃在切着他颈上每一寸皮肉:“但你得意不了太久,我会看着你死无葬身之地。”

他倏然松开手,宋清远剧烈咳嗽着连连后退几步,他阴鹫望着那个男人,嫉妒的烈焰,几乎快要将他炙焚成灰,为什么就算在这样不利于他的狼狈时候,为什么不管他怎样羞辱,他却仿佛还是高高在上的凌驾于他,他宋清远依然还是被他踩在脚下!

就因为背后的陆家,嗬,陆家!

想到京里不见血的内斗,想到那个已经夺权失败的掌权者,陆家还能得意几时?

赵家站对了路线,以后就是青云直上,他宋清远也要扬眉吐气,到那时……

他要狠狠踩着陆锦川这样让人讨厌的脸,他要将他踩在泥沼之中,永远不得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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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城的十月,简直热闹的让人目不暇接。

先是被万人瞩目的赵公子忽然宣布婚讯,而结婚的对象,是比之前陆家的陆少还要让人大跌眼球的存在。

甄艾怎么说也曾是个千金小姐,可这位叫岑安的女孩儿,却是实打实的灰姑娘。

出生在千里外的中原小县城,独自留在念大学的城市拼搏,家中父母是老老实实的小企业职工,而她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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