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火车进入隧道后,便被强行逼挺下来。
火车上上千乘客,哪见过那么大场面,一个个噤若寒蝉,以为有恐怖袭击。一队队全副武装的特种兵,迅速冲进了车厢,再次一个个盘查起来。
之前他们已经接到消息,称陈靖逃离,但是并不放松警惕,怕他暗中在上火车,所以这一次依然一节节排查。
除了这些特种兵之外,避风塘鲁豫这一支脉派来了几十个超级大高手,加上雁北胡的人,不下一百个超级大高手,紧随着特种兵,进入火车。
可是,十几分钟过后,他们并没搜出陈靖来。
宋毅说火车到这里之前,陈靖已经跳车,钻进了芦苇荡。
雁北胡立刻通知埋伏在小路两旁的军队,严防路口,只要发现陈靖格杀勿论。而隧道两旁的人马,以及盘旋在空中的两架直升机,也开始搜寻陈靖的下落。
山顶上陈靖眉头深皱,心里将雁北胡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那可是两架武装直升机,飞机上一边架着转轮机关枪,另一边的人扛着把火箭筒!
只要他一旦被发现,恐怕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陈靖脑袋瓜子直转,想出了一条妙计。
他悄悄穿行在芦苇荡中,几次差点被发现,险而又险的回到了火车上。
火车上特种兵并没完全离去,每节车厢都留下了几人,以防陈靖回道回车上。
所以啊,陈靖包厢的那节车厢内三个流氓苦逼了。
因为陈靖回来了!
他悄无声息的放到了几个特种兵,提着枪回道包厢,正听到黄发年轻人幸灾乐祸。
黄发年轻人嘴真是够贱的,小人嘴脸,造谣陈靖肯定是万恶不赦的通缉犯,甚至绘声绘色的将陈靖的“罪行”说给周围的人听。
火车上忽然出现这么多特种兵,好事的华夏人民就开始脑洞打开了,一听到黄发年轻人知道原因,不少人围拢过来,听到将事情经过讲述。
黄发年轻人很有写华,满嘴胡诌,还说的头头是道,什么陈靖叛国了,jiān_shā妇孺了,无恶不做啦,听的围观的群众们津津有味,义愤填膺。
黄发年轻人很有成就感,一脸得意。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陈靖回来了,手里提着好几把微冲!
黄发年轻人当场就傻眼了,嘴张的都能塞进鸭蛋了,喉咙蠕动了几下,愣是没能发出一点声音。
“你刚才我说什么?”陈靖笑眯眯的问道。
黄发年轻人脸色煞白,狠狠的甩了自己两个嘴巴子,哭道:“大哥,我错了,我就是嘴贱胡说八道,求你别杀我。”
“你说我无恶不做,杀了上百人,我为什么要放过你?”
黄发年轻人再次跪了,砰砰磕了好几个响头,说道:“大哥,你是好人啊,我都是胡说八道的,那些人才是坏人,他们都是假装的士兵。”
陈靖笑了,很满意的点头,小人也有小人的用处。这个黄毛还是很有眼力界,很上道。
陈靖将微冲往三个流氓身上一丢,大声喝道:“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大家听着,这些人并不是华夏军人,全都是伪装的。各位你们想想,华夏军队会轻易打扰我们的生活吗,他们是国外的佣兵,是恐怖主义者。”
“各位,他们打着搜索罪犯的名义,其实在火车上按了炸弹,再有几分钟就会爆炸,想活命的赶紧离开火车,现在还来得及。”
陈靖义正言辞,其实就是在满嘴胡说八道。
他的主意很简单,华夏军队再牛叉,避风塘势力再大,也不可能乱杀无辜,只要火车上的乘客一乱,他才能混进人群逃出生天。
“我已经绕你们一命了,刚才胡乱编排我,我是不是该杀了你们?”陈靖阴沉着脸,小声在三个流氓耳边说道。
三个流氓吓得一哆嗦,大金链子哭丧着脸说道:“大哥,这事跟我没关系啊,是他说的。”
陈靖说道:“我不管,你们是一起的,连带责任懂不懂。”
大金链子很想现在就把黄发年轻人踹死,求饶道:“大哥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求你放了我们吧。”
“想活命?”
“想,想,求大哥饶命。”
陈靖满意一笑,说道:“想活命就好,拿着枪,把火车上所有的车窗车门都打开,告诉所有人,这些兵都是假的。车上有炸弹让他们立刻逃命。”
大金链子当场就哆嗦了,这个谣他们不敢造啊,车上还有那么多特种兵,要是他们端着枪到处乱开枪,恐怕没几节车厢就会被打死。
可是陈靖那张脸虽然笑着,但杀意却毫不掩饰。
过会死总比现在死好!大金链子心一恒,端着微冲就跑出去了,扯着嗓子将陈靖交代的话喊出来。
枪声响起,车窗玻璃碎了一地。
车内上千乘客,原本就被突如其来的特种兵吓得不轻,又被枪响吓得一跳,听到大金链子鬼哭狼嚎的叫喊声,立刻就慌神了。
车上有炸弹,几分钟后就要爆炸,再不走全车的人都得死。这句话就跟道催命符一样,车上得乘客打乱,纷纷慌乱得开始往车厢外钻。
这一乱,特种兵傻眼了,根本没办法瞄准拿着枪到处乱窜的大金链子三人。
陈靖混进人群,跟着往外跑。
“哪里有条路,我们这多人一起逃,不然根本跑不出芦苇荡。”陈靖混在人群中,给乘客指明道路。
上千人一窝蜂的往同一个方向跑,小路两旁埋伏的士兵哪敢开枪。
这要是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