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实在奇怪。<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
“夏铄!!”霍滐紧紧地掐住她廋削的双肩,语气里带了些颤抖,明明希望她生不如死,可是为何真真看见她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狼狈模样,他心里竟然有丝不忍心,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为何心里会害怕,害怕那个昔日死死缠着自己,为了他可以牺牲一切的女生忘了他,这一切不都是自己想要的吗?
“你知道我的名字,看来我以前认识你,只是我现在记忆紊乱了,许多事情都回想不起来了。”
她的眸子里透露出真诚,无论如何都没有丝毫谎言的痕迹。
他不甘心地拼命摇晃着她廋弱的身子,似乎想要证明什么:“你忘了我?那画板上的素描是谁?!”
尽管素描只描绘一半的线条,但他还是能够一眼认出那是自己脸部的轮廓。
“哦,你说这个啊”纤细的手指指着素描,眨巴着深不见底的眸子说:“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是谁,只是午夜梦回时,头脑里总是会闪现出这个模糊的轮廓,所以我就将它画了下来。”
霍滐良久注视她的脸庞,眼里无声地叹着气,脸色犹豫不定,不,绝对不能被她迷惑了,这个女人一定是装的!
他狠狠掐着她精致而尖细的下巴,怒吼出声:“你这个蛇蝎心肠的恶女人,我绝对不会相信你!”
夏铄被眼前男人强大的气场呆住了,记忆里好像有个人朝她怒吼过‘杀了你,脏了我的手!’。那个记忆深处的人是谁呢?为什么听见眼前的陌生男人说这句话时,她的心里便有化不开的忧伤。
“哼!!”他发出浓浓的鼻音,松开钳制她的双手,冰裂的眼神扫过她,气冲冲地欲转身离去。
“等一等!”
“想起我了?”霍滐被对着她,留给她一个僵硬的背影。
“你说这副素描描绘的是你?”她的语气里带着怀疑。
“夏铄,难道你没有眼睛?你不会自己看吗?!!”
“哦”其实只有人走近了,她才看得清人的轮廓。
细细尾音回荡在房里,那人的背影早已走远。
夜晚,黑得像是撕不开的墨。
霍竣廷会带着满身酒气与女人的香水味回来,夜夜笙歌,醉生梦死,每每这时她总会站立窗前冷眼瞧着。
夏铄静静地躺在床上,睁着冷清清眼眸,暧昧粗鲁的叫 c 声不绝于耳,男女欢爱地剧烈。
床摇摇晃晃地吱吱作响,似乎在无声地说明着战况是如何地激烈。
‘每晚都这么激情澎湃,叫得这么拼命,是故意做给她看的吗?’眼角露出嘲讽,嘴角扯出一抹意味深明的笑容对三楼水**融,难舍难分的两人说。
另一处,喝醉了的霍滐睡倒在街道两边,深邃的眼睛凝望着天边,沉重地叹了口气,眼前浮现出那张素描的轮廓,心间回忆起与夏铄的点点滴滴。
这一生,他与夏铄是谁先招惹的谁?是谁伤害的谁?
凉意袭来,整瓶酒哗啦啦地倾泻在他的脸上。他哈哈大笑起来,眼角的一滴泪顺着酒水缓缓淌入心间:“霍滐!你清醒点!绝对不可以对那个心狠毒辣的女人手软!要令她身不如死!!”
昏迷前,眼前出现了一抹倩丽的身影,他缓缓地伸出手想要抓住那抹幻影:“雯雯,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报仇!”眼里闪过决绝的报复。
第二日,佣人打开门时,发现霍滐狼狈地睡在门口,手里紧紧拽着一个酒瓶,嘴里呢喃着:“雯雯……”
“出了什么事了?”夏铄披着带着英格兰风的披风从楼梯上走了下来,随意地问着。
“小姐,是霍二少爷。”佣人答,欲言又止。
“哪个霍二少爷?”她凝眉询问,说话间已来到霍滐旁边。
“霍少爷的亲弟弟。”
“哦”她点了点头,装作没有瞧见佣人脸上的为难之色,淡淡地说:“既然是霍竣廷的弟弟,你们将他抚进去吧。”
地上睡得黑天昏地的男人抓住了脚踝,也不知眼前这个邋遢满身酒气的男人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拽住她细小的脚踝。
“小姐!!”佣人们惊慌失措地叫着,眼睁睁地看着夏铄的身子与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
霍滐的手稍一用力,便将夏铄绊倒在地,翻身将她压在怀里,嘴唇紧紧贴着夏铄水润润的樱桃小嘴,半醉半醒地斜睨着匆匆而至的人影。
“霍滐!!”一道怒吼声传来!一双愤怒到极点的双眸狠狠瞪着欺上夏铄身子的霍滐,眼里蓄积的火焰就像是一触即发的火焰山,一发不可收拾。
“哥,你喊我?”霍滐佯装酒醉未醒,跌跌撞撞地从夏铄柔软的身躯上爬了起来,迷离的双眼半磕着,眼里说不出的诡异邪魅。
“滚!!”霍竣廷紧紧握着泛白的骨节,盛怒的他深深吸了几口气,忍住在霍滐那张脸上揍上几拳,阴沉地从嘴里吐出毫无温度的一个字。
“呵呵”霍滐摇摇晃晃踱着步子来到霍竣廷的身前,眼角带着嘲讽,嘴角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她只是我穿过的破鞋而已,你真应该尝尝她的滋味,xiaohun至极,令男人欲罢不能,夏铄在床上就是个妖精,她能让你****,心甘情愿地死在床上……也许我们两兄弟应该玩玩两王一后,好好地品尝她的味道……”伸出手毫不畏惧地拍了拍脸色难看至极的霍竣廷的双肩。
这些话语一字不漏地传入了夏铄的耳里,她颤抖着双唇,脸色惨白,手指啰嗦地颤抖着。
“夏铄,相信刚才的话,你全听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