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事吗?”她的手已经握住了门柄,打算打开门离去。
“防人之心不可无,你多加小心。”相识一场,夏铄,我能为你做的也就这么多了!j看见她的呻身影僵硬了片刻,随后便是一声轻轻关上门的声响。
夏铄出了j的私人游艇,见游艇旁边拴着一条小船,船上早已有一个军人等候多时。
“j教官吩咐将你送回吊脚楼,这边请!”一个身着军装的女人见夏铄出来了,便恭敬地领着她朝小船方向走去。
夏铄由女人指引着上了船,船上的军人见她上船便解掉了栓锁,划着船朝吊脚楼的方向滑去。
一路上,她都默默坐在船上侦探着四处地形,四周的原始森林就像是铁墙铜壁板向这座小岛竖起了无形的墙,仅有的通向外界的门前还派有士兵严格把着关卡,想要逃出去简直难于上青天!
“你不是故意的?!我看你就是故意的!黎菲儿,你别在假惺惺装好人!”
陆敏之激烈的指责声传入站在吊脚楼外还未进门的夏铄耳里,她的声音还真是大声,可以比高音喇叭一较高低了!
夏铄故意加重了脚步,加重了推开门的动静,陆敏之与黎菲儿见是夏铄回来了,眼里不由大吃一惊。
“姐姐,你可回来了,我可想死你了!”莎玛笑眯眯地招呼着刚进门的夏铄。
“我回来了,你好些了吗?别起来,小心着伤口!”夏铄见她伸出左手拿了一个靠枕斜靠着床头,不由担心她缠着纱布的右手,见她伤口无大碍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哟,你还知道回来啊!”黎菲儿嫉妒地瞧着她身上披的军袄大衣,语气酸溜溜的。
“……”夏铄懒得理她怪里怪气的语调,走到衣柜浅找了件换洗衣裳进了卫生间!
“别以为搭上后台就了不起!傲气个什么啊!都是落败的凤凰不如鸡!”黎菲儿走到卫生间门前插着腰,扯开嗓子嚷嚷着。
“你说谁‘落败的凤凰不如鸡呢?!’,黎菲儿,你嘴巴放干净点!你不自爱不要那张脸,别人还要呢?别以为人都与你一样!”陆敏之却从话中听出了别有韵味,她以为黎菲儿在骂她们四个人是‘落败的凤凰不如鸡!’,包括自己也被骂了!所以她毫不犹豫地接过话来回骂着黎菲儿。
“我说陆敏之,你是不是故意与我过不去?!”
“谁叫你骂我!”陆敏之一向爱面子,自尊心很要强,听到黎菲儿这样一说,无疑是刺中她心中隐隐的痛!
“我难道说错了吗?!本来就是‘落败的凤凰不如鸡’,难道你陆大名媛还没有醒悟,还以为自己是那个留学归来,喝过洋墨水的凤凰?!”黎菲儿面目极其狰狞,手指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着,气得呼吸急促地起伏着。
“你!!你好样的!黎菲儿你从小到大就只知道勾引这个勾引那个。十七岁时,你不知羞耻地与一个男人鬼混,搞大了肚子,结果以堕胎收场。你十九岁,夜夜笙歌,结果怀孕了,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不还有脸说我?!”陆敏之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一时呈口舌之快,说出来后才后悔莫及。
“陆敏之,我们当年说好永远都不许提这件事的,你这个bitch!!我与你拼了!!”黎菲儿见她将自己最为隐秘的事情说了出来,一时气得双手抓向陆敏之的头发,脚踢向陆敏之的小腹,下手没有留有丝毫情面!
夏铄换洗好出来时,见到的场景便是陆敏之帅气地用一个跆拳道便将黎菲儿摔倒在地,疼得黎菲儿丝毫不顾忌形象地坐在地上哇哇哭起来:“你这个背信弃义的家伙!我们当初说好永远都不说当年事情的!”
陆敏之有些懊恼,烦躁地用手搔了搔短发,见黎菲儿又使用老招撒泼耍奈,不由得蹬了瞪脚,胡乱发泄了一通,便气馁地说:“好了!你也打了我,我的头发都让你扯痛了,我们就扯平了吧?”
“那你道歉!”黎菲儿唇角露出一丝调皮的胜利笑容,她继续耍赖。
“你!”陆敏之咬了咬嘴唇,吞回了想要反驳黎菲儿的话,强迫自己扯出一个笑容:“黎大小姐,我道歉!这样总行了吧?”陆敏之无奈地白了黎菲儿一眼,伸出手来将坐在地上满眼泪痕的黎菲儿拉了起来。
夏铄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一幕闹剧,听刚才两人的对话,她们原来是熟识!
待陆敏之与黎菲儿不再针锋相对地吵闹了,莎玛便拉过夏铄坐在了她身边说着话:“姐姐,你昨晚去哪儿了?”
莎玛露出一丝少女般的娇羞小声地说:“姐姐昨晚是不是j教官在一起?”
“没有的事,你是怎么知道的?”夏铄的眼光淡淡扫过一旁揉着腿喊疼的黎菲儿,眨了眨眼,瞬间又打消了心里的怀疑。
“我猜的”莎玛明亮的眼眸里闪着狡黠的光芒,带着少女般淡淡的调皮。
“这事还用猜吗?除了他还会有谁?你倒是先我一步!”黎菲儿心里嫉妒得酸溜溜的,她们四人之中数自己长得最妖娆,论床上工夫,身材,容貌哪样比那个夏铄差?!怎么就让她捷足先登了呢?心想起来,心里又是懊恼又是气愤不平!
“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居然是个一心寻歪门邪道,心机深沉的家伙!”陆敏之瞧了瞧堆放在一旁的男士军衣袄,心里更加肯定夏铄是一心想要走后门的人!心里不由对夏铄怀有几分敌意与轻蔑!